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刺客之事,刘封和庞统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镇南将军府。
孙权乃一方霸主,妹妹出嫁自然要风风光光做足了面子,嫁妆什么的装了几大船,由吕范护送做第二批船随行。
吕范是今早才抵达临湘,一入城才知,昨天发生了这般大事,孙小姐竟然受了箭伤,惊讶之余,吕范自然是大怒。
又气又急的吕范,一入城便径直赶来探望孙尚香,但因孙尚香尚未醒来,只得逗留在外堂等候。
“你家刘将军人怎么还没到?”
“小的已经派人去通报,我家主公马上就到。”
“再去通报,我要马上见他!”
“是是。”
还在院中之时,刘封便听到了吕范充满火药味的吼叫,很快,一名亲兵灰溜溜的从堂中出来,一见刘封,如获大赦一般。
“将军,里边那位吕……”
话未说完,刘封摆手道:“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暗吸过一口气,刘封信步而入,进入大堂之时,脸上已换作一副迎客的笑脸,拱手道:“子衡先生,一路辛苦了,没能亲自去码头迎接,还望见谅。”
此时的吕范,与先前在秣陵是那个客客气气的吕范判若两人,那一脸的怒色,仿佛蓄积了已久,就等着这个机会向刘封发泄。
“刘将军,我家吴侯肯将妹妹嫁与将军,那是看得起将军,怎么将军看起来,似乎倒不把我家吴侯当回事。”吕范一见面就咄咄逼人。
区区一个吕范,竟也敢对刘封这般大呼小叫,若非是仗着东吴势大,刘封早就有一剑将他人头斩下。
为顾大局,此刻的刘封,也只有暂时隐忍。
面露惊讶之色,刘封忙道:“先生何出此言?我对吴侯素来敬仰,焉有不重视之理。”
吕范冷哼一声,铁青着脸道:“既是如此,那我家孙小姐千金之躯,却因何在刘将军的地盘上竟遭箭伤,这就是将军你对吴侯的敬仰吗?”
凭心而论,孙尚香的伤受,确实跟自己这边保护不周脱不了干系,但其实在此之前,刘封已严令加强警戒,只是那伙刺客早有预谋,方才导致了这场意外。
刘封面露几分歉意,赔笑道:“子衡先生误会我了,其实听闻孙小姐到来,我本已做了周密的布署,只是那伙刺客太过歼滑,所以才使小姐受伤,这确实是一个意外,还望子衡先生见谅。”
“意外?”吕范冷哼一声,“将军只一句‘意外’,便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试问,倘若不是我家小姐福大命大,只是中了箭伤,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将军你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以一句‘意外’来敷衍了事吗?”
刘封虽有责任,但真正的罪人却是那些刺客,吕范这般言语,俨然刘封才是致使孙尚香受伤的“凶手”一般,刘封的心头,立时涌起一股窝火。
正欲发作之时,紧张的气氛,却被从外而入的哈哈大笑声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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