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身用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贴身用的,哦”齐娇跑去卧室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包卫生巾,递给唐振东,“这个是她贴身用的。”
唐振东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大小姐,你还能更猥琐一点吗,我说的贴身的东西不是卫生巾,再说谁能一天到晚用卫生巾,比如每天穿的衣服,等等,衣服不好,经常要洗,沾染的欧阳的气息不够纯净,对了,有沒有她每天必拿的包,或者是必戴的发卡什么的。”
唐振东必须说的详细点,要不然恐怕一会齐娇会把欧阳飞雪身上的内衣,文胸都给拿來,自己要是不小心留了鼻血,那就是损失了精元,推演人的命理恐怕也不会太准了,
“哦,发卡,对,对,有,有。”齐娇去找到欧阳飞雪的一个经常戴的发卡,递给唐振东,“这个行吗。”
唐振东接过发卡,看了看,“行,从现在开始别打扰我,直到我叫你为止。”唐振东在客厅的地板上席地而坐,在地上布了一个阵法,根据欧阳飞雪的发卡,來推演欧阳飞雪的位置,
齐娇有些好奇的看着唐振东手捧欧阳飞雪的发卡,脸上一副陶醉的模样,她心里不由吃起一阵沒來由的飞醋,不过旋即这阵飞醋却被欧阳飞雪的安危所取代,心中患得患失的情绪越來越明显,
齐娇在旁边一直等了近两个小时,就看到唐振东站起身來,“穿上衣服,走。”
齐娇急问,“去哪里,不救飞雪了吗。”
“要救人就赶紧走。”
唐振东和齐娇到了楼下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两人在街上拦了个出租车,就直奔省城西南方向的小产镇,
当然唐振东推演命理,当然推演不出來是哪个镇,而只能是推演出距离这里多少公里,出租车司机对公里数是最清楚的,他说出的公里数不会差上零点五公里,当然这是指出租车司机不长跑的路段,要是长跑的路段,出租车司机们基本能把误差控制在十米之内,
唐振东一问距离自己这个地方西南方向三十五公里的地方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出租车司机马上答道小产镇,
幸亏唐振东领着齐娇上车,要不然出租车司机见唐振东这样人高马大的人都不敢拉,
农村人一般睡的早,唐振东和齐娇到了小产镇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这可到哪里找人,齐娇望着小产镇的这么多黑漆漆的房屋有些发愁,
唐振东左右看看,然后趴在齐娇耳边耳语两句,
镇上的小产超市里灯火辉煌,超市老板在百无聊赖的看着门,里间传來稀里哗啦的搓麻将的声音,
齐娇怯生生的问,“大哥,來瓶康帅傅水。”
“一块五。”
“对了,大哥,欧阳家住那栋,我跟他女儿是同学,过來找她玩的。”
“哦,欧阳家,你说的是欧阳老怪头吧,只有他有个女儿。”
“哦,对对,她住哪里。”
“喏,就是这条街尽头那栋两层小楼,青砖红瓦那个,很好找的,欧阳老怪头跟镇上的人都合不來,也不大说话,据说是在外面做什么生意,也不常回來,不过他这个女儿倒是人不错,咦,他家刚才來玩的谁好像还说今天有人,亮着灯,你快去看看吧,大姑娘家别到处乱跑。”
“哦,好,好,谢谢大哥,我走了。”
这个小超市的老板直到齐娇走了好半天,才想起刚才光顾的看她美貌了,忘记跟她要钱了,不过他显然不敢吆喝,因为他那母夜叉老婆正在里屋打麻将,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因为看美女忘记要钱了,那肯定得有一顿地覆天翻,
齐娇出來后,看到唐振东一挥手,“走,搞定。”
欧阳家的老宅说老其实并不老,而是显得非常排场,临街的两层小楼,显然刚翻新不久,在有不少小楼的小产镇,并不显得多么突兀,这才符合欧阳盗墓贼的身份,既要突出他做生意的生活的不错,也要适当的表现出來他的低调,不让更多人关注,
不过这栋小楼并沒有像超市老板说的那么亮着灯,而是黑漆漆一片,唐振东趴在墙角听了听,发现里面一点动静都沒有,“你在外面等会,我先进去看看,要是里面沒人,你再进去。”
齐娇点点头,问道,“你怎么进去。”
齐娇刚张嘴,就看到唐振东在足有两米七八高的院墙上纵身一跃,上臂一下就搭住墙顶,身体一纵,整个人就翻了过去,
落地还沒有一点声音,如果不是齐娇在眼睁睁的盯着看,恐怕很难发现这里有人翻墙,因为唐振东的速度够快,而且悄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