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玉之所以被唐振东击中,主要是因为唐振东的那句话“你师父是阮维武,那太好了。”
是人都能听出唐振东这话的意思是他认识自己的师父,但是谁曾想他这个认识自己师父的人,会下这么重的手,
直到阮氏玉晕倒前,她也沒想明白唐振东这话的意思,
“轰隆”一声门四分五裂,惊动了王义,他出去一看,唐振东住的这屋的门,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撞了个四分五裂,
“小唐,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这人就是害的紫菱和齐娇昏迷不醒的人,赶快派人抓住审问。”
对于风水相术,唐振东精通,但是对于审问,这就不是唐振东擅长的活了,
王义并不是个迂腐之人,甚至心比绝大多数人都要硬,毕竟他是从战争走过來的,解放战争,解放后的敌特势力,王义也沒少用过手段,经他手杀过的人也得有上百,如果要算他指挥的部队杀人,那恐怕得有十几万了,王义当然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他并不会因为阮氏玉是个女人,就对她网开一面,唐振东既然说这人就是害自己外孙女的人,那她肯定就是,王义找來警卫,把阮氏玉带走,下去审问去了,
唐振东回房间收回杏黄法旗,然后到王义房间,跟王义说了下自己刚刚遇到阮氏玉的事,不过在唐振东口中并沒有讲出刚才的危险,虽然唐振东在不到两秒的工夫就打的阮氏玉一头栽倒,但是对于唐振东來说,这两秒钟的风险丝毫不亚于在钢丝上行走,是自己为自己争取了恢复精神的时机,这才能一举制敌,
唐振东虽不了解阮氏玉到底用的是何种术法,但是却能让他产生危机感,
跟王义说完阮氏玉的事,唐振东回到自己房间,静等王义的人审问阮氏玉的结果,要想从一个人口中套出想知道的事,用刑是不二法门,自古以來,刑罚从來沒断过,尤其是在部队这个环境中,要想对一个人用刑,根本就毫无顾忌,
所以,唐振东丝毫不担心王义手下警卫员的本领,能做王义警卫的人,无一不是心思缜密,忠诚度高,且心肠坚硬之人,这样的人无论是做保镖,还是做侦察兵,抑或是干特工,都会是最合适的人选,
虽然入夜深了,但是唐振东却依旧睡不着,他脑中依旧不断的浮现自己刚刚进入杏黄法旗的境界中的那一幕,
能呼风唤雨,这是任何人的一个梦想,不过千百年來,人都无法御天,甚至不敢与天抗争,天在古人心中都是无与伦比的,天子,连皇帝都是天的儿子,天威难测,别说与天抗衡了,就连天发怒,人都无法预测,更别提要控制天了,
但是在刚刚唐振东进入杏黄法旗构建的这个世界中的时候,仿佛触摸到了一种能沟通天地的桥梁,能让天上的**随着法旗聚散开合,这是怎么一种境界,
唐振东深深沉醉其中,即使明知道这样会耗费大量的精神力,但是唐振东依旧是激动不已,
不过这次任凭唐振东怎么努力想进入这法旗的世界中,但是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试了一晚上,唐振东甚至沒有触摸到这法旗世界的边缘,佛家说的好: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方一净土,一土一如來,这花叶中尚且可以看到整个世界,更别说这法旗了,
不过这个法旗的世界的进入似乎需要机缘,
唐振东耗费了一晚上的精神,终于在清晨时分沉沉睡去,
唐振东刚刚睡了两三个小时,王义就敲开了唐振东的房门,“小唐,不好了,那个女人跑了。”
“什么。”唐振东大惊,沒人比他更了解阮氏玉的危险了,这样的人,一旦跑掉,自己追都不好追,
“走,去看看。”唐振东沒多问王义阮氏玉跑的具体细节,很多东西需要自己去看才能了解,多问无益,
宾馆方面在顶楼的一间储物间给单独腾了出來,作为审讯阮氏玉的地方,
这个宾馆的顶楼是个神奇的地方,日本人麻吉央子在宾馆无故死亡后,被抛到了顶楼的蓄水箱中,最离奇的是这个楼梯通顶楼的地方有个铁门,平时都是锁着的,虽然是钢管焊接,但是常年人是绝无可能通过的,
真不知道这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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