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恢复过来的杨改革,又恢复了二十一世纪上班时候的准点,每天踩着点上班,下班,每天晚上梦回百度,搜索怎么晒盐的,搜索怎么对付盐商,盐耗子,准备和盐商来个鱼死网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那群猪,贪污银子也就算了,自己也就忍了,贪污了还不算,还拿出来显摆,教育自己要用猪一般的智商来思考问题,杨改革忍无可忍。
对付盐商,插手盐业,把“盐税”彻底的收上来,还是需要谋略,需要方法,需要布局,杨改革相信,自己即使弄些私盐去卖,每年也不止一百万两银子的收入,所以再怎么弄,也比这种结果强。
乾清宫里,杨改革正在努力的办公,批阅奏本,小太监负责读奏本,杨改革觉得有点印象的,就叫人留下来仔细的过目一下,没有什么印象的,丢给内阁,内阁决定不了的,看情况,可或者否,奏本很快就弄完了。反正这些事,不管结果如何,影响好坏,不会比原来历史上那个崇祯更坏,杨改革心安理得的迅速批阅完这些天积累下来的奏本。
批阅完了这些天积累下来的大堆奏本,杨改革才专心拿起那些自己留下来有点印象的奏本,细细的看。
“嘿……清锦衣卫诡籍?”这个人倒是不怕死啊!敢在锦衣卫的头上动刀,再看看他的职务,兵科都給事中,专门给兵部,军队提意见的,这个有点意思,自己现在要用锦衣卫去砍那些盐商……“大伴。”杨改革立刻叫王承恩。
“奴婢在。”
“这个,快传那个方弘瓒,朕有事问他。”杨改革对锦衣卫的印象,多半停留在方弘瓒的身上。
“遵命。”王承恩去传旨了。
……很快,方弘瓒就到了乾清宫。
“臣方弘瓒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方弘瓒这几天很开心,这最近银子使劲的往内库里搬,想必皇帝对他的工作相当的满意,想必,这职位,也会步步高升。
“方弘瓒,最近这银子的事,辛苦你了,做得不错。”杨改革清查过自己的内库,魏案的赎罪银,已经接近五百万两了。这方弘瓒的功劳,杨改革是不会忘记的。给自己专心办事的人,自己可不能亏待了他。
“回陛下,这乃是做臣子的该做的。”方弘瓒面上很谦虚,心里却美极了。
“这魏案的银子,收得差不多,快收尾了吧。”
“回陛下,魏案的银子,已经收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零头和一些实在交不出的,或者还在凑银子的了,其他的俱已经入库。”方弘瓒全程参与了这件追银子的事,自然对追银子的进度,了如指掌。
“嗯,这很好。你的功劳,朕是不会忘记的……”杨改革琢磨着,该怎么用这方弘瓒。
“谢陛下夸赞,臣……”方弘瓒很激动,看得出,皇帝对他很满意,看样子,要升官了。心中不住的激动,不住的谦虚。
“朕有一件事,正要跟你说……”
“敢问陛下为何事?”方弘瓒期待皇帝给他弄个什么差事,转正做正牌子的锦衣卫指挥使?
“唉!朕这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这件事很危险,可能会丧命。”杨改革卖关子了。
“臣必定竭尽全力,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你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这件事,朕就当你同意了,曰后可能招致杀身之祸,这个你可想清楚,在朕还没给你说这件事之前,你还可以推辞,朕也不会怪你,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有功劳的,照样有赏,一旦你知道了这件事,除了努力向前,替朕拼出个世界,就别无他法了,如果中途退却或者畏惧不前,朕是饶不了你的,相信,有些人也饶不了你的。”
方弘瓒尽管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同知的高位,但是听了皇帝这话,也是心中发冷,但是这锦衣卫,干的都是些阴暗面的事,也很快淡定下来,面色无惧的说道:“锦衣卫本为皇帝亲军,做的就是为皇帝披荆斩棘的事,臣必定为陛下拼死效忠,为陛下博出一个世界。”方弘瓒很清楚,自己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同知,除了接下皇帝的活,难道还有别的路走吗?要是怕事,不敢替皇帝杀人,那就不该入锦衣卫这个行当,从做今锦衣卫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好,只要你不自弃、不放弃,朕是不抛弃你的。有什么事,朕都会给你兜着的。”杨改革挥舞着皇权的大棒,指挥锦衣卫,准备要对盐商们开刀了。
“这里有一份资料,绝密的,你先看看。”
王承恩连忙接过,把崇祯准备好的资料拿给方弘瓒。
方弘瓒接过王承恩给的“资料”,打开翻看,越看心越冷。只有一个念头,皇帝疯了,要和天下盐商,要和百官们在盐业上开战了,这盐商和参与到盐业利益纠葛的官僚,不知道有多少,皇帝要和这些人开战,这结果……方弘瓒干的就是杀官抄家的事,也被这种事震撼住了,缺了点面对这种庞大的利益纠葛的勇气,这些盐商,在盐业上获利的百官、皇亲贵戚们,不知几凡,皇帝要对他们动手?这个……果然,皇帝没说错,这件事,需要拼杀出一个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件事,如果皇帝赢了,方弘瓒可能免于一死,如果皇帝输了,显然,盐商们,百官们也不可能拿皇帝出气,皇帝没什么事,照样是皇帝,那结果就是自己出来顶缸,做替死鬼。
方弘瓒道:“启禀陛下,只要陛下说抓谁,臣远赴天涯海角也没有一点问题。”方弘瓒干的就是这种脏话,干的就是替皇帝清除不听话的人,既然皇帝要杀人,那自己就是那把刀,方弘瓒很觉悟。
“嗯,这件事,是绝密,里面交代的事,你要秘密的安排,其中秘密,不可透露给任何一个人。”
“臣遵命……非是臣不敢,只是臣实在不明,一旦陛下宣布免除盐税,这……”方弘瓒实在是纳闷,这皇帝失心疯了要免除天下盐税,这朝廷得损失多少盐税啊!不是说现在户部的窟窿很大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后果如何,实在难料。
“嗯,是的,这事你知道就行,到时候朕会宣布免除天下盐税的……”锦衣卫只是刀,可不是什么参谋部们,杨改革觉得,这方弘瓒问得有点多了。
“臣……实在不知,这免除天下盐税,乃陛下天赐万民的恩惠,陛下为何要臣做准备?”方弘瓒虽然知道皇帝要对盐商们下手,却觉得,这盐税都免了,还找那些盐商的麻烦干嘛?难道那些盐商不交税了都不快活了?不交税都浑身痒?不交税就要叫人用鞭子抽吗?
崇祯坐在龙椅上,听方弘瓒说着不交税还要准备什么,嘿嘿冷笑。
“你看看中间,是不是有一个‘晒盐’这个东西?”
方弘瓒得了皇帝提醒,才仔细的瞧了瞧,这其中,果然是有一个“晒盐”这个东西,刚才看得急,没有仔细注意。
“回陛下,确实有晒盐。只是臣不知,这晒盐为何物?”
“晒盐,是一门制盐的新技术,可大批量的制作盐,成本极低,朕先免除了天下盐税,让天下所有的盐可随意的经销,随意的产出贩卖,不再有任何枷锁,再用这种新的制盐技术打垮那些盐商,如此,天下的制盐,朕的手中,如此说,卿家可明白?”
杨改革就是如此计算的,先是以自己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赐福、让利万民的理由,把这盐税彻底的免了,撤销盐道,盐政,不再从盐税里抽头,让天下的盐可随意的销售,贩卖,想必那些精英们摸不着头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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