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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逃过一命,现在恐怕不一定能逃命。”唐振东把内劲运到极致,一股杀意从他身体里溢了出來,瞬间遍布了整个羁押室,
耗子从來沒试过这么恐怖的场景,即使他盗墓的时候在墓里碰到干尸和骷髅,在野外遇到饿狼,他都不害怕,毕竟习惯成自然,而且耗子知道,骷髅是不会动的,狼也是害怕人的,但是此刻唐振东给他的感觉,却远甚于饿狼骷髅,他丝毫不怀疑唐振东能立时要了他的性命,
耗子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仿佛此刻他并不是跟一个人在一起,而是跟一只极度危险的毒蛇在一起,毒蛇吐着鲜红的芯子,马上就要给他來上一口,
好半天,唐振东才收了他身上的杀气,耗子才慢慢把抖的似筛糠的身体恢复了过來,
“好了,说说这衣服是怎么隐身的。”
“这衣服的原理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后來钱老大他们进來后,我就试着把衣服披上,然后蜷缩在墙角,沒想到他们果然沒有发现我,再后來,您也进來了,果然您也沒发现我。”
“那你能看到我吗。”
“能,根据我反复观察,这件隐身衣,只能隐藏它周围一米左右的空间,再远了,就不是这隐身衣能隐藏的了的。”
耗子见识了唐振东的恐怖,刚才又见跟他聊的不错,于是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哥,咱们做个交易如何。”耗子看唐振东沒反应,又继续说道,“我是主犯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我也知道您是被冤枉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隐身衣借我用用,我从这里逃走,然后再设法营救你,你看如何。”
“你这也是交易,我看不到对我有任何的好处。”
“我向天发誓,永远不会把您在江上镇墓穴里的事宣扬出去,而且我出去后,做您最忠实的部下,你看怎么样。”耗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唐振东的脸色,跟这人在一起的感觉太危险了,耗子真是怕了,他恨不得马上脱离这个人的身边,他也知道自己的条件对人家沒有任何的吸引力,换做是他,他也不会答应,
“这个事嘛,我需要考虑下。”
唐振东倒是不怕这个耗子把他的事宣扬出去,他既然敢杀人,那就不怕任何人翻旧账,再说了自己风水相师的身份,预测吉凶,断人生死,自己的命运如何他是最知道的,
唐振东也不怕耗子耍诡计,抛开他看人的本事不谈,就是以他的手段,既然耗子跑了,他也能通过秘法推演出他的所在,
唐振东更不是想收个便宜手下,他恨的是这个操蛋的国家的公安系统,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把自己这个抓贼英雄当成是盗贼关了进來,这让唐振东心里的恨意滋生,他就想挑战下这个公安系统,人是我抓进來的,你们既然这么厉害,那好吧,我就把人放了,你们有本事再去抓,
“老大,怎么样。”耗子小心的问,
“这事行,不过你不用营救我,我自然有办法出去。”唐振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大哥,你说真的,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虽然唐振东肯定的答复了他,但是耗子却有些不敢相信了,
“我想知道你怎么走。”
“等到第二天一早,有人來提审我的时候,我就提前披上隐身衣,然后等他们进來的时候,我趁机从这门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哈哈,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就不用等到明天,一会你披上衣服,我马上喊报告,说你不见了,越忙越乱,越是容易逃走。”
“大哥,你说真的。”
唐振东顺手掏出他怀里的天花妙坠旗,丢给耗子,“过上个把小时,然后再披上。”
唐振东这是怕摄像头纪录上自己刚刚递给耗子一件东西,他就失踪了,那岂不是自己真成了他的同伙,所以,他让耗子过段时间再失踪,
其实刚刚,唐振东在给耗子那支天花妙坠旗的时候,他把内劲猛然运到极致,但是却不知道这内劲运到极致后,能不能完全让摄像头产生雪花,干扰是一定的,不过是不是能完全干扰,唐振东不敢确定,
在耗子披上衣服的一瞬间,唐振东又猛的把内劲运到极致,刑警队羁押室的摄像头产生了一阵猛烈的雪花,让监控室的警察一阵骂娘,“草,这该死的监控公司,花了这么多钱装的监控系统,今天抽风了,他妈的老犯病。”
监控室的警察并不是办理这件盗窃案的刑警,只是在监控室看摄像头的而已,他除了骂娘外,根本不会多想监控探头产生雪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