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來,我杀了你。”
这声喊声特别突兀,把刚刚苗人讲述营造出來的恐怖气氛给散的一干二净,
齐娇起床后,好奇的看着这一院子的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贼眉鼠目的样子,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就是这个人前几天在机场偷了她的登机卡和身份证,钱包等所有物品,丢失的钱财倒是小事,最主要是让齐娇心情大坏,无法登机,
齐娇恨不得把这人剥皮抽筋,扔进刀山,下到油锅,让他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齐娇一见耗子出现,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就想着报仇,急匆匆的打开房门出來,顺手抄起一张小凳,朝耗子甩了过來,
不过齐娇的力气,甩个凳子有些勉强,虽然能甩的起來,但是却是飞不了多远,在距离耗子老远的地方就落了下來,
“回去。”唐振东刚要说的话,被齐娇打断,再一见她只穿了个只及大腿腿根的睡袍出现,不成体统,外人见了还以为自己跟她怎么回事呢,
唐振东一声大吼,把委屈的齐娇给吼懵了,不过她还是挺听唐振东的话,眼泪一闪,就要涌出眼眶,
不过唐振东沒料到,原本自己想撇清跟齐娇的关系,他这一吼,齐娇那似小媳妇的委屈样,让大家更误会了,
“耗子,怎么回事。”
耗子听到唐振东的问话,他还在懵呢,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这个女的了,要知道自己可是一辈子未近女色,难道做梦中强#奸了她,梦中的强#奸难道也能定罪,不过身在天朝,如果轮#奸不第一个上,那就是轮#奸,
不过这话耗子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也不敢不正面回答唐振东的话,“师父,我不知道啊。”
耗子一天到晚跟小五小六在一起混熟了,他也跟着他们一起叫师父,虽然他这个徒弟年岁太大,但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嘛,
齐娇这时已经上了楼,听到耗子不承认自己的罪状,拉开窗户喊道,“他在飞机场偷了我的钱包,身份证,登机卡,银行卡。”
唐振东一听,这原來无关名节,钱财这一类的事都是小事,“别说话,我们说正事呢,你那点破事等以后再说。”
唐振东拍拍中年苗人的肩膀,“我马上动身,过去看看,别担心。”唐振东是个信义之人,他崇拜暴力,但是却极讲信义,自己在苗寨取得了随身的这把宝刃,尨牙,人家苗寨也奉自己为苗疆之主,虽然他沒当回事,但是人家却是实实在在的尊敬他,既然自己应承了这个称呼,那他就必须接下这个茬,
“我也去。”苗人一挺胸,虽然刚刚他怕的要死,但是此时却是把他的悍勇表现的淋漓尽致,虽然害怕,但是我还要去,
“别别,你们先在这里住下,等回头我先去看看情况,然后再通知你们回去。”唐振东吩咐小五等人,先把这里收拾出几栋房子,多买几床被褥,让这些远道而來,精神萎靡的苗人先住下,虽然这些人,唐振东一个也叫不上名字,
唐振东掏出手机给于清影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下,自己要去南方一趟,等回來的时候就去省城提亲,
于清影只是嘱咐唐振东一路小心,
小五领着苗人去买被褥,房子都是现成的,这些苗人从苗疆过來,身无分文,只能帮着小五跑前跑后,帮着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受人恩惠,他们从不受之如怡,
等这些人都散了,只剩下唐振东,老叶还有徐月婵,
“我也去。”
徐月婵的语气异常坚定,在苗疆,徐月婵就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子,对自己喜欢的人是一样,该下盅的时候就下盅,想挽留的时候就挽留,需要跟随他前來,即使身无分文也会不远千里跟來,这就是徐月婵的性格,敢爱敢恨,敢作敢当,
不过这也与徐月婵的生活经历有关,她生活在石洞,长年累月见不到一个人,思想简单至极,后來來了海城,才渐渐开始与人接触,这才开朗了一点,不过徐月婵极为聪明,与人交往,边看边学,尤其是跟王猛在车行工作的那段时间,接触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事情越來越能用脑子去想了,行事也逐渐跟常人接近了,
不过性格就是性格,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该的,徐月婵自己决定的事,那就必须去做,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