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要不是刚才有变态君的威慑,不然早就让我道歉之类的话,然后我用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让她无话可说的哭了起来,说起来当时确实有些冲动了……”雪之下做检讨一般的说着。
“所以你就带着忧心出来了?”
“本来没有想过会把她给弄哭的……总之由比滨同学现在在安慰她。”
“没想到连你也对眼泪没辙吗?以后我是不是也可以用眼泪来让雪之下同学感到难受呢?”
“你就别想了,到时候我只会觉得变态君懦弱和脆弱呢,说不定当天晚上我还会高兴的睡不着觉?”雪之下撩了下头发,以此为信号改变了话题。
“我会对那孩子的处境做些什么的。”
“不是说要她自己请求帮助吗?而且你竟然对不认识的人的事情这么上心。”
“我改变主意了,况且至今为止也都是为了不认识的人啊。我又不会因为是挚友所以才伸出援手,而且……不觉得那个孩子和由比滨同学有哪里很像么?”
“你觉得由比滨同学也有过那样的经历吗?”
由比滨毫无疑问是会对班内政治,投以多于他人几倍关注的家伙,那么这么想来……她肯定也做出过一两次屈服于班上的气氛的行为吧。
因此,她能明白,名为罪恶感的情感由比滨的温柔并非是像慈母那样,而是对于既丑陋而又艰辛,让人想要逃走的不悦——对这份人的本性有所自觉的基础上才产生的。并且哪怕如此她也决不移开视线,所以才是强大的温柔。
“而且……”雪之下低下头,用足尖踢飞了脚边的小石子。“......大概叶山君也会一直在意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雪之下的话语含糊起来,像是为了解释什么一样,将树林的气氛带入了沉寂。
“我知道你和叶山隼人小学是同学,他的家人也跟你的家族有关系。”宏道真悠似乎毫不在意的说道。
“嗯……这样就好。”雪之下愣了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宏道真悠会知道这些事情,“家族之间的往来还真是麻烦。”
“确实是这样,”宏道真悠附和道。“不过对外都是雪之下阳乃在应付吧?”
“……是呢,我只有在代理的时候会去。”雪之下这么说着,慢慢的重新将目光移到宏道真悠身上,不过视线却再怎么也离不开宏道真悠了。
雪之下雪乃发现,宏道真悠对于自己的家族,对于自己憧憬又抵抗的姐姐,甚至对于自己都十分的了解。所以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好像有充足的把握一样。
可是反观自己,对于这个一起行动了有一段时间的部员却并不怎么了解。
这么看来或许自己真的有些不可理喻了……
“雪之下,你说人能够跨越世界的星河吗?”毫无征兆的,宏道真悠看着遥远的星空,问出了无法理解的问题。
“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从科学角度来讲,不可能的。”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
“是吗,不可能啊……”
“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宏道真悠摆了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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