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治伤最重要!”乔安邦和张自忠等人回敬一礼,微笑着道。这个胡宜民原来是相城一带有名的医生,得知乔安邦组建公立医院免费为百姓看病,此人便主动前来报名要求进医院工作,得知他医术精湛,在相城又是贤名遍布,乔安邦果断的任命他担任了相城医院院长。
“胡院长,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解决吗?”乔安邦见胡宜民面有难色,欲言又止,便开口问道。
“回禀军座,眼下还真有个难题。”胡宜民一脸为难的道。
“什么难题?是不是缺少药品?缺什么你说,我马上让人给你补充!”乔安邦道。
“各种药品暂时倒还不缺,主要时,伤兵实在太多了,我们医院的病房和床位根本不够……”胡宜民看了看乔安邦道。
乔安邦听完,爽朗一笑道:“我还以为什么难题呢,这个好办,可以以军部的名义向附近的老乡借用院宅,用来安置伤病员,不过要市价给予老乡们经济补偿,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沿街道搭建一些军用帐篷。反正,决不能让任何一名伤病员无药可医,没地方安置。”乔安邦心里很清楚,这些受了伤的伤员个个都是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精锐老兵,只要治好了他们的伤等他们恢复如初后,这就是一批最宝贵的精锐兵源。
有了这些老兵,乔安邦甚至可以以他们为基干扩充出十倍之兵力。
得到乔安邦的特许,胡宜民十分高兴,当即挺身应道:“是!”
“荩忱兄。子亮兄,我们先回去吧。”乔安邦回头向张自忠和刘汝明道。
“嗯。”张自忠和刘汝明同时点了点头,三人便先后朝外走去。
“军座,慢走我们送送你们。”胡宜民一脸恭敬的肃手道。
出了医院后,乔安邦偕同张自忠等人原路返回时,被安置在街道两边以及安置点的溃兵都已经领到了吃的,所有人都在狼吞虎咽的大快朵颐。
张自忠和刘汝明看在眼里,不由得暗自点了点头,对乔安邦的敬佩又加重了一分,虎贲军待遇之优,不下于中央军的传言他们早就听说过从现在看来,虎贲军的待遇尤其是伙食,岂止是和中央军差不多,双方简直没有可比性,蒋委员长的中央军,哪怕那几个嫡系王牌师最好的待遇也就是一天三顿饭管够吧。
但和虎贲军这白面馍馍、热腾腾的猪肉炖粉条、营养丰富的牛肉罐头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乔安邦一行人正行走间,倏忽之间,一辆军用吉普车从远处疾驰而来,乔安邦等人往路边挪了挪脚步,转眼间吉普车已经风驰电擎而至,吉普车还未完全挺稳,警卫团团长王根生便神色匆忙的跳了下来,来到乔安邦面前啪地挺身立正报告道:“军座日军开始大举进攻了我部在装甲旅的协助下正在全力抵抗。”
“嗯?鬼子动作真快啊!有没有搞清楚河对面的是日军那支部队?”乔安邦闻言微微一惊,当下问道。
“日军第五师团!”王根生回答道。
“板恒征四郎的第五师团?!”张自忠和刘汝明闻言先是吃惊,后又愤怒不已,无论是张自忠的第59军还是刘汝明的第65军与板恒征四郎的第5师团那都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三战临沂张自忠的第59军和庞炳勋的第40军近乎全军覆没。
而刘汝明的第65军在奉命坚守徐州掩护各主力部队撤退时,也是这个第五师团率先攻到了徐州城下,又沿途追击刘汝明所部,第65军有一半的伤亡都是第五师团造成的。
所以,这两位西北军悍将和日军坂恒师团可谓是不共戴天、
“嗯、”王根生对张自忠二人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了乔安邦。
乔安邦沉吟了片刻,对王根生道:“你们警卫团一定要给我顶住,必要时可炸毁新汴河桥,我马上调特战营支援你们作战!”
“是!”王根生连忙挺身立正神色凛然的朗声应道,旋即转身上了吉普车,吉普车迅速掉头,朝来路风聃。电擎而去。
目送王根生离去,乔安邦神色凝重,心中暗道;必须尽快重新整编相城城内的近两万名西北军溃兵了,不过整编之前,他还需要劝说张自忠和刘汝明以及躺在病床上的庞炳勋加入虎贲军,得不到他们的支持,想要重新整编西北军溃兵,显然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