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紧抬起了索米31开始了扫射。
汪长青站在营指挥所里通过观察镜看到一连在俄军的强攻下打得有声有色,不由得点点头,不愧四营里的尖刀连,硬是要得。
“来人,命令迫击炮给一连三分之一个基数的火力支援。”不是汪长青小气,仗打到现在这份上了还不知道要打多久,炮弹能省则省吧。
随着数十发迫击炮弹落在了俄军进攻的队形里,进攻的俄军吃不住劲了,终于溃退了下去。
“胆小鬼,你们都是一群胆小鬼,你们不配当一名勇敢的红军战士,你们的存在只能给我们光荣的旗帜抹黑。”瓦西里手里挥着的托卡列夫手枪正冒着青烟,他的脚下躺着的正是负责此次进攻的米廖家营长。
暴怒下的瓦西里坚决的行使了他作为政治委员的权利,(可以不经审讯枪毙任何作战不利的中校以下的任何军官)。
安德烈看着进攻前齐装满员五百多人的一个营只剩下不到一百人的残兵,心里不禁一阵凄然。说实话,他认为米廖家营长已经尽到了他的职责,只是他的运气不太好,对面的华夏军队的火力太强大了,导致了部队损失惨重最后败退下来。
但是这些话他却是不能说出来,枪毙作战不利的军官是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亲自赋予政治委员的权利,谁要敢反对的话,最好的结果就是去西部利亚的集中营里度过他的余生。
“安德烈同志,我认为这些胆小鬼已经不配被称为俄国红军这个光荣的称号了。他们应该到赎罪营里用他们的鲜血赎清他们的罪行”这句话一出,面前上百名的残兵们顿时脸色惨白,犹如死了爹娘般的低下头。
说起赎罪营它可是俄国军队的一大特色,赎罪营是根据莫斯科的命令组建的,他们是由死囚、罪犯、逃兵、和政治犯组成。他们将在最危险的地区战斗,以自己的鲜血来洗刷他们对祖国犯下的罪行。...如果说步兵就是一群炮灰的话,那么赎罪营就是炮灰当中的炮灰。
有人统计过,在赎罪营里的存活率不足千分之一。
看着面前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士兵,安德烈硬起了心肠把手一挥,顿时就有一个排得士兵过来把这些残兵压了下去。当下一个进攻开始时,他们就要冲在进攻队伍的最前面充当肉盾。
看着这些残兵被压了下去,瓦西里的心情仿佛好了不少。他对着安德烈说:“安德烈同志,我认为你应该加大炮火的强度,用强大的炮火把敌人的阵地轰平。”
安德烈皱了皱眉头,“瓦西里同志,我们携带的炮弹已经不多了,我认为要省着点用。”
“不不,亲爱的安德烈同志,我认为你没有必要担心炮弹的问题,最迟今天傍晚我们尊敬的帕达诺夫师长就会带着大部队来到这里,那时候你还用担心炮弹的问题吗?”瓦西里就象一个喋喋不休的皮条客一样鼓动着安德烈。
“好吧,命令炮兵立即对敌人阵地展开炮击。”安德烈终于下决心把最后的老本掏出来了。
“呜呜...”听到空中熟悉的声音,阵地上的士兵们立刻钻进了防炮洞里,不一会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的响声在旁边响起。
郑小友看着来不急进防炮洞的一个机枪小组被炮弹炸得没了踪影心中犹如刀搅一般疼痛,就在一瞬间至少有半个排士兵被刚才的炮火给覆盖了。
这次的炮击时间持续了很久,俄军足足打了一个小时。当俄军停止了炮击郑小友带着一连的弟兄们出来时,发现阵地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了。
来不及重新构筑阵地了,官兵们只好在残败的阵地上阻击敌人。
“乌拉...”这时一百多名被撕了领章的俄军喊着斯拉夫人冲锋时的口号仿佛不知死亡的挺着着身子冲了过来。
连里仅余的两挺g34又发出了怒吼,“哒哒哒...”的声音配合着加兰德步枪的声音不到五分钟这些人就全部倒在了离阵地不到一百五十米的路上。
“连长,这帮子憨货是不是被打傻咯,怎么象白痴一样冲过来送死捏?”这时李源这个小胖子又凑道郑小友的身边问道。
“我怎么知道”郑小友没好气的说:“你们那挺机枪你可要亲自看好了,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就把你当手榴弹给扔出去。”
连理仅剩两挺机枪李源是知道的,当下里他赶紧拍了拍胸膛表示了决心后就跑到了机枪的旁边亲自督战。
仗打到了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双方都是筋疲力尽。
就连最积极的政治委员瓦西里也不得不同意安德烈的意见,同意停止进攻先行吃午饭。
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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