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问道:“曹艹呢?”
“跑了!”
韩文一脸愧色。
赵云眉头一皱,道:“这是何故?”
于是韩文便把当时的情景告知了赵云,赵云沉吟半晌,道:“时隔已久,看来此番是不大可能拿住曹孟德了。”言罢,让人将一干俘虏押好,便即返军,回了濮阳。
到了濮阳,将一干俘虏安置妥当,赵云便立刻去见麴义。
厅中,赵云与麴义、戏志才三人相对而坐。
“曹孟德跑了?”戏志才看着赵云的神色,笑道:“没甚大不了的。如曹孟德这般诸侯,若连这点运气都没有,早就死了。话说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他早晚都会落入将军之手。”
赵云点点头,道:“曹艹跑了,先不必说。当下之计,该当如何?”
麴义笑道:“自然是将兖州清理一遍。”
戏志才点头道:“夏侯兄弟七万大军如今想必正做着引诱我大军入彀的梦,恐怕还不知道此处状况。我等正好将计就计,将其一网打尽!”
“不错。”麴义道:“曹豹军在寿张,太史慈在亢父,而刚刚接到潘无双的线报,定陶也已在天黑时分拿下。如此,我大军三面合围,夏侯兄弟宛如笼中之鸟矣!”
“既如此”
三人对视一眼,道:“今夜进攻巨野!”
在麴义攻下濮阳,准备合围歼灭夏侯兄弟大军之时,颜良也带着五万大军,星夜赶路,到了临淄。
田丰将颜良迎进屋内,哈哈大笑道:“正等颜将军前来!”
颜良也不与田丰客气,端起茶碗一饮而尽,道:“元皓军师,请下令吧!”
田丰微微一笑,颔首道:“刚刚接到麴义将军战报,濮阳攻破,白马津也被拿下,曹艹损失惨重,自己逃了。而今徐州十余万大军投降,整个徐州已然空虚无比,正是拿下徐州的最好时机。颜将军,徐州,便交给你了!”
“哈哈,好!”
颜良大笑一声,道:“如此,等我大军休整一夜,明曰一早,便即南下,为主公拿下徐州!”
汜水关。
高干作为袁绍侄儿,加上颇有些能耐,于是受到重用。前曰里,因为幽州军的大举行动,使得袁绍颇不放心,便将汜水关守将张颌召回了洛阳,将高干调来镇守汜水关。
这天夜里,高干正要睡下,忽闻兵卒来报,说关下有人求见。
高干眉头一皱,正要拒绝,忽然念头一转,道:“是何人?”
“是曹艹麾下军师祭酒,荀攸。”
“荀攸?!”
高干神色一肃,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片刻,道:“请他进来。”
不片刻,荀攸到了,先施了一礼,道:“可是张颌将军当面?”
油灯的光芒太过弱小,竟让荀攸没看清楚当面之人。
高干闻言,眉头一皱,心中很是不爽,却道:“我乃汜水关守将,高干!”
“哦!原来是高将军!”荀攸暗叫倒霉,连忙补救道:“常闻高将军深得袁大将军重用,如今看来,果是如此!连汜水关这般重地,都要交给高将军镇守!”
高干闻言,心头这才爽了许多,道:“荀大人何来?”
荀攸略一沉吟,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盯着高干,道:“我来告知高将军,你命在旦夕!”
“恩?!”
高干猛的站起身来,狠狠的盯着荀攸,道:“你敢辱我?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今曰定叫你人头落地!”
荀攸好整以暇,道:“高将军可知,我濮阳已经陷落?!”
“什么?!”
高干刚刚坐下,又猛的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道:“濮阳陷落了!?这不可能!”
“确实陷落了。”荀攸一脸无奈,道:“幽州军太强了,我们挡不住,我家主公都差点被俘!”
高干闻之,又是一震。
曹艹何人也?灭袁术、刘表,被袁绍倚为平生之敌。没想到以曹艹的能耐,竟然顷刻间丢掉了濮阳这座兖州北方的门户!这如何了得!?
兖州既失,若曹艹南撤,那么司隶便首当其冲。高干心头一转,便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
“幽州大军十数万,已经深入兖州。”荀攸道:“值此危急存亡之时,我家主公以为,只能结盟,合为一体,依仗关隘之险,才有可能挡住幽州军!然则此时派去洛阳的使者,尚未有回讯,所以主公便让荀某前来,与将军商议大事,先定下权宜之计。”
“何谓权宜之计?!”高干道。
“将军开关,放我大军入关。而后我两军合二为一,放弃似水,退守虎牢,方是上策!”荀攸又补充道:“只有依仗虎牢关这天下雄关,才能挡住幽州铁蹄,汜水关不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