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看见了,棒槌,棒槌,血呀!”
鬼子被万子雄的语气、神态感染得手脚冰凉。
万子雄突然又回过神来,“对不起各位了,我刚才好像失态了!那位僧人告诉我,要我找28位金刚,手持金刚杵,在我失神时同时大喊一声“去!”,我就永无邪魔侵体之忧了!”
“什么是金刚?”鬼子们被吸引住了。
“就是杀过人的壮年猛男!”万子雄煞有介事,拿出几根金条,“这就是金刚杵了。”鬼子们顿时眼冒金光。
“可是我们……”一个鬼子欲言又止,是鬼子曹长怒视了他一眼。
“我们愿意帮助你,湖右先生,”鬼子曹长一脸真诚,“我帮你找28位金刚,可是我没有金刚杵!”
“我有金刚杵,我有,真是太谢谢你了,长官,还得麻烦您一件事,我想请您做28金刚之首----引领护法金刚,掌管所有金刚杵!”
**一共就22个人,哪儿来的28金刚?跟老子玩呢,看看谁玩谁?万子雄一脸的感激溢于言表。
“我是军人,替湖右先生保管一些礼器责无旁贷!”鬼子曹长义薄云天的表演着。
“不是礼器,是法器!”万子雄给他更正。
“对,对,是法器!”鬼子曹长应承着,这个时候谁跟金子过不去呀,只要金子攥在手里,管他礼器还是法器,便器又有何妨?
“不知长官今晚方便不方便?明天我要去给畑俊六先生送行!”万子雄煞有介事。
鬼子曹长一惊,坏了,看来要白忙活!谁敢动畑俊六将军亲友的金子,那还不得全家死光光。但是已经答应了,只能继续往下演:“没问题,愿意为你效劳!请您吩咐!”
“那个僧人说午夜时刻效果最好!”万子雄客客气气。
“我马上安排!”鬼子曹长一副不在话下的样子走了出去,临走把其他士兵都轰出去,不许妨碍湖右先生静修。
“人,不不,是金刚,已经到齐!”鬼子曹长小心翼翼的报告。
“谢谢军曹先生!”万子雄依然彬彬有礼。
“老子是曹长,不是军曹!”这小子也只敢腹诽罢了。
“请问湖右先生,你和畑俊将军是……?”鬼子曹长开始摸底。
“哦,畑俊先生是我的老师!”万子雄轻描淡写。
“哎呀,那您可是军事大家呀!”鬼子曹长连拍马屁。
“不,不,畑俊六先生是军事大家,我不是,我只是他调皮的学生,而且我不是军人,跟随畑俊六先生学习的也不是军事,而是运动----跑步,嗯,长跑、短跑,你明白?”万子雄轻描淡写,恐怕哪里说错喽。
“作为将军的学生,您真是低调啊!”鬼子曹长。
“这是畑俊先生教我的做人之道!”万子雄口不应心,老子就教这些老鬼子低调,挨胖揍的人就会低调。“军曹先生,麻烦你看看这时间……”
“我马上去,马上去!”
按照“湖右鲨碧”先生的要求,28位“金刚”走进炮楼的3层,每人手捧一大把点燃的迷香,对着7根金条念念有词,一会儿就都人事不省了。
万子雄命人打开炮楼门窗、射击孔通风,把没有兜裆布的中国人运到炮楼外,扔在路边;运走装备:迫击炮、重机枪、轻机枪、步枪、手枪、手雷、子弹、望远镜、地图……照单全收,鬼子铁路守备队的据点就是富得流油,哪个炮楼都有重机枪!
20多个鬼子怎么办?万子雄犹豫不定,是先阉后杀呢,还是先杀再阉?
……
万子雄一行往返一个月,警卫连各路人马在苏州到上海沿途埋藏了12门迫击炮、7门步兵炮、重机枪29挺,轻机枪38挺,掷弹筒59具,步枪407支,手枪87支,手雷171箱,其他弹药、装备若干。
回到阳澄湖,万子雄把武器清单往黎甲魁面前一放,洋洋自得的看着黎甲魁:“我需要步兵炮操炮手7个班,84名,迫击炮操炮手12个班,168名,连排级炮兵军官25名,重机枪手420人……”
黎甲魁拿出一摞表格,立正、敬礼:“报告万司令,按照东进计划,参谋部作训处、教导队已经按预定需要完成炮兵营的整体选拔训练,按一个营,5个连,18个排,60个班,其中炮兵班27个,共计396人,其中连排级炮兵军官18人,正炮手、副炮手、装填手、观瞄手、弹药手均能独立操作九二式步兵炮和75mm的山炮、野炮,优秀炮手121人;迫击炮训练,参谋部作训处、教导队按预定需要,对所有步兵班、警卫班、侦察班、通讯班、卫生班等战斗班的正副班长进行迫击炮的使用训练,按团级100个战斗班编制,训练出197名优秀迫击炮操炮手,所有3个月以上的老兵都能协同操作迫击炮,可在迫击炮实战中任装填手、弹药手,总共1900余人;所有3个月以上的老兵都能操作轻重机枪、掷弹筒,经过系统的重武器操控、观瞄、储运、补给、配合训练,总计2600余人,其中优秀重机枪手305人,轻机枪手521人,掷弹筒手84人。”
“好,黎参谋长!你的工作非常到位,我很满意,也放心!”万子雄拿出主官的官威,打起官腔,掩饰自己炫耀战果的失态。
“报告司令,参谋部有问题需要回报!”黎甲魁面无表情。
“讲!”万子雄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听黎甲魁汇报情况。
“根据训练情况及编制规划,淞沪东进部队按加强团规格组建,步兵3个营,需要迫击炮27门,重机枪27挺,轻机枪180挺,掷弹筒180个,步枪1440支,驮马、辕马270匹,跑马45匹;团属炮兵营需要70mm以上步兵炮或山炮、野炮、加农炮、榴弹炮18—27门,驮马、辕马至少108匹;特务营按警卫、侦察、通讯各一个连配置,还有工兵营、卫生队……”
“等等,等等!”万子雄晕菜了,“咱们先歇歇,慢慢聊!”
司令部里忽然一阵哄笑,万子雄莫名其妙。
老天爷开心了经常寻人开心的万子雄一下:这个黎甲魁本是开朗的人,在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中受伤造成面瘫,成了一副冷脸孔,声带受伤,说话就痛,所以沉默寡言;万子雄出去巡游的时候,一位当地老中医治好了黎甲魁的嗓子,借着高兴,黎甲魁趁万子雄夸耀战果摆了他一道:万子雄是甩手掌柜的,不知家底,虽然黎甲魁报的数字是真的,但库存缺口很小,有些还有盈余,只是把万子雄报得头昏脑胀。
在1939年中秋节前后,万子雄、黎甲魁成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生死兄弟;万子雄带兵进驻大上海--------郊区;周大狗成了上海“阳澄湖大闸蟹”的总经销;第一次长沙会战打响;畑俊六回国;西尾寿造成了中国派遣军司令;第二次世界大战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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