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已经匆匆的走了出去,楚南才愕然的问道:“什么大夫?你娘身子哪里不适?一个大夫,为何要亲自出去说?”
他看着楚恪绮问的,楚恪绮也涨红了脸,根本回答不上来,她连母亲身体不好都不知道。
侧妃一意的向着她,何况又是对楚南才反感,听他这样问楚恪绮,就不高兴的道:“恪绮和她娘又不是住在一起,为什么问她呀?她能知道么?她是已经出嫁的女儿!你应该去问楚韬!”
柳笛的脸愈发的红了,神情甚至有些慌张起来。
楚南才被前大姨子抢白了一句,讪讪的也不说话了。
因此等柳夫人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倒把刚进门的柳夫人盯得有些别扭。侧妃抢着问道:“你到底哪里不适?看了多长时间的大夫了?为什么跟我都没有说?”
柳夫人就感觉楚南才的眼睛烁烁的盯着自己,有些窘迫,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回答道:“等有功夫了再和你说。”
侧妃就转过头去白了楚南才一眼。
柳笛讪然的问了一句:“严大夫……走了?”
柳夫人对她笑着点点头:“走了……没事,我也是因为长看病,病人对大夫自然是尊重一些不要紧的。”
柳笛红着脸点了点头。
楚南才还想问:严大夫多大年纪了?嘴巴刚动了动,就被侧妃怒瞪着他的眼睛吓得闭上了嘴。
柳夫人也不爱搭理他,笑着又安抚了柳笛两句,柳笛这才缓过劲来。大家坐着继续聊天。
在清苑玩了一天,晚上楚老爷子和楚南才就住在这边,朱翊宸和楚恪绮伴着侧妃回去。
楚韬和柳笛成亲的日子敲定了,在明年的八月初六。八月初的天气,气候宜人,不冷不热。
第二天。他们并没有去清苑,侧妃不愿意去,楚恪绮知道她是反感父亲,正好她也有些不舒服,于是一家三口都没有过去。又过了一天,他们才过来。
进府门听丫鬟说,老爷子和楚韬在前面书房。朱翊宸便去了那边,楚恪绮和侧妃往后院走。
刚走到清苑的那个大花园子,就听见前面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竟然还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侧妃和楚恪绮全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了一下,侧妃就疾步往前走去。
青果扶着楚恪绮走过去的时候,看到楚南才和一个男子正在拉拉扯扯的,柳夫人站在旁边,气的满脸通红浑身发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瞪着楚南才。
楚恪绮走近一点才看出来,被楚南才拉扯的那个,就是头一次见面穿得好像种田的人的严大夫!她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父亲怎么能拉着严大夫吵吵?!
她光听见楚南才扯着他怒吼着。什么:“无耻之徒……不要脸……”什么的,楚恪绮还没有来得及在吃一惊,侧妃已经厉声喊了一句:“要是还要脸,就不要在孩子的面前无状!”
楚南才在侧妃这一声厉喝之后,依然不管不顾,还是揪着严大夫的脖领子骂着:“无耻小人!你算什么东西。敢对夫人动手动脚……”
严大夫也是涨红了一张脸,一句话都没说,任由他扯着脖领子,一副狼狈的样子。
柳夫人喊了一声:“你快些住手!”然后楚恪绮就看见柳夫人走近了他们俩,然后扬起手——给了楚南才一巴掌!她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楚南才的大骂声终于戈然而止了,同时也松开了手,震惊的看着柳夫人。
柳夫人怒道:“你和我现在还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的事?!这里是我家,你给我滚!”说完,不等楚南才滚,自己倒气的转身走了。
侧妃犹豫了一下,指着楚恪绮对青果道:“照看好你们二奶奶!”不等青果福身答应,就已经跑着去追柳夫人了。
楚恪绮震惊的依然没回过神来,呆看着楚南才,楚南才被柳夫人打了一巴掌,也呆在原地动弹不得,似乎根本不能相信,自己刚刚挨了一巴掌。
严大夫终于被他松开了脖领子,狼狈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然后转头看到了楚恪绮站在旁边,又惊又窘,臊的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楚南才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般,震惊的看着柳夫人走远的地方,喃喃的说了句:“竟然打我……”
楚恪绮原本还有点同情父亲,听了他这句话,心里登时就反感起来!不但反感,甚至怒火都已经上来了!楚南才这句无心的话,正好说明了,在他的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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