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即便是红姑也要看姑娘自己的意愿,没人能强迫得了,最厉害的是她这里的姑娘都是自由身子,说走就能走的。”
“哦!”林海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婉馨,端起酒杯一饮而进微笑道:“那这青花楼还能赚钱吗?”
张正和高奇相视无奈的一笑,婉馨用手轻扶林海疆的肩膀,口含芬芳一般的在林海疆耳边轻声道:“男人大多数就是个贱皮子,越是吃不着腥就越是爱上门,到了手反而就不珍惜了不是?”
婉馨几句轻语让林海疆耳朵顿时一热,加上酒力顿时有了冲动和**,林海疆微微转身认真的望着婉馨那悄然又低了一些的抹胸,深深的吸了口气。
林海疆不是什么圣人,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面对婉馨这样后世他最中意喜欢的御姐人物把持不住也在情理之中,尤其婉馨这样一搭眼就让男人欲火中烧,恨不得狠狠虐待一番的尤物。
只不过林海疆莫名其妙的对这个自己很是中意的婉馨始终有一种潜在的敌视感?
一旁的众人见林海疆和老板娘一副天雷勾动地火的模样,都十分知趣的退开了。
婉馨温润的双唇印在了林海疆的嘴上,油滑的舌头趁势侵占了过来,婉馨的身体和双手不时蹭过林海疆敏感的位置,突然,婉馨的一支手毫无征兆的握住了已经怒发冲冠的重要位置。
林海疆深深的吸了口气,手几乎不受控制的轻抚在了婉馨的胸上,一种坚挺结实的感觉在手中荡漾而开,突然,林海疆的神智一荡?
这一点连林海疆自己也有些糊度,难道是军营待得太久了?不知道如何跟女人亲热了?
不过后世的军人素质养成,让他最终保持了一定的理智,毕竟人同野兽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人懂得用理智来克制自己的**,而野兽只懂得发泄。
林海疆留下二百两的银票,望了一眼身躯半裸躺在床上正用一种哀怨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婉馨,林海疆顿时不敢在多看,怕看过之后自己真的中了定身咒迈不动脚步。
砰!门被林海疆合上之后,脚步声由近向远。
婉馨脸上的表情也开始随之变化,一丝寂寞?一丝不甘?一丝愤怒?诸多表情夹杂在一起,手中的丝帕竟然被她在不知不觉中撕扯成了几条。
这时,一个略微带着一丝寒意的声音清脆道:“师姐,原来你的什么什么神功的功力不过如此啊?一个嫩牛都拿不下?把自己的干净身子都贴上去了,还让人最后打了退堂鼓,真让我这个师妹替你苦恼啊!”
一个一身白素颜容如同声音一般冰冷无尘,彷佛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的女子从房间内的屏风后面款款走了出来。
婉馨刷的一个鹞子翻身在空中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呦!我的圣女师妹,怎么也想男人了?喜欢我这个?当师姐的就帮你先调教好,把房内药王三十六式都练全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共侍一夫,你前迎我后逢岂不美哉?”
白衣女子的脸顿时一红道:“你无耻!”随即顺着窗户一闪身径直消失得无影无踪。
婉馨这时也咬牙切齿的大吼道:“龟三你给老娘滚出来!”
“老板娘我来了!”一个相貌猥琐的中年男子连跟头带把式的跌跌撞撞跑进了屋。
婉馨拎着龟三的耳朵大骂道:“你个吃白饭的乌龟王八蛋,跟你说多少遍了?把窗户给老娘加上铁护面,你就是记不住?找抽是不?”
龟三指天对地一副憋屈样道:“老板娘啊!天地良心,您这可是头一遭和我说。”
婉馨照着龟三的屁股就是一脚道:“赶快了!”
众人离开后,婉馨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一些,今晚原本想豁出去的她竟然被放了鸽子?无奈之下暗自感慨,无论武功高低,女人终究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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