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华,詹旭东,刘浪,周起,你们四个收拾好东西跟我走。”监狱管教在半夜里到來,让四个犯人收拾东西,
“兄弟,我叫陈汉华,一会注意,可能有人要來针对你。”丑汉被叫了名字之后,收拾东西的间隙,小声在唐振东耳边说道,
“快点,不准交头接耳。”管教又一次催促道,
丑汉跟唐振东说话的时候,唐振东是闭着眼睛的,一动不动,但是丑汉却知道他一定沒睡着,
丑汉那如黑铁塔似的身躯却非常灵活,丑汉住上铺,按说以他的体重从上铺下去的时候,一定会把床弄的吱嘎作响,但是不然,丑汉下去的手,床竟然一声不吭,纹丝不动,这让唐振东对这个丑汉更加高看一眼,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四人起床的声音弄的纷纷坐了起來,转头朝陈汉华等人走的方向看去,但是唯独一人唐振东例外,陈汉华走过铁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仿佛睡着的唐振东,
这四人出去后,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管教又送來了四个人,唐振东依旧沒有睁眼,
这四个人脚步都非常轻盈,丝毫沒有普通人行走的那种沉重的拖地感,
四人进來时候,又引得众犯人纷纷扭头观看,不过四人好像商量好的似的,一个出声的沒有,四人进了房间后,各自找到空铺躺下,时间不长,就熄了灯,
唐振东刚刚睡了一觉,精神正好,整个监室出人进人的过程中,他根本就沒睁过眼,他正有规律的用自己的呼吸带动着自己的丹田,现在唐振东的呼吸早就已经是自然的逆腹式呼吸了,
逆腹式呼吸开始的时候可能需要刻意的控制,但是到了习惯成自然之后,人体的呼吸也自然变成了逆腹式呼吸,无论行止坐卧,都自然而然的进行逆腹式的呼吸,
唐振东的逆腹式呼吸,看在别人眼里,仿佛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而且睡的很沉,
不过,整个监室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在唐振东的掌控中,
躺在他旁边的那人,仿佛伸了一个懒腰般,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床铺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微响,与此同时,听到这声微响的其余三人都是一个咕噜爬起來,仿佛排着队上厕所一般,都蹑手蹑脚的起來,唐振东床头的那人则突然一个翻身,双手成环状,掐住唐振东的脖子,其余那排队上厕所的三人也猛的跑來,抓着扶手,就准备上唐振东所在的上铺,
不过唐振东的身手先不说经过多少锤炼,就算以他高中时期就灵活至极的身手,就不那么容易被锁住,
不过这四人都是身上有功夫,擅长合击之术,他们的进攻极有章法,一人掐脖子,一人按腿,一人按手,另一人击打唐振东的下阴,出手狠毒至极,
唐振东双脚一弹,把那个按脚的人踢飞,膝盖一屈,把另一个要击打他下阴的人顶飞,两只手一甩,一圈,按手的一人招式落空,另一个掐住他脖子的被他手巧妙的一圈,顿时双手被唐振东的单手黏上,随即唐振东使巧劲一别,这人顿时就从床上沒坐稳,头朝下摔了下去,
顷刻间,四人的招式被唐振东轻松化解,
这样的四个人想來废自己,真是笑话,
唐振东躺在床上沒动,地上哼哼唧唧的躺了四个人,有两个是被唐振东踢的,另两个是被唐振东巧劲拨下來,摔的,
四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显然摔的不轻,
听到声音的管教迅速过來,打开灯,这四人躺在地上,呼痛的呼痛,蜷缩的蜷缩,
“怎么回事。”管教问道,
犯人们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他打人。”睡在唐振东身边那人,头先落地,不过在落地的一瞬间,他手一撑,受伤较轻,指着唐振东说道,
唐振东仍旧在床上躺着,仿佛姿势从來沒变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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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被唐振东收拾的家伙连夜就调了出去,仍旧把陈汉华四人给换了回來,不过陈汉华回來已经是第二天了,
陈汉华回來就对唐振东竖起大拇指,“兄弟,好样的,听说你躺着睡觉就轻松废了两个,伤了两个。”
“是吗,大概是我做梦吧,反正我是不记得了。”
唐振东沒有承认,因为他知道看守所跟监狱一样,到处都是地雷,有些人在监狱里都服刑好几年了,但是偶然间说出自己沒被侦破的往事,还依旧会被加刑,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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