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很好的解决办法来。
身边的周冰洁当然不知道我在心烦,她仍旧如往常一样,挽着我的胳膊前行。尽管她的身姿这会儿在路灯的映照下别有韵致,但我却根本无心去观察。我只是任她带着前行。我们两个继续往前走,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冰洁却道一声:“张运,我们回罢!”我点点头,便又与周冰洁拐到另一路上,准备挽路散步返回。
前边远远地,有几个工人正在挖路,路边停着一辆乳白色的皮卡车。这种情况太常见了,几乎在所有的大城市都有见过。只是,上海可能比别的城市要求严格一些。在很多城市,这种临时性的道路施工,那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进行的;而在上海,貌似白天很少见,但在晚上,却让我们遇着了不止一回。
我对这种情况并无好感。我依稀记得,我当时所在的南威大学附近,刚修了一条新路,结果路修好不到半年,便有人过来开挖,原来是要修地下自来水管;这自来水管才换好不到三个月,又有人过来开挖,却是又有路段要装电缆……就这般,这么一条新修的道路,在过后不到两年时间内,硬是被数次开挖装这换那的,结果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一条新路活生生地被挖补得到处是伤痕。我们大学当时就有一个教授在《南威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杂文,谈的就是这个问题,指出这个城市的规划很成问题。这甚至让荆楚市当时专管城市建设和规划的副市长杜开明专程到学校找这位教授问计。
想到这里,看到眼前这种情形,我不由得苦笑一下,一笑了之,便继续与周冰洁散步前行,甚至经过这个地方时,我们停都没停。
我们继续前行。然而,前行不过五十米远,身边周冰洁却突然停下来:“车!”
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却正是那台停在路边的施工车。
这有什么?到处都可见到的!
啊!——
心思这般还没定下来,我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头惊叫一声,眼睛便看向周冰洁。周冰洁这会儿也正望向我,眼睛很是明亮。
“我们找到了!”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们异口同声,向着对方笑着叫了起来。我几乎来不及细想,这多日的苦闷一度解开,当下不由得激动地一把将眼前的周冰洁往怀中一揽,然后紧紧搂住。周冰洁也不知是顺从,还是同样与我一般激动,这会儿只是静静地在伏到我的怀中,双手搂着我的腰,任我将她紧紧抱住,丝毫不顾忌她那应该穿e罩杯的丰满胸部紧紧贴到我的胸膛之上。
不过,我这会儿却没得心思心猿意马。我只是沉浸在我与怀中的这个美女,终于打开了一扇窗。而这扇窗虽然目前还为是十分完美,却是我们通向成功彼岸的一个重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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