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卞玉这才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只是一颗小心肝儿仍呯呯跳个不停,喘息片刻方道:“老爷,我们青楼姐妹中倒是有些方子可以防止怀上孩子,奴家虽没试过,想来应该也是有效,一会我便写下来。”
刘欣听说她果然有办法,顿时兴奋起来,说道:“还是我家玉儿好,这事办成了,你是大功一件。”
自己不用担心了,卞玉又忍不住八卦起来,问道:“老爷,您要这个方子到底是给谁用啊?”
刘欣支吾道:“这个,这个你就不用打听了,记住要保密!”
卞玉想起那次在花园,自己差点被他用强占了身子,不由胡乱猜测起来,一定是他在外面没有把持住,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赶紧又说道:“这些方子都要事先用了才有效,若是事后再用恐怕就不灵了。”
刘欣看到卞玉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怀疑的目光,不由想起昨天晚上朱倩异样的眼神,终于明白她们都想歪了。但避孕的方法是帮马芸找的,这件事是打死也不能说的。刘欣暗自叹口气,得了,这黑锅我来背吧,于是岔开话题说道:“玉儿,你刚才唱得真好听,再唱一首给我听听好吗?”
卞玉现在很开心,刚才片刻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不仅是因为夸刘欣自己歌唱得好,更重要的是他刚才亲口说了,他是喜欢自己的!虽然一直以来,刘欣对自己都还不错,可是喜欢自己这句话他还是第一次说出来,内心的喜悦终于战胜了八卦,卞玉脸上洋溢起幸福的微笑,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刘欣想在春节前去长沙的事,卞玉和朱倩虽然有些不舍,都不敢有什么异议。马芸知道刘欣的抱负,自己的丈夫肯积极上进,她也是乐见其成,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何况她和刘欣一样,都知道三国势力之一的孙吴就是从长沙起家的,也明白长沙在荆州的特殊地位,就冲这一点,她也不会有任何阻拦,只是叮嘱他一路小心。
虽然刘欣的家人这边没有问题,但蒯良、蒯越、沮授等人都劝阻刘欣放弃这次远行。蒯良、蒯越的理由都是刘欣身为荆州之主,应该坐镇襄阳,不可远离。沮授主要是担心刘欣的安全,毕竟荆州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刘欣心里清楚,蒯良、蒯越是希望自己永远窝在襄阳这块地方,就像皇帝不可以随便出宫一样。可是刘欣不想做中国象棋里的将和帅,只在那么几个格子里移琮移去,他要做的是国际象棋里的王,可以像个战士一样纵横天下。至于沮授的担忧,刘欣也已经想到了,他准备从水路去长沙。
荆州的水军虽然驻扎在江夏境内,实际上却掌握在刘欣的手里。刘欣已经派张允去江陵修建新的水寨,原来的打算是将水军调往江陵,便于控制,方便补给,但考虑到水军驻扎在江夏,对黄祖也是一个牵制,所以这件事便先搁置了下来。
荆州水军的建制原来是一万人,在南阳一役中损失大半,后来刘欣从襄阳新军中挑选了一些人补充进去,现在始终维持在五千人的水平。这样一来,原有的战船便多出了一半。现在,水军的给养以及襄阳与长沙的联系,都是依靠水军通过水路来进行的。刘欣这样做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锻炼水军的实战能力,就当作是对水军的拉练,另一个原因是由于黄祖一直没有明确表态服从刘欣的指挥,刘欣对他还是不大放心,于是通过数次来回,将水军多余的战船悄悄地转移到了江陵。
春节将至,刘欣下令自腊月二十起,荆襄五郡的官吏可以放假一个月,但同时各个衙门也要安排好值班事宜。士兵们也可以得到轮流休息,而工地上的民夫现在已经全部放假回家了,唯一不能放假的,就是那两万多名黄巾战俘,他们都被调派往各郡,开始修建连接各郡之间的官道。
作为荆州水军都尉的蔡瑁,也可以享受这一个月的假期。他听说刘欣要从水路前往长沙,便亲自带领一队战船来到襄阳。刘欣明白他的意思,便特批他提前放假,因为刘欣清楚自己从河间带过来的这帮人都不熟悉水战,在这方面还需要依靠蔡瑁、张允这对表兄弟。蔡瑁也是个风流人物,在江夏大半年,城内又不能随便去,整天困在水寨里,可把他憋坏了,这下如蒙大赦,连声称谢。
长期以来,南方相对平静,没有什么战火,水军也相应的没有得到太大的发展。荆州水军主要装备三种战船,较小的有轻舟和蒙冲,最大的是一种两层楼的楼船。蔡瑁带到襄阳来的就有楼船、蒙冲各两艘,轻舟四艘。
腊月初十的清晨,刘欣留下沮授负责荆州的政务,张飞负责襄阳的正规军,典韦领着飞虎亲卫保护官员府邸及研究院、书院等重要所在,他自己则带着赵云、文聘登上了担任指挥舰的那艘楼船,随行的还有许老爹以及田丰、黄忠二人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