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但皇上并有解释的意思。他只能糊里糊涂地离开。
“老爷,您是打算奖赏他们吗赈灾如此顺利,果真是这报纸的功劳?”
“朕是想看看这报纸的威力到底是有多大!放心朕能给,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地把给他的东西收回来。报纸这东西是福还是祸,完全看他们造化了。”皇上将报纸折好,揣在兜里。真是好久都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事儿了,这次微服出访,值!。不如借着这事儿试试皇儿们,也能尽早把继承人定下来。他想起二皇子,不知怎么竟摇了摇头。
太子名下竟然有粮商做门人,这是朝廷上人人在心底耻笑的事情。就算是洵阳是第二大的粮商白岩也不行。商人终究是商人,上不得台面。这次赈灾恐怕就是这个白岩在背后搞鬼,哄抬物价,以次充好,这里面没有太子的手笔,他自己都不相信。但这棉衣出了问题,大概就是自己二儿做出的蠢事吧!一种浓浓的失望涌上心头!自己能放过他们一次,那么下一次呢?更何况朕已经放过他们不止一次了。罢了,罢了,不去想了。朕还有几年好活?朕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悲哀的父亲!
“咚咚”段霸天轻叩门扉。
“来了。”季嬷嬷打开门,看到段霸天很是一愣。段霸天不笑的时候模样吓人,就像是每个人都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
“是不是我们家少爷欠你钱了?”季嬷嬷是真的担心。
“什么悦儿?什么欠钱?”曹氏闻言急忙走出院落。
“是你!”曹氏看到段霸天,就想到那天他说的疯话,气不打一处来。“奶娘关门!以后见到他直接关门就可。”
“别啊别啊,我是来道歉的!”段霸天看到曹氏,连说话声音都软下来。
“这是城门茶楼的房契!请您收下。”段霸天递过去两张纸。
“给我干什么?无功不受禄。”曹氏转头就想走。
“别走,别走。房契也不是给你的,这是给牛楚悦的。”段霸天想拉住她,又觉得男女有别,急得直跺脚!
“给悦儿的?!”曹氏转过身,疑惑地接过房契。“真的?悦儿知道吗?”
“是是,我和他都约好了,他让我送到他家来的。”段霸天看着曹氏的水润的双唇,保养得当的肌肤,越发觉得心痒难耐。
“那好,我代悦儿收下了。这位爷,如果您没其他事儿,可以离开了。”
“等等,还有。”段霸天送上一个小匣子,“这是给你的赔罪礼物,那天是我太无礼了。”
“这礼我不能收,那件事我也没放在心上,您也不必特意过来道歉。”
“不不不,话不能这么说。我,我一直想跟你道歉来着。”段霸天简直想抽自己耳光,怎么忽然不会说话了。愣愣巴巴的,自己的机智呢?自己的口才呢?
“好吧,您的道歉我接受。这礼物还是请您收回吧!”曹氏看着眼前的大男人,他也有三四十岁了吧!怎么说话像小孩儿一样。
“嗯嗯,不不,唉!”段霸天急红了脸,终究没说出什么,将匣子往曹氏手里一塞。自己骑上马,落荒而逃。
“诶?”曹氏望着远去的段霸天,又想起他那天所说的话。说不定那天他真不是故意的,看样子不像是坏人!不过脑子可能不太好使,话都说不清楚。
“夫人,打开看看是什么。是他得罪您在先,您收下也并无不妥。”
曹氏点点头,打开匣子,惊讶地捂住嘴。匣子分为上下两层。第一层是一整套的头面,用的都是上好的羊脂玉,雕工细致。第二层只有一个玉簪,却是极品帝王绿的质地。曹氏只见过牛母有一对帝王绿的耳坠,仅有半个绿豆大,牛母还当成压箱底的宝贝。这么大的玉簪,怕是价值连城啊!这份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不行得找个机会还给他。
段霸天骑着马,漫步目的地跑了好久才停下来。自己送的礼物她到底喜不喜欢?那玉簪是段家的传家宝,只有当家主母可以佩戴。母亲说那簪子有神力,带上的人必定会爱上段家的家主。想到和曹氏举案齐眉的样子,段霸天嘿嘿傻笑。
“要是这样都不行,爷只好霸王硬上弓了!”段霸天摸了摸自己的肱二头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真不想动用你们。
段霸天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欸,这是哪里这不会是城郊的树林吧!那可是出名的有进无回的地方。怎么会跑到这里?马儿你为啥这么不靠谱啊,不知道爷是路痴吗?
“来人呐!救命啊!”
树林里回荡着段霸天的呐喊声,但是没有一个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