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春梦了无痕

下凡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要不是龟公的提醒，我早已经失态了。

    来到为我准备的桌子后做定。刚刚准备大快朵颐，就听见旁边的人在聒噪。

    “嗨，兄台。想不到你除了衣服别出心裁，倒也是个胸有点墨之人。”

    遁声望去，正是先前在丽春院门外给我解释的那位公子。

    我现在哪有闲工夫搭理他，只是礼貌的回敬了一下，低头就吃起面前的点心来。

    ，

    不知不觉，赛诗会已经进行大半了。

    轮到旁边这位仁兄，他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对着苏小小施了一个揖手礼。

    “原来是齐公子，请。”

    感情这哥们是常客。

    “苏姑娘客气了，可否为我伴奏一曲？”

    听他这么一说，苏小小面露难色，不过还是大方的答应了。

    槐荫庭院宜清昼，帘卷香风透。莺莺燕燕分飞后，粉浅梨花瘦。只除苏小不风流，斜插一枝萱草凤钗头。

    这哥们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通，看的我都头晕。

    “好”

    “好诗。”

    “齐公子大才！”

    一群人拍他的马屁。

    诗好不好我不懂鉴赏，暂且不去管他。这些人献媚的奴才样让我恶心。感情这位齐公子一定是哪位王侯或将相的后代。

    这时，一位五大三粗的人站起来。似乎对齐公子这么受欢迎十分不满。

    “这有何难，苏姑娘，听我这首。”

    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

    “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

    这小子应该是个将门之后。不然就这膀大腰圆的尊荣，也进得了清新小筑？

    男人对着大家一一作揖答谢。到我这里了，

    尼玛，还TM是个独眼龙。

    你刚才那首诗是从哪里买来的！

    到这里我放下心来。本来我还担心我的诗过不了关（那些在我们眼里是经典的诗词，放在南齐这个朝代未必就被人欣赏。更何况我本就没记住几首诗词）。不过听了前面几位狗屁不通的诗文，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齐公子和刚刚的这位虽说诗做的不错，可我都能看出来是他们找别人带写的。冰雪聪明的小小姑娘会不知道。

    “这位公子，不知是何方人士。也懂得我们南国的诗歌？”

    小小见我来了之后就一直闷头吃东西，又穿的与众不同。猜想我是从遥远的国度来的。

    我却以为小小是嗔怨我不学无术，来蹭吃蹭喝的。

    “小小姑娘见怪了。我乃北方人士，此次来江南是游山玩水，有幸一睹小小姑娘的芳容，已经心满意足。不才胸无点墨，让小小姑娘见笑了。”

    这叫欲擒故纵，先吊吊她的胃口。

    “公子谦虚了，这里虽说是赛诗会，但毕竟是青楼，比不上那些饱学之士间的品诗论道，公子不必自谦。”

    对哦，忘了这里是青楼了。都是一帮吃饱了没事干的嫖客，诗文什么的，也不过是正菜前的红酒，意思一下就行了。

    待会小小跟谁睡觉还不是她自己挑。

    想着我也大胆起来，决定把我追女朋友的时候做的那首惊天地泣鬼神的淫诗拿出来和小小一起鉴赏一下。

    “如此，我也就献丑了。”

    ，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一口气背完，小小姑娘噗嗤一笑，两只眼睛盯着我，有如春波荡漾。

    其他人先是一阵沉默，小许便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对我竖起大拇指。

    淫才，绝对的淫才！

    “公子就请留下吧。”

    小小姑娘对着我深情的望了一眼，双脸泛红，转身离去。

    “公子请跟我来。”

    丫鬟对着我说道。

    其他人唉声叹气，不情愿的走了。

    “YES,成功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

    ，

    “姑娘为何把我留下。”

    我心中暗暗得意，但还是要把这个搞清楚。

    “齐公子的诗要远胜于我。”

    “公子的诗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却是真情流露。外面那些登徒子那个不是贪图我的美貌。哪有什么真才实学，徒有其表而已。”

    听着小小的话，我隐约感觉到她的叹息。

    “姑娘，恕我无礼，这里是青楼，外面那些人应该花大把的银子才能和你共度春宵，为何你却通过赛诗免费和他们…”

    剩下的话我没有说出口。小小自然也是明白。

    “我一介女子，父母早亡。在这青楼里每天陪那些登徒子强颜欢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也出卖了自己的灵魂。现在我只求每个月能有一次机会和自己心仪的公子共度春宵，也算是不枉此生。”

    原来如此。是为了自己那可怜的一点点尊严！

    在我低头深思的时候，小小扶起我的胳膊，

    “公子，就让奴家伺候你入寝吧。”

    说着，来到床边，帮我脱完了衣服，对着我赤条条的身体，害羞的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我感觉头晕目眩，这样的身材一定是全世界最完美的，没有之一。

    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弟已经硬到可以戳穿钢板了。

    “公子，”

    说着，小小就赤条条的钻进了我的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那还算健壮的胸肌。

    “壁咚！”

    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被莫名其妙的穿回去了。

    死老头子，我这辈子一定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