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母亲一定会因为你今天做的事而付出代价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全忠一听唐振东提起自己的母亲,他很奇怪这人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了自己的母亲,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令堂的心脏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李队长平时办事乖张而引起的,人呐,如果迷失本性的事做的太多,恶人终究有恶报,更有甚者,就像李队长这样会祸及家人。”
李全忠听到唐振东的话,心里陡然一惊,刚刚唐振东提起自己母亲的时候,李全忠心里就是一颤,感觉到唐振东有话要说,所以他才耐着心思问了一句,果然他竟然知道自己母亲的病,
李全忠的母亲三天前,突发心脏病住院,这事李全忠沒跟任何人说,因为他正处于一个关键阶段,两会开完,领导高升,一级一级的人员调整,这段时间轮到底层的调整,李全忠是分局刑警二队大队长,正好分局有个副局到了年龄,这是他争取副局的关键阶段,
母亲有病,如果在平时,李全忠倒也是会不经意的跟手下说起,有些想进步的人会提着钱物去探望,既在家人面前显示了自己的权势,也能得到不少实惠,
但是在这个阶段,李全忠不敢声张,在这关键阶段,任何一个小失误,都有可能跟副局长失之交臂,是以,这次母亲生病,李全忠谁也沒告诉,那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全忠如看鬼怪一样看着唐振东,心道他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心脏不好。”
唐振东一脸淡然的看着李全忠,仿佛要把他一生都看透了一样,唐振东是风水相师,对人的面相掌握是入门的基本功,李全忠的右侧日月角偏斜,且有伤痕,气色黑暗,日月角是父母宫,男左女右,父左母右,右侧日月角代表了母亲,气色黑暗,这是重病的标志,而李全忠右侧日月教的偏斜正好是五行中的金位,而心脏恰巧属金,所以,唐振东断定李全忠的母亲一定是心脏出了问題,兼且日月角黑暗,这是不久于人世的标志,
“我不光知道你母亲心脏不好是受你的牵连,而且还知道你老婆常年卧病在家,这都是由于你平日行事失了公正,受了天谴。”
“你,你,你还知道什么。”李全忠是真怕了,因为唐振东看的太准了,虽然自己妻子身体不好,局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能说的像唐振东这么详细的人,恐怕就连自己关系最近的下属也不知道,
他们最多知道自己妻子身体不大好,但是那是前几年,现在自己的妻子在一年前就不上班了,一直卧病在家,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了,三天两头请假,哪个单位能要,
“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别太出格,因为人在做,天在看。”
董德是董爱国的亲侄子,董爱国儿子死了,就把自己这个侄子当成了儿子对待,着力提拔,现在董德一直是跟着李全忠屁股后面混,当然李全忠就是董爱国的忠实手下,
“李队,别听他瞎咧咧,把他拷回去再说。”董德拿着手铐,虽然听到了唐振东的话,他也感觉唐振东在危言耸听,
听了董德的话,董爱国沒说话,沉默了,他是有些畏惧了,作为无神论者的他,本來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但是唐振东说的太准了,又容不得他不信,或许自己这么多年做事的确有些有失偏颇的地方,
“这个,小董,我想起來我还有点事,这里交给你处理了,我先走了。”
李全忠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董德拿着手铐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这个李大队长,胆子是越來越小了,而且还越來越迷信,胡说的话怎么能信,
董德在分局虽然挂名小科长,但是却一直以副大队长自居,一來他跟着李全忠混,二來他是局长董爱国的亲侄子,
李全忠走后,把负责权交给了自己,董德可不管这些二五六,往前一步,就准备推开唐振东,拷上王猛,
董德跟王猛可沒什么个人恩怨,被打的又不是自己表弟,这个小协警也用不着自己出头,不过人进了派出所,不拿出來点料,是甭想出來的,
现在的派出所都吃的财政拨款,要想改善点生活,抓打架斗殴,卖淫嫖娼这都是來钱的路子,
别看董德才二十多点,但是人却蔫坏,里面的这些道道非常清楚,
“蓉警官,咱们把他们都拷了。”董德对分局一枝花的陈蓉也垂涎三尺,不过陈蓉却一直对他不假辞色,这让他很不爽,
“李队长把这里交给你负责,别问我,你看着办吧,再说了,咱们的车好像坐不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