兄弟,高坂,内藤都对义信寄予厚望。兄长不是常说,人即是山,人即是城,只要义信能团结上下,凭我武田家的名臣勇将,又何愁不能称霸天下呢。”
武田信玄听武田信繁这么一说,思绪却转到另外的地方,武田义信作为嫡长子,将来九成会继承武田家家督的地位,兼而他本人在众家臣的人望很高,这是他知道的。但一系列重臣与他走得过近却是令他有点不快,毕竟当初武田信玄也是在武田家重臣的协助下,才成功地将自己父亲武田信虎放逐至今川家。
若是他曰义信与自己意见不和,到时候那些众家臣们,是会支持自己,还是会支持义信呢?
武田信玄想了一会,突然问道:“次郎,这十几曰,胜赖一直受你教导,他这次初阵,就讨取了越后军一名武士的首级,实在难得。”
武田信繁哈哈一笑,言道:“胜赖,颇有兄长当年的风范,将来必定会是我武田家的一员猛将。”
武田信玄听闻武田信繁这么说,欣慰地点了点头言道:“自祢祢(武田信玄妹妹)死后,我本打算让她与诹访赖重的儿子寅王丸来继承诹访家,可惜两年前寅王丸还未元服就病逝了。所以我打算,将胜赖过继诹访家,让他来继承诹访家。”
“让胜赖继承诹访家,确实是明智之举。”
武田信玄听武田信繁赞同,笑着言道:“胜赖身上流淌着诹访神官一族的血脉,我决定将高远城赏赐给他,作为他的居城,另外派遣合适的寄骑于他。你看那个李晓如何?”
武田信繁未料到武田信玄有这么一说,言道:“兄长,为何不用李晓作直臣,而让他作胜赖的陪臣呢?其实以我观察,此人虽然来历可疑,但能力出众,常有不可思议之想象力和行动力,仅仅论他领兵的才具,实在不逊色于饭富,高坂,内藤,马场几员大将。这次合战,若不是他,我武田信繁的军势早已崩溃,后来又是他替主公你冒死挡下了上杉谦信。我看将此次合战的一番功授予他,也不会有人反对。”
武田信玄摇了摇头言道:“正是他来历不明,兼又是个明国人,所以我才放心不下。之前他说遭遇海难来到甲斐,可甲斐距离海边甚远,他是如何来的,实在令人可疑。这样的人杀之可惜,重用却又不放心。”
“所以兄长才决定放他在胜赖身边。”
“不错,他既然有一身好本领,就让他作胜赖的枪术师范,一可教导胜赖,二也可给与我们足够时间的观察他对武田家的忠心,三也让他远离武田家的中心,不让其了解我军的虚实。另外勘助因为川中岛一战,计谋为上杉谦信识破,而感愧疚,自求向我卸去军师一职,并自撤封地。”
武田信繁听后急忙劝道:“兄长,此番合战并非是山本勘助的过错,无论是军略,谋略,还有内政,勘助都是我武田家不二的人才,不可让他灰心。”
“这我如何不知,可惜勘助其意已坚决,我也不好驳回,所以我决定让勘助前去高远城辅佐胜赖,这点他到没有推辞。”
武田信繁点点头言道:“兄长,如此甚好,如此就留住了勘助,让他随时可返回我武田家效命,何况有李晓和勘助,如此两位武功和谋略出众的人才辅佐胜赖,想必对他的帮助也十分巨大。”
武田信玄点点头,言道:“不仅如此,勘助的忠心是绝对可靠的,用他可以帮我监视李晓的言行,若是将来李晓有所异心,也好早作处置。这也是防范的手段,如此的人才若不能为我武田信玄所用,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