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
可是就在前天,从新疆运往蒙古的一个有着一百多辆汽车的商队在蒙古靠近宁夏的边界上被人给抢了,四百多吨的棉花被抢得干干净净,车队的五百多人无一人幸免。商队的直接损失就高达五百多万银元。
昨天晚上才得到消息的商队老板当场瘫倒在地,家人赶紧把他送往医院后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得到消息的察哈尔商业协会众位商人也都都有了兔死狐悲之感,他们今天一大早就聚集在省政府门口要求政府出面要求严惩凶手。
感到事关重大的席汉乾不敢擅自做主,立刻就一路小跑的往苏童这里赶来汇报。
“碰”的一声,苏童气得把桌子上上的茶杯都拍落在地。
“混蛋,欺人太甚”苏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有人干在太岁头上动土,要是这件事情不及时解决,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首先在问题没决绝之前,商人们就绝不会有人敢再次贩运棉花,工业区的诸多棉纺厂和制衣厂就会停工,火药厂也会因为缺乏原料而停产,察哈尔政府的辛苦建立的工业区就会遭受重大损失。
“嘿嘿,他们这手可真是歹毒啊他们这么做不但是想要切断察哈尔到新疆的运输线,他们还想毁了我的工业区啊。”
“铁牛,备车,去三十七集团军指挥部”苏童此刻的脸上冷得都能刮下一层冰来。
带好帽子后,苏童郑重的对席汉乾说道:“你现在马上回去安抚众位商人的情绪,替我去慰问受害商人的家属,告诉他们,这个仇,我替他们报。”
“是,主席,我这就去安排。”席汉乾也不啰嗦,立刻就出去了。
此时的宁夏省会银川
今年已经四十五岁的马鸿逵很会享受,他居住的公寓据说是花了五百万大洋才建造起来的。他有七个姨太太,平日里只要姨太太求他办什么事一般他都不会拒绝。但是今天已经有三个姨太太被他骂了,而且有一个还挨了马鸿逵的鞭子。
“这个小兔崽子,竟给我惹事,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去把二少爷给我叫来。”马鸿逵命令伺候在一边的管家道。
“爸,你找我?”此时一个二十来岁的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就是马鸿逵的次子马敦静,马敦静神情很是兴奋的说:“爸,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前天我干了一笔大买卖。我把...”
马鸿逵打断了他的话:“你把察哈尔的一个商队给抢了,是吗?”
“是啊,爸你是不知道啊,这帮察哈尔的商人可是太有钱了,前天我干的那一票就足足赚了五百万块银元啊。”马敦静眉飞色舞的说着。
“你给我闭嘴。”马鸿逵铁青着脸喝骂道,“你知不知道你给老子捅了多大的娄子,你知不知道他们的背后是察哈尔政府。况且他们这帮商人都是向我们交了过境费的,你现在去动他们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理亏的。”
“爸,你怕啥,纷争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事我干得很干净,所有的人都没留活口。只要没有证据,察哈尔政府他们也不能不讲理吧”马敦静满不在乎的说道。
“讲理?”马鸿逵都给气乐了,“你指望苏童那小子给你讲理?我告诉你,要是苏童确定了是你干的,他的军队三天之内就能开到这来。”
“爸,你甭听外头的那些人吹,说得苏童那小子好像长了三头六臂似地。他不就是跟老毛子打了一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他也来打宁夏试试?”提起苏童,马敦静就一脸的不屑。
马敦静对于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察哈尔省主席一直以来都有一种混杂了嫉妒、羡慕、愤恨的情绪来里头。他一直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纪和自己一般大的男人现在已经是统帅数十万大军的民国二级上将,而自己是靠着老子的关系才勉强混了个上校。在没有听说过苏童这个名字之前,马敦静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每次他去外地游玩,旁边的人都在夸自己年轻有为。可是当两年前这个苏童横空出世之后,人们的嘴里说的都是这个该死的苏童,这让一向自信满满的马敦静心里就象长了根刺似地。正好,前些天有手下来报,靠近蒙古的边界上常有察哈尔的商队往来,他们可都是富得流油的主,于是心里正好对苏童不爽的某人就策划了这起案子,本来看着到手的价值五百多万的棉花马敦静还会死满心欢喜,满以为父亲会夸他一顿,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顿臭骂。
“你混蛋”
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马敦静的脸上。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