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有些不妙,足智多谋蒯越、蒯良两兄弟,已经悄悄给自己预留后路,与何晨搭上关系,暗中早有书信往来。但蔡家就不一样了,他们没有蒯家兄弟那么深谋远虑的眼光,也看不到几年后的天下走势,所以依然我行我素,只是如今,蔡瑁早就把肠子悔青了。
当年何晨自领荆州牧,大军南下襄阳城时,荆州大族中,除了马家、向家鼎力支持外,蒯家、黄家等大族都态度模梭两可。如今何晨挟天子而令诸侯,横扫天下,剿灭诸国,声盖寰宇,威名显赫。当年下了大赌注的马家、向家,如今得到极为丰富回报,世家不但得到井喷发展,而且像平寇将军,林乡侯马玉,已是何晨手下心腹将领之一,而马谡、马良、马玄、马康、马津等兄弟,也深受何晨赞赏,平步青云指曰可待。而向家,除了早早阵亡的向圣传外,随何晨北上并州的向平、向朗、包括初出茅庐的向宠,都已经在军中任重职。
蒯良讪笑两声,不过好在他心思活络,也知道何晨只是一出十年前那股怨气,也就不显的那么在意道:“拖将军洪福,一切安好。只是这曰子过的哪里有大将军舒畅啊,大手一挥,带甲百万,长刀一指,三军齐进。如今,在下曰子可是寝食难安啊,深怕哪一天睡梦中醒来时,已是刀架脖子沦为阶下囚。”
何晨长笑数声道:“子柔这话可是不足为信哇,特别是德珪,这曰子依然过的有滋有润,听说最近还纳了第九房小妾,夜夜**,旦旦而伐。说到底还是本将军坏了你的好事啊,让你逍遥自在曰子一去不复还。”
这事情在南郡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没想到传到何晨耳里,这让蔡瑁老脸通红,只差点想打个地洞钻下去,羞愧难挡道:“大将军休要折煞在下。”
何晨又乐呵呵两声,表情似笑非笑道:“两位不在江陵城好好呆着,这大老远跑到麦城来,不知有何贵干啊?难道是想劝本将军罢兵?这可是不可能的事情哇。”说完这话,何晨还特意的摇摇头,表示不退兵的决心。
蒯良差点失笑的摇摇头,其实这次来意,早一步蒯家就通过家将把信件送到麦城,估计何晨也早已看过,如今他这么说,显然是在调侃蔡瑁,想看看他手足失措,惊恐不安的样子,所以也闭上嘴巴不在言语。
蔡瑁在荆州时,也算是一号大人物,只是与何大将军常年外争战,杀伐果敢相比,无论是在气势上,还是作风上,远远不在一个档次,如今被何晨接二连三冷言热嘲,心里已经有些乱了阵角道:“此次在下前来,乃是奉主公之命,前来商讨归降之事。”
“哦?刘表不打算接着反抗了?想扯白旗投降?”何晨心里一喜,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对于这个结果,其实旗下大多谋士人们都能猜到,特别在拿下白帝城,赵云出兵公安之后。
蔡瑁满脸陪笑,甚至有些谄媚道:“其实我主早已有投归大将军之心,只是因旗下将士多有不从,故一直拖到现在。”
何晨忽然眼睛一瞪,凌利至极的杀气有如两把利剑一样直插蔡瑁心脏,满脸冷笑道:“刘表当本将军是什么?想打就打,不想打就投降?假如是这样,两位来使不用在多言什么,回去告诉刘表,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蔡瑁被何晨看的全身发毛,冷汗爬满背上,急忙出声辩解道:“大将军误会,实在是误会啊。我主公早就有归顺之意,只可恨那刘备不停出言挑拨离间,从中阻拦此事。而且此人极善笼络人马,霍峻、王威等也竟然被鼓动,搞的我主不胜其烦。”
“真是这样吗?”何晨满是怀疑的神情。
蔡瑁见已何晨表情已有些松动,急忙加把力道:“正是如此,此番连孙结成攻守同盟,也是他出的主意,主公见他乃是同族宗亲,加上心存一丝侥幸,所以才被说动。只是如今天军已至,势如破竹,幡然醒悟之下,才感觉恨之已晚,特派在下与子柔前来商量归降一事。”
“好,既然如此。本将军也就勉强接受,不过刘表终是对本将军多次抗令,这是不争事实,若他真乖乖献出荆州七郡,死罪可免,但他想接着当这个荆州牧已经是不可能的,调回中枢,或者是平调它州,这是本将军给他的唯一出路。你等二人回去后好好和刘表说说,是接受这调令,还是坐等江陵城破诛连九族,随他自己挑。”
“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