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开,只能用力地晃头,发出“唔唔”的鼻息。
京年并不理会,沿着脸颊吻上耳朵,舌尖不停地拨弄着耳垂,不时地对着耳蜗呼吸。
孝和不由自主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鼻音,说不清是在欢迎还是在拒绝。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京年听来,这些都是她背叛自己的证据。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她在俊佑身下被一次次撞击时的□□。
想着,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胸。疼得孝和一声:“啊——”
沿着脖颈吻下去,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衬衫,将内衣推上去,舌尖舔着□□,看着它变得越来越挺立,又换另一边的吸吮,一手毫无阻拦地揉捏着她娇弱的乳,一手顺着腰线摸下去解她裤子的拉链。
嘴唇所过之处皆是一阵酥。
这种感觉,孝和从未经历过,早已忘记了自己应该要拒绝,向上挺着身子渴望承欢更多……
“舒服吗?”京年问。显然,她的表现,他很满意。
仿佛是梦醒一样,孝和用力地推京年,口里喃喃地请求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京年才听不进去,反而变本加厉。如同品尝珍馐佳肴一样,舌尖在她的一对乳上轻拢慢挑,或吸吮,或浅吻,或留下各种印记……
拉锁在后面,他抱着她一起翻身,想借机解开并褪下她的裤子。没有经验的孝和明显不够“配合”。这下又惹怒了他。也不管那么多,强行将手从裤腰伸了进去。
“求你!”孝和呼吸急促,声音凄凄婉,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
京年从她胸前抬起头,看着她,略带嘲讽地问:“求我这样?”手指隔着底裤用力按了两下她最私密的地方。
孝和倒抽一口气!
没吃过猪肉不一定没见过猪跑。虽然自己还是完璧女儿身,但对于男欢女爱之事却不至于懵懂。上大学的时候就见室友们常常跟着男朋友留宿外面,起初大家还为了“保护”孝和的“天真无知”不好大张旗鼓,后来见孝和虽然“传统”却不“排新”,于是每到夜里“卧谈会”的时候干脆就互相交流起自己男朋友。哪个喜欢胸大,哪个又粗又长,哪个喜欢传教式,哪个喜欢玩花样,哪个做的长时间,哪个在□□的时候有特别嗜好……时间久了,也会直言不讳且无比细致地描绘自己的感受彼此分享。
久而久之,孝和也几乎成了半个“学术专家”。
此时此刻,他的手指就放在她那个神秘的地方,每一次轻微地蠕动都引来她浑身上下一阵惊颤……
“还是等不及了?”京年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指间挑开底裤的边缘伸进去,洞口一阵温热袭来,毛发之间湿润温暖,“真是等不及了呢,”他笑她。
“别这样,京年,求你!”孝和握住他的手想让他拿出来,可是那种感觉又让她沉迷。半迷半醒之间,声音也变得慵懒妩媚。
“别这样?是别停下?还快点进一步?”京年问。
随着他指间的力道加重,一股酥麻由下直往上冲。
“啊——”孝和禁不住□□出声。
京年嘲笑她:“这么渴望?渴望就大声叫出来!老公满足你!有求必应!”
孝和夹紧双腿,不料也夹紧了京年的手指。湿滑黏润的指腹捏着她的花瓣,更多的汁液渐渐浸润了四周。
在一起时一本正经,相敬如宾;离了婚,反倒“坦诚相见”。
京年一边挑逗着她,一边俯下身子继续吻她,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衬衫,拉开裤链……
感受到他下身传来的一阵坚硬而有力地顶撞,孝和脑子里一片空白。
有多少次,她偷偷做着少女的春梦,想象着自己和京年的第一次:在一个不能再浪漫的地方,不能再奢侈的夜里,他轻轻地亲吻她,柔柔地抚摸她,悄悄地褪去他们的衣裳……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千幻万想,偏偏没有算到会是在这种误会的前提下把自己的第一次如此匆忙地给他,更没想过自己该拒绝的时候竟然会犹豫!
想着,想着,孝和脱口而出:“你误会我跟俊佑了。”
正埋头在她胸口的京年一愣,她敢在这个时候跟他提起那个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男人,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随口说:“是不是误会,验过货就知道了!”说完,用力扯着她的裤子,已经没什么耐心的他想要强行扯去裤子。
孝和按住他的手,别过脸去,说:“我自己来。”
这让京年很意外,从她身上翻下去,看着她背对着他坐,先脱了刚才被他撕破的衬衫,再褪下内衣,站起来,手绕到后面拉开裤链……
他说,验过货就知道了!究竟是他不肯信任她到如此地步,还是她的贞洁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笔等待交易的货物?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不堪!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那好吧,给你,都给你,如此一来,我这么多年来一厢情愿的感情也就圆满了。她想。
不多时,她已身无寸缕,转过身对着他,深埋着头,不敢抬眼,上床,帮他脱下已经拉开裤链的长裤。
她的顺从让京年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刚脱去长裤,没等她继续帮他脱最后蔽体的一件,他便翻身再次将她压到身下。
“你就这么缺男人?”他压着嗓子质问。
“是。”她回答。轻巧,确定,毫不犹豫。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好,我成全你!”京年重重吻下去。
嘴唇,鼻尖,脸颊,眼睑……
有点咸——
惊!
孝和的眼泪顺着眼角涌出。
京年盯着她半晌,心里阵阵抽痛,是为她的不反抗,还是为她无言的抗拒,抑或其他,说不清。
“你走。”他说,起身背对着她坐,摸过床头的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
“你现在想要验货,我现在需要男人,为什么要走?”她说,强作镇定。
京年握着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几乎是低吼道:“滚!”
孝和没做声。
“滚!”他又说,这回,是真的吼出来的。然后去了洗手间,没有看她一眼。
孝和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褶皱的床单,满地的衣服,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红斑……
默默地,下床,回去她以前的房间,匆忙换了衣服,出去捡起门口的包,离开。
她只要快点逃离这里,逃离这个有魔力的男人!
匆忙之中,忘记了将钥匙留下来。半路上想起这事,又想起他说会换锁,于是也就没再放在心上。
回了闵家老宅,四下静悄悄的。张嫂他们因为想买点东西带回老家所以提前出发了。孝和洗干净了身子,换了衣服,给闵国坤上了一炷香,拖着行李箱,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
“去机场。”她对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