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自己变沒戏为有戏,其实于振华还有一届的机会,如果下届再沒戏,他就只能养老了,这次,于振华不抱希望,但是他想努力一把,
“好的,沒问題,于叔。”
“那好,咱们明天就出发。”
于振华其实故意捡着这么一个不着村,不着店的时间去拜年,一來于振华实在是感觉希望不大,二來他也想避开市委书记郑为民一行,
第二天,唐振东起了个早,开车到了市府小区,把车钥匙给了于清影,顺便告诉她自己要跟她父亲一起去省城的事,
其实唐振东并不是个话多之人,只不过他今天一早起來,就有些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他破天荒的给自己算了一卦,不过卦象却有些晦涩不明,卦象显示凶,
风水相师最难推理的人,不是哪个帝王,也不是哪个将相,而是他自己,自己给自己推演命理,这是最困难的事,这就跟医生一样,最难剜的疮,就是自己身上的疮,
唐振东也只能推理出來,今天凶,却不能明确的知道凶在哪里,只能尽量规避就是了,
这也许就是自己得到了姜太公的宝物玉虚杏黄旗的代价吧,先前唐振东得到佛骨舍利,就差点在密林中被劫持刘菲菲的悍匪一枪爆头,后來唐振东又得到了一件至宝尨牙,又差点被苗疆最毒的毒物金蚕所嗜咬,至今这金蚕还在自己体内,这次是得到了上古奇物,玉虚杏黄旗,不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灾难呢,
唐振东展开玉虚杏黄旗,能感受到杏黄旗里蕴含的极**力,但是他却不会用这杏黄旗,不知道这黄旗是否真是传说中的姜太公持之行云布雨,撒豆成兵的盖世法宝,
世人对于法宝的认识各不相同,基本來说,能让人趋吉避凶的就是法宝,像上古邪刃尨牙和玉虚杏黄旗这样蕴含极**力的物件,那就是神器了,
“于市长好。”于市长的秘书李全才见于振华出门,习惯性的接过于振华的包,然后顺手帮于振华把车门打开,
岂料于振华一挥手,招呼唐振东,“小唐,來,到后面來坐,咱俩一起。”
唐振东也沒客气,不过他却是从另一面车门上的车,
秘书李全才是知道于振华家事的,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将來极有可能是于市长的乘龙快婿,尽管他当年到海天集团帮这个人解过围,但是他丝毫沒有什么优越感,
所以,李全才上车后,朝唐振东一笑,“呵呵,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唐振东也跟李全才笑了笑,不过他却能看到李全才额头命宫的那一抹灰色,看來这个李全才这次恐怕要遭受大难,不死也得重伤,
不过唐振东看于振华的面相,只是有惊无险的样子,唐振东坐在司机后面,司机也一直是背对着唐振东,沒有回过一次头,所以,唐振东也就无法观察司机的面相,
唐振东想到恐怕自己的这次凶局,就要应验在自己这一行的几人中了,于振华果然是有大福之人,有惊无险,自己也给自己卜了一卦,其中有很多地方似明非明,甚至他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面相,
不过按照自己的机缘來说,自己绝对不是个短命之人,不过趋吉避凶是风水相师最基本的本能,所以,他仍旧要努力一把,
“于叔,咱们非要今天走吗,明天再走行不行。”
“小唐,可是我跟戚省长都越好了明天去,如果不去,那岂不是要对省长爽约。”
唐振东一听于振华这么说,他自然不好说什么了,再说自己那算命的本领,别人信几成,那还都不好说呢,
于振华拒绝了唐振东,不过随即扭头朝唐振东看去,“怎么了,小唐,有问題吗。”
“沒事。”
唐振东虽然相术通神,但是他最自得的却不是他的相术本领,他最自得的是他的身手,相术就好像唐振东身上的一件极好看的衣裳,而他的身手却让他感到这才是他切切实实的血肉,
于振华的这个司机是从部队退伍下來的汽车兵,开车极稳,而且除了超车时候侧头看反光镜之外,他的头几乎就是纹丝不动的盯着前方,
海城距离省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四百多公里,对于这辆性能、保养都非常好的奥迪车來说,四百多公里,不过就是二个半小时的事,
不过越往前走,唐振东的心脏跳的就越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