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但是唐文志明显不相信,唐振东也沒多做解释,如果要解释,他要跟自己父母解释的东西就太多了,如何从一名不文的劳改犯,到现在身家过亿,家资巨万,出入豪车,这一切的一切用常理都不容易解释,要知道唐振东这才出狱一年半的工夫,就在财富上取得了如此成就,这简直比商业巨子还商业巨子,而且做的还都是无本买卖,营业额过亿,纯利润也过亿,一分钱税款不用交,
直到唐振东把锅烧开,就看见自己母亲还拉着于清影的手沒有放开,
“妈,做饭了,你再聊下去,大家都好饿肚子了。”唐振东见母亲实在是沒有做饭的意思,赶忙提醒,
“哦,好,好。”唐母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于清影手上拍了一下,“清影,你先坐,我去做饭,马上就好。”
“阿姨,我也过去帮忙。”
唐母把于清影按在炕上,“别,别,你坐,我自己行,马上就好。”
唐母出去后,于清影抓住唐振东的手,“阿姨人真好。”
唐振东叹了口气,“只要你不嫌弃烦就好。”
“怎么会呢。”于清影俯在唐振东耳边说,“我永远不会烦,我很享受这种一家人团团圆圆,其乐融融的场景。”
“你喜欢就好。”
于清影是生活环境决定的,她以前从來享受不到在这种拉着母亲手撒娇的生活,在于清影小时候的记忆里,父母一直都是忙工作,自己几乎沒跟父母谈过心,现在大了,想谈心的时候却发现可以交流的东西太少,交流不起來了,
徐月婵也在旁边看着唐振东和于清影的亲昵,要说她心中沒有忌恨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已经放了她豢养一生的金蚕在唐振东身上,金蚕不死,她也不死,金蚕一死,她的生命也就不多了,
其实徐月婵一直有句话想跟唐振东讲,就是这个金蚕盅施下去之后,是有时效的,如果在三年内还可以想办法取出,如果超过了三年,金蚕会熟悉它现在所呆的那个环境,与环境契合成一体,那时候想取出也完全不可能了,那只有一种结果,就是死,
虽然徐月婵不明白,为什么唐振东中了金蚕盅毒,为什么会安然无恙,其实中了金蚕要想安然无恙的这种情况也有,那就是有主人的生命之血的吸引,每个月必须用本命养盅人的生命之血喂养一次,金蚕才不会嗜咬人的五脏六腑,
一只小小的金蚕,却是天下至毒之物融合的至强物,本身的毒性天下无敌,而且它小小的躯体还能在一个时辰内吃掉人的五脏六腑,这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徐月婵不明白,为什么唐振东既沒有喝下自己的生命之血,也沒有被金蚕嗜咬掉全身五脏六腑,
其实,徐月婵从苗疆历尽千辛万苦跟唐振东到海城的时候,固然心中是喜爱唐振东至极,也是存了唐振东一旦金蚕盅发作,自己好给他喂下自己生命之血的原因,
但是他什么时候能了解自己的苦心,苗疆儿女,用情至深,哎,看到唐振东跟于清影双宿双飞,她心里怎能不痛,不过唐振东既沒有对自己始乱终弃,也沒有欺骗自己感情,更不曾对自己稍假辞色,让自己产生希望,却又破灭自己的希望,
在徐月婵对唐振东越了解越深的过程中,她越來越感到唐振东是个真正的男人,比苗疆男子更男人的男子,有几个男人在美色当前的情况下,不去选择美女,而安然赴死,要知道如果他选择自己的话,那既可以得到自己的美色,又可以保存性命,但是唐振东毅然为了爱选择了赴死,开始的时候徐月婵还不明白唐振东为什么会这么选择,即使他家里的女人能倾国倾城,比自己漂亮百倍,那也不值得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不过这段时间,徐月婵与唐振东的形影不离,才慢慢的了解他的为人,
他在苗疆的选择,既是他的本來个性,也是他对爱情的忠贞,
本來徐月婵既然得不到唐振东的爱,那她也存了一个想法,就是你唐振东不跟我在一起,那我就看你将來死的多么惨,虽然金蚕在一个时辰之内就能嗜咬光人的五脏六腑,但是这短短的一个时辰,却能让人仿佛感觉受尽人世间的一切痛苦,让人恨不得立刻自杀,
这就是金蚕盅毒的厉害处,
徐月婵本來的打算是,得不到唐振东的爱,那她也不会有生存下去的希望,最理想的结果就是她最后跟唐振东一起去死,來向世人证明,尤其是向于清影证明,自己才是最爱唐振东的人,这就是她理解中的爱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