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道:还要拯救世界,救一个人就这般费力,这下要恢复估计又得十天半个月了。
头脑有些发昏,王穆也懒得去给苏玥解释什么,坐在床边稍加休息,见表哥面色有了些恢复,王穆赶紧问道:“怎么会这样?”
苏玥抢着道:“不是了吗,是干活的时候……。”
话没完就被王穆打断:“如果你还想骗我,那请自便!”着就要踉踉跄跄的起身出门。
虽然不知道王穆刚才做了什么,但表哥的好转却是苏玥亲眼所见,犹豫了片刻苏玥终于开口了:“对不起,我不想骗你的,其实我有苦衷的!”
王穆回身坐在床上,他倒是很愿意听这丫头能出个什么来。
“其实我本是苏庆云家的二姐。”
没想到这丫头一开口便抛给王穆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苏庆云是谁,堂堂苏氏企业的董事长,涉及领域从白道上的制药,房地产到暗地里的走私军火,可谓是黑白通吃,民间有云:港有嘉诚陆有庆云。
苏玥继续道:“本来对俄的军火都是我们苏家独揽,后来白家却横插一档,想和我们苏家分一杯羹。家父气之不过,便派人去炸了他们家的金矿。”
王穆心里暗自感叹道:这就是黑道之间的斗争,动辄硝烟弥漫。
“两家人明里暗里斗了无数回,那白家见斗不过我们家,从日本请了一大批杀手准备刺杀家父,道这里你可能不信,他们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身怀异术!”
王穆并不觉得吃惊,只是淡淡了声:“继续。”
“直到一年前的那个晚上,那群杀手竟然躲过了所有的安防潜入了我们家。由于家父思想比较封建,一直习惯家族所有的人住在一起,所以一夜之间,家门遭诛!”道这里,苏玥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声音也有些凝噎。
“当我回去的时候,全家将近百口人全部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和屋里,表哥也是遍体鳞伤的躺在尸体堆里,一个身穿长袍的怪男人站在他身边,身旁还牵着一只长相凶恶的狼狗。那狼狗一口咬到表哥身上,表哥就成了这个样子。我当时吓得不敢出声,等所有杀手走了以后才敢出来。杀手将父亲虐待的不成样子,想必是用尽酷刑想从我父亲口中得到什么,父亲临死前将所有资料和财产保存的银行和密码都告诉了我。后来白家知道我还没死,又处心积虑的想致我于死地,我只能带着表哥四处逃亡。我本以为表哥只是得了狂犬病,但是医院检查却不是,也根本查不出到底是什么病。”
完这些,苏玥已经哭成泪人儿,王穆忍心不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想到苏玥竟然主动靠了上来将头埋在王穆肩上失声大哭。
看着苏玥梨花带雨般的哭着,王穆也实在不忍心将其推开,他仔细斟酌着苏玥刚才的话,忽然想到一件事。
若是那些杀手是来自东瀛的异士,那咬了苏玥表哥的应该也不是什么狼狗,而是一只犬鬼,这表哥十有**便是被这犬鬼吸取了灵魂。
所谓犬鬼,是日本式神的一种,属于其中地位较高者,是妖力高强的魔鬼以犬的形态出现,通常是由灵力高强的术者所*纵,否则很可能因为无法压制而发生逆风。
若是张一那般的法力高深的修者,被犬鬼所伤或许还有几分活命的希望,若是王穆这样就命悬一线了,更不用让他去救别人。
王穆取出一颗真元丹递给苏玥,道:“我不能向你保证治好他,但是吃下这丹药至少可以续他十天半个月的性命。这段时间,为他准备后事吧!”
出这话的时候,王穆明显看到苏玥脸颊一行清泪慢慢流下,虽然于心不忍,但是也无可奈何,凭他现在的能力,能做的只有那么多。
苏玥红着眼睛了头,经过这一年,她知道表哥已经无药可医,她不敢在要求什么,一个人慢慢走出卧室。
王穆从兜里取出两张阳符,左右手各执一张,用真气引燃在表哥双肩各拍一下,试图将那两盏阳火燃,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得作罢。
这时,表哥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王穆的举动,虚弱的道:“你不用在白费力气了,我已经没救了,我知道自己是被什么所伤。玥儿是我们苏家最后的希望,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王穆虽然与苏玥兄妹不熟,但是临终之托,王穆不敢不从,他微微了头,表哥微微一笑,眼睛慢慢闭上,很是安详。
王穆起身走到客厅,苏玥正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抽泣,王穆去过去拍了拍她,指了一下卧室。
苏玥心里“扑腾”一下,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苏玥看见表哥已经安详的去世,这一年里的痛苦和压抑一下涌上心头,但是她没哭,因为在她心里,表哥是她最后一个亲人,现在白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会哭,因为她代表着曾经那个昌盛的白家!
手心里还握着王穆刚才给的真元丹,苏玥将它还给王穆,了声:“谢谢。”
看着这个故作坚强的丫头,王穆心底蓦地涌起一丝心疼:“以后我来照顾你!”
苏玥没有话,看着自己最后一个亲人离开,她心里燃气一丝复仇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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