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资历、学历、经验、年龄完全符合,如果他愿意,组织上可以举荐他。
他懵了片刻,感觉像作梦一样,这几年一直在为调动奔波,一直没有结果。他一度怀疑组织把他忘在这个贫困县了。
没想到,机会说来就来。
当然愿意。
正好离开安州。伤心地。
他本就不是安州人,他再也不想回去那个城市了。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命运踹你一脚,好像怕你受不住似的,赶紧给你一颗糖。
……
……
从民政局出来,郑落梅立即揣着离婚证,给凌国志打电话报喜。
凌国志电话里也没什么反应,胡乱肉麻了几句。
可能在开会吧。
郑落梅顺路还去超市里买了一瓶红酒,准备晚上跟凌国志庆祝一下。
醉了更尽兴。
醉了男人的嘴才松。
她想知道凌国志把钱都转移到哪儿了。
元旦的时候一个叫黄加信的地产商给凌国志送了几箱特产小米,米里有钱,她亲眼见的。
黄加信一向出手很大方。
凌国志原本把钱放在她床头柜下的保险柜里,可是自从她说要停薪留职开化妆品店,那些钱就被凌国志转移走了。
起初她以为转移到江秋映那边了,但是凌国志前几天跟她约会完,走的时候清清楚楚的说:
“我回去一趟,给她送几万块钱,办事用。”
这说明,钱根本不在江秋映那边的家里。
今天晚上要把他的嘴撬开。
就算撬不开,也得从凌国志手里先哄一笔钱出来。
过年她需要钱。
她要买个貂,再买个包,还要去香港购物,几个姐妹都约好的。
现在没工作了,凌国志也不让她去单位找他,时间忽然变得漫长起来。
她去美容院消磨了一下午,做了脸,做了spa,结束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正好凌国志该下班了。
郑落梅回家的路上顺道去饭馆打包了几个菜,回家热一下就行。
到家又布置一番,摆了两个酒杯,香熏点上。
又把浴缸放了水,洒了花瓣,一会儿鸳鸯浴的时候再加热水就行。
最后,又换上非常个性的丝质睡衣。
一切准备就绪,她给凌国志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