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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徐月婵沒有把握,也就沒立刻说出來,等到她想说的时候,已经水蛭毒发,口不能言了,
唐振东一摆手,“嗨,我当什么事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再说了,这死亡之花只是有可能能治愈我的毒,但是却肯定治好了你的毒,这说明死亡之花就沒浪费,等以后我再见到死亡之花,采下來我在吃,那不就行了。”
“哎。”徐月婵叹了一口气,“先不说这死亡之花有多么罕见,就说你吃死亡之花也是冒着必死的危险的,就算是我们苗疆人,别说见过,就是听说过的都几乎沒有,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那就不求了,反正这东西也不好求,呵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其实,这天下至毒,金蚕盅,也并不是无药可解,死亡之花是剧毒之物,苗疆典籍有解金蚕盅之毒的先例,不过也是失败的多,但是传说中东海有种金水,却是金蚕盅的克星,不过金水之说,虚无缥缈,从來沒人见过。”
“哦,金水。”
“对,金水,金水和死亡之花可能是天下间能解金蚕盅的唯一两种药了,死亡之花毒性猛烈,采取的是以毒攻毒,而金水则无毒,依靠的是金水和金蚕都是属性为金,同性相斥的原理,把金蚕给逼出來,但是这金水,我们苗疆从來沒有过,当然,基本也沒人听说过,我还是听教我养盅的师父,上一代苗疆圣女说过,由于金水从來沒人见过,所以,尽管金蚕盅能用金水來解,但是金水极其罕见,而死亡之花又是剧毒之物,身中金蚕盅的人一般会在一个时辰内迅速的被金蚕嗜咬全身五脏六腑,谁也沒法把这两种罕见的东西及时的拿到身中金蚕盅的人面前,所以,大家都认为金蚕盅天下根本沒有解药。”
唐振东点点头,不以为意,“我的运气一向不错,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金蚕盅这么猛烈的毒药,都不能要了我的命,我感觉你的小金蚕放在我这里,它会乖乖的等我找到解药的,呵呵。”
“唉。”徐月婵长叹一口气,“我原本还以为你已经把金蚕盅的毒给解了呢,我就想试试你,因为我早就跟金蚕失去了联系,这跟我师父传授给我的金蚕盅的效果不一样,我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知道你肚中金蚕的真实情况。”
听到徐月婵这么说,唐振东立马愕然,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徐月婵,“看來你在海城进步很大啊,都学会用心机了。”
“呵呵,人都是会进步的。”
“对了,那你刚才跟我说金水的事,不会也是故意诳我的吧。”
徐月婵千娇百媚的瞪了唐振东一眼,“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你身上释放了我的金蚕,哎,我明明知道金蚕盅一过七天,就天下无人能解,但是,哎,我真是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唐振东看着徐月婵悲戚欲哭的表情,唐振东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对男人他可以狠辣无情,但是对女人,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一开始的时候,唐振东的确是恨徐月婵太过自私,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不顾任何人,释放下金蚕盅,但是唐振东跟苗人的逐渐接触,他知道了苗人就是这个性格:敢爱敢恨,无所畏惧,爱情就是他们生活中的一切,
唐振东的恨意也就淡了,
“哈哈,我从來沒怪过你,人的命,天注定了,在机缘巧合下,可以适当的争取。”
徐月婵摸摸怀中小金蛇的头,“你说的对,我明白了。”
“你试试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要是行的话,咱们马上出洞,外面徐大族长恐怕早就等急了。”
“咱们从哪里走。”徐月婵对死水中的吸血鬼蛭,有种天然的恐惧,这倒不是因为她差点丢了命,而是因为这鬼蛭咬起人來,不疼不痒,微不可查,但是谁知这毒性竟然如此的猛烈,如果要寻第二朵死亡之花,估计还不知道是哪年的事,
唐振东指指岩浆外的火山口,“咱们爬上去,你感觉怎么样。”
如果要抛却掉入岩浆中的危险的话,两人从这里往上爬,的确是最好的出路,因为两人的轻身功夫都是极佳,再加上唐振东身有尨牙,可以逆势而上,
唐振东和徐月婵是傍晚进的死亡之门,在尸山人骨迷宫徘徊了整整一天,在死水又转了半天,最后在火海这里又是半天,此时,天色已经落黑,两人如果赶的快点,能在太阳落山前出了这火山坑,就算走的慢点,加上落日余晖的时间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