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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手脚发软,就像上辈子家人被杀的那个瞬间的感觉一样,痛恨自己的弱小与无力。
清雅努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弟弟阿福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因为生病原本就不甚圆润的脸越发的清减了。清雅鼻头一酸,差点又要重蹈覆辙了,想要安居一隅的她实在是太幼稚了。不管换到哪个朝代,都还是一样的规则啊,弱者永远守护不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阿姐,你醒了。担心死我了。”看着姐姐醒了,阿福满眼都是惊喜。嬷嬷说姐姐为了他,和求那些人了,明明姐姐就不喜欢见到那些人。想到这里阿福有些沮丧,明明他才是男子汉呀,可是每次都只能够躲在姐姐的身后。
“阿福,想什么呢?要是姐姐生病了,你也会想尽办法救姐姐的不是!以后姐姐还要靠阿福来保护呢,比如花心老公、凶恶婆婆什么的,就要靠你帮姐姐打倒他们!”清雅促狭的说道,刚想伸出手摸摸阿福的脑袋,就感觉脖子抽的一下绷紧,疼啊!差点忘记脖子上还有伤口了。“嬷嬷,这不会留疤吧!”
荣嬷嬷责怪的看着躺在床上疼得呲牙咧嘴的清雅,无奈的说道:“现在你知道害怕了。主子平时那么多鬼主意,怎么这次偏偏就选了这么个笨办法啊?”
清雅沉默了半响。缓缓开口说道:“玛法喜武,这种人对于勇者总是有格外的偏好,所以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对我们留下好印象,更何况,在那种情况之下,这是最快见到玛法的方法了。嬷嬷,把春喜叫进来吧,从今往后,咱们四人得振作起来,决不能再让人欺负上门。”
荣嬷嬷一呆,“主子说得没错,这次天花真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好在两位小主子都福大命大,熬了过来。”这个姐儿,真不像个快满四岁的孩子,竟然在那么一瞬,便思虑这么多,毕竟是那位太太的女儿啊。
“春喜,我进去了之后,那些侍卫可有为难你?”见春喜悄声的走了进来,清雅问道。之前因为嬷嬷年岁已高,一些粗重的活都是春喜在干,倒是有些忽略她。这时间仔细一看,春喜那张脸竟然是做了伪装的,用碳笔加粗了眉,用蜡抹黄了脸,敛气收神,完全就是一副难以惹是生非的普通模样,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无事谁愿意打扮成这样呢,“春喜,苦了你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春喜愣了一下,随即勾了勾嘴角:“奴婢应该的。姐儿进去了之后,那些侍卫很快就听令传太医去了,奴婢就在一旁候着了。姐儿晕了之后,老太爷第二次传太医,奴婢可托姐儿的福,被人恭敬的叫了声姐姐呢。事后,老太爷也来翠玉阁探过两位主子。”
清雅闻言,自信的笑了笑:“看来,这翠玉阁咱们是住不久了。”春喜倒是个得力的,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往常是我想岔了,无论是阿福入学出仕,还是我选秀嫁人,都得仰人鼻息,何来清净?往后,清雅姐弟就靠嬷嬷和春喜姐姐了。嬷嬷可能说说这佟府后宅的情况呢?”
原来自章佳氏去了之后,荣嬷嬷等人本想抓了薛佳氏为太太报仇,无奈口说无凭,就连太太当初也只是猜测红梅有问题罢了。后来又出了龙凤胎“克母带煞”之事,自然的便无人再管此事了。现在想来,这“克母”的流言,倒是很有可能是薛佳氏放出的转移人注意力的消息,但是,害死主母,对薛佳氏又有什么好处呢?妾一般来说是难以扶正的。
郎氏倒是个命好的,章佳氏去了不到三个月,她便产下一子,取名介德。而她的女儿——佟家二小姐——元雅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又因元月出生,甚是吉利,现在正养在继太太膝下,充当嫡女教养,很是得了鄂伦岱的喜爱。若说鄂伦岱后宅第一得宠之人,就非郎氏莫属了。
说起那位继太太,就得再提薛佳氏。原来这继太太,竟是薛佳氏嫡出的亲妹妹,人称小薛佳氏。她温文尔雅,在闺中时便甚有贤名。鄂伦岱娶了姐妹俩,在京中贵族圈里一时间被传为佳话。毕竟,姐妹共侍一夫什么的,在话本里可是值得艳羡的段子。
因为章佳氏去世,鄂伦岱倒是三年未娶,所以这小薛佳氏,也就是刚进门不久的新妇罢了。这薛佳氏姐妹俩虽然如今一人为妻一人为妾,倒也互帮互助,甚是和睦。
受到章佳氏去世影响的还有两人,那便是鄂伦岱的第一个妾,乌雅氏。因为章佳氏去世,乌雅氏的女儿明雅选秀被耽误了,鄂伦岱就干脆给报了个免选,选了个亲近人家的庶子将明雅定了出去,如今三年孝期已满,明雅已经出嫁了。乌雅氏容颜已老,唯一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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