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口外海,扶桑号战列舰。
由于淞沪会战打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肃清上海市区以及市效的支那军,所以松井石根大将的司令部一直就设在扶桑号战列舰上。
此时,几份报纸同样摆在了松井石根的案头。
松井石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看,阴恻恻的目光忽然转向旁边站着的方面军参谋长冢田攻少将,问道:“冢田君,你怎么看?”
冢田攻沉声道:“大将阁下,我认为四行仓库现在已经成为支那军方的旗帜了,如果皇军不能尽快拔除这颗钉子,不但支那军方会受到极大的鼓舞,支那政斧和民众也会更加坚定抵抗的决心,更严重的是,在国际上恐也会形成不利于帝国的舆论。”
“嗯,冢田君的判断很有道理。”松井石根点点头,又道,“特高科那边有消息了吗?”
“已经查清楚了。”冢田攻点头应道,“驻守四行仓库的支那军只有一个营,宝山营。”
“什么,只有一个支那营?”松井石根顿时皱眉道,“这个宝山营怕是大有来历吧?”
“大将阁下的判断完全正确。”冢田攻道,“这个宝山营是支那领袖蒋亲自赐名的,隶属于支那军第15集团军第98师,营长岳维汉,支那中央军校十期毕业生,此前在宝山,第3师团前进基地就是被这个营所炸毁,腾田君也于此次爆炸中玉碎!”
“哦,腾田进也是死于此人之手?”松井石根皱眉道,“难道此人还会特种作战?”
“这个……”冢田攻苦笑道,“支那的中央军校并没有开设特种战的教学,这个岳维汉也没有留学西方的记录,我想,这应该只是个巧合吧,当时由此人率领的支那小部队误打误撞闯入了第3师团腹地,所以才有了那场悲剧。”
“我想应该是这样,支那军又怎么可能会特种作战?”松井石根摇了摇头,又道,“冢田君,直接给第9师团第36步兵联队发报,限他们三天之内攻占四行仓库,否则的话,就准备切腹向天皇陛下谢罪吧。”
冢田攻想了想,低声劝道:“大将阁下,胁坂联队已经猛攻四行仓库十数曰,却始终无法获得寸进,只给他们三天时间,是不是有些……要不,从方面军直属的重炮第5旅团抽调一个重炮大队,配合胁坂联队作战?”
“不行。”松井石根摇手道,“调重炮上去,恐怕会误炸苏州河南岸的公共租界,这万一要是炸死了英国人或者美国人,那是要引起国际纠纷的,如果因此引发帝国与英国或者美国之间的战争,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我都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嗨。”冢田攻猛然低头,又道,“松井阁下,那么是不是可以考虑把满洲[***]的于芷山旅调上去,让他们协同胁坂联队作战?”
“哟西,让支那人打支那人?”松井石根欣然应允道,“就这么办。”
…………
闸北,四行仓库。
青帮大佬杜月笙不愧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当天晚上就筹集了两大卡车的慰问品以及军需物资,再加上八路军驻沪办事处采办的药品以及紧急动员起来的进步青年,装载了满满四大卡车,浩浩荡荡地开向了闸北。
一路上,英国佬的哨卡全部放行。
到了新垃圾桥,守卫桥头堡的英军收了好处也是悄然放行,不过苏州河上巡逻的曰军炮艇和驻守在苏州河北岸的曰军却拼命拦截,好在四辆卡车都加装了钢板,再加上宝山营的接应,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把物资和人员送了过来。
仓库四楼大厅里,此时已经挤满了宝山营的官兵。
堆满仓库二楼大厅的香烟、洋酒、罐头等慰问品丝毫没能激起将士们的兴趣,却唯独对摆在四楼大厅里的这两样稀罕玩意儿充满了期待。
四楼大厅已经摆好了一架照相机,以及一部录音机,照相机还好说,在场的[***]弟兄们大多也都见过,但这录音机却绝对是稀罕玩意儿,甚至在当时的上海滩,也只有军政两界的大员以及商道、**上的头面人员才用得上。
“他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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