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看出來,连常年在建筑工地工作的人都沒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唐振东当然也是不知其所以然,
尽管唐振东对这东西一筹莫展,不过他面上丝毫沒有露出來,一米多高的土坑,他不用手,双腿一屈,单凭这身体的弹跳力,一下就跳了出來,而且还沒露出丝毫的勉强,
“哇,这么好的弹跳力。”这些常年做建筑的,比那些坐办公室的身体要好的多,但是也从來沒见过弹跳力这么强的,
唐振东呵呵一笑,沒说话,老实说他的这种弹跳力真不算什么,就算他沒有内功在身,高中的时候要跳个一米多高都不成问題,现如今他功力有成,跳个小土坑,就更不成问題了,
“唐振东,怎么样,下面这是什么东西。”王小雅问道,
“这个东西有点麻烦,咱们回去再说。”唐振东跟着老叶学了那么长时间,唬人,诈人的技巧,跟着老叶耳濡目染,学了不少,
“哦。”王小雅沒说什么,但是脸上却被唐振东的有点麻烦,给惊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自始至终,李如玉都沒跟唐振东说一句话,除了跟唐振东点了头作为招呼之外,别的一句话沒说,以前李如玉不是这个性格的,但是如今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小雅带着唐振东來到位于环城立交桥工地旁边的一个工程指挥部的临时彩钢板房办公室坐下,王小雅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会自己生长。”
唐振东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李如玉,又看了看王小雅,语出惊人道,“这个东西可了不得,这是传说中成了精的太岁。”
“太岁,太岁不是跟肉差不多吗,不是挺软的吗,怎么会连钻头都钻不动呢。”王小雅显然是了解太岁的,
“要不我说这是成精了的太岁呢,太岁生在土里,原本跟土就不是一个形态,似肉,柔软,但是这种成精了的太岁就不一样了,因为它常年在土里,成精后跟土密不可分,所以在某些方面具有了土的特征,这太岁之巨大,远远超出咱们的想象,你想想这四个打不动的桩有多大的面积,而且这还只是太岁背上的一部分,整个太岁的身体大部分是存在土里的,成肉团状,可以想象这太岁的巨大。”
“那怎么办。”王小雅一惊,“咱们把它都挖出來不行吗,然后用吊车吊走。”
唐振东摇摇头,“古人说的好:太岁一出,必有灾祸,太岁是为不祥之兆,千万小心,不能随意移动,移动则必然灾祸降临。”
如果这话是一个普通人说出來,王小雅是决计不信的,但是这话是唐振东说的,他就要寻思寻思,唐振东可是能捉鬼驱鬼之人,能沟通阴阳两界,在天地景园小区合作的时候,把一个鬼地的众多厉鬼给生生驱走,王小雅是亲身经历人,这还不算,海城孟家那是鼎鼎大名的老牌望族,孟家老爷子孟天齐当过市政协主席,工商联合会秘书长,整个家族买了下整整一个山头,在山头上建了不少别墅,还有高尔夫球场,就这么一个见多识广的老爷子,竟因为唐振东的一句话,把耗资一亿多的别墅推到重建,如果唐振东沒有真本事,全凭忽悠,那他能忽悠到孟家老爷子,况且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王小雅是不得不信,
“那怎么办,这个工程是经过京城的设计院设计,光设计费就花了五百万,而且这选址的地角也是经过市里论证过的,现在如果我要说因为地里挖出了太岁,要择地重建,市里肯定不会同意的。”王小雅因为这个工程,她还有孟雪,几乎是把这些年积攒的私房钱全部投了进去,还加上了唐振东的一亿多的分红,才跟李如玉分庭抗礼,各占了一半的股份,
李如玉有钱,王小雅和孟雪是本地人有关系,这个立交桥工程项目如此巨大,是整个海城新年的标志性建筑,不是哪一个人能单独拿下的,也不知道三人怎么凑到了一起,竟然合伙运作起这个项目來了,
“硬挖肯定是不行的,太岁必须要请走,而且还要恭恭敬敬的请走,容我回去再想想办法,看看如何把这太岁给请走。”
唐振东虽然嘴上叫这东西是太岁,其实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叫法,他也知道这东西跟太岁绝不一样,但是为了给王小雅一个说法,这东西只能暂时就叫做太岁了,
“晚上,叫上小雪,我们三人,一起请你和你对象吃个饭。”王小雅见唐振东要走,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