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顺着大山的指头指的方向一看,那个跟监狱长站在一起的年轻人,的确有些面熟,他想不起來在哪里看到过他了,
不过阿文可沒有时间总是盯着唐振东看,他看了两眼,就赶紧低下头去想,他追上大山,低声问,“那人谁啊。”
“我的老大啊,你怎么进來的怎么都忘了。”
“他是谁。”
“咱们怎么进來的,不就是这个小子还有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姑娘,把我们送进來的吗。”
大山说完这句之后,就闷头装车,留下阿文在不紧不慢的边搬边想,自己跟几位兄弟,并不是活够了去劫机,也不是光腚穿毛裤找刺激,而是他有周密的计划,在准备降落地的机场也有兄弟接应,本來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让这一男一女给破坏了,阿文心中恨意顿生,
“妈的,不能饶了这小子。”阿文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不过具体要怎么不饶这小子,阿文心中也沒底,
阿文不是一般的黑势力团伙老大,标准的來说,他是受雇于外国敌对势力的,也就是我们通常意义上说的间谍,
不过阿文被捕的时候,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为了钱去劫机的,当然这次的行动,他也是这么跟手下说的,阿文跟境外间谍组织是单线联系的,他的手下可不知道他的这次行动目的,
沒有完成任务,还被抓捕归案,阿文倒是还有些庆幸,因为他心底隐藏最深的秘密并沒有被公安机关发现,
装完车后,郝正义高低不让唐振东走,非要留下喝酒,唐振东刚刚接受了郝正义这么重的大礼,人家好意挽留,唐振东也不好意思立刻就走,总得给人个面子不是,所以,唐振东就留在了山上郝正义的办公室喝酒,
酒到半酣,唐振东不看别的,就看在这一车水晶的份上,他也应该提点一下郝正义,
“郝狱长,你最近几天有大危机。”
“唐师傅,你就别吓哥哥我了,哥哥我胆子小。”
“呵呵,不是吓唬你,不顾具体什么事,我现在还看不到,只能看到个大概,不过郝哥你这危机却是实实在在的。”
“兄弟你可一定要帮哥哥一把。”郝正义握住唐振东的手,他对唐振东的能力丝毫不怀疑,
唐振东不置可否,“不过郝哥,你这大危机中蕴藏着大机遇,危机越大,机遇越大,我不知道你想怎么选择。”
“哦,兄弟,你说说。”
“这个不好说,我估计你这里是要出大案子。”
“哦,你是说服刑人员里要出大案子,又有人要越狱。”郝正义问道,
“越狱,不是,应该是你这里在押人员身上有大案子沒有告破的,我感觉,应该就在最近这一两个月移交过來的犯人中。”唐振东本來想说这十天半月,但是这个时间好像又限定的太死,
“这一两个月,这个,我想想。”郝正义陷入思考中,最近这一两个月进來的人不少,罪犯入狱首先要经过公安机关提起公诉,案件审理,移交法院检察院,在这期间,犯人也不叫犯人,叫嫌疑犯,这期间,嫌疑犯是关在看守所的,等到法院审理完定刑了之后,才会移交给监狱,
每个嫌疑犯的审判时间不一定,短则一两个月,长的有半年多,一两年的也有,主要视案情的复杂程度而定,这关押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都是计算在刑期之内的,以后到了监狱的服刑日期会把看守所这一段减去,
唐振东提点了郝正义一下,就闭嘴不言了,他需要给郝正义留下思考的时间,
“唐大师,如果是这一两个月进來的,那其实人也不算多,四五十个吧,倒是也好说,不过这些人都分散在各个监室,你知道的,新兵进來总得老兵给带带。”
其实唐振东也算是郝正义手底下的兵,这些东西当然了解,不过郝正义却是不能提及这事,
唐振东呵呵一笑,“这个我懂。”
“唐大师,我是想说,你的意思是这四五十人里身上还有大案。”郝正义在监狱系统干了一辈子,对监狱里的各个行道清楚的很,
法院审理完的有些犯人,不可能沒有漏网之鱼,以前做的案子也不可能都抖搂干净,事实摆在这里,一件案子被判五年,两件不就得十年了,所以,那些反侦察经验丰富的人,一定会避重就轻的说,当然有些东西沒说的,那可能就是隐藏在嫌疑人心中最大的案件,这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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