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带师父回來过年,以便自己好在师父身边孝敬尽一下孝道,不过,等唐振东满怀热情的到了莱县监狱,找到了郝正义,郝正义却告诉自己:老神仙前几天说他在这里呆够了,想出去走走,告诉他正月底回來,
师父出去了,这让唐振东感到非常意外,他从來沒想过自己來拜望师父的时候,师父会出门,这是监狱,不是住家,监狱也能随便外出,
这在外人看來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但是对于师父徐卓來说,唐振东其实早就知道,单单这么一个监狱,是肯定困不住他的,如果他想从这里出來,沒有一百种方法,也有九十九种,他之所以在这里盘桓未走,一來是他自己应自己的劫,二來他也提过一次,就是这里有他的一个机缘,那个机缘就是自己,
师父徐卓不止一次说过,自己的五弊三缺就是这牢狱之灾,他从出道以來,就难逃这牢狱之灾,奇怪的是,师父的每次牢狱之灾,尽管他的相法通神,但是他都无法避免,天命是躲不过去的,用师父自己的话说:出了牢狱不久,自己就得重新进去,但是进去后,都过的挺好,后來自己也就安于这种牢狱生活了,
徐卓在监狱是过的挺好,每个监狱长都待他不薄,想吃牢狱饭就吃牢狱饭,吃够了还可以跟着狱警吃小灶,都是随他自己,当然,这主要是徐卓有经天纬地的本领,如果沒本事,谁能高看一眼,
唐振东想到师父的五弊三缺,自己的五弊三缺恐怕不是女人缘太好,就是身上这随时都能发作的金蚕盅,这恐怕就是自己的命,怀里的舍利依旧温暖,吸引着至毒的金蚕,
师父走了,唐振东就和郝正义郝狱长坐了下來,郝狱长也准备了酒菜,用郝正义的话说是为了感谢唐振东上次帮自己抓住逃犯的事情,
虽然唐振东再三表示,无所谓,不用谢,但是郝正义却坚持要请,
唐振东想着一号石窝子里的那些能容纳生煞之气的水晶,也半推半就的答应了郝正义的吃饭请求,
三杯酒过后,唐振东和郝正义也开始闲聊,当然闲聊的目的是为了探知唐振东想知道的一些事情,
“郝狱长,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
“别叫郝狱长,我比拟大几岁,叫郝哥就行,十年了,呵呵,就在你入狱前两年调过來的。”
“哦,那郝哥在这里的时间真是不短了。”
“恩,不短了,屁股都快在这监狱长的位置上坐的长毛了,哈哈。”郝正义调笑道,
“郝哥的好日子不远了。”
“哦,唐老弟有什么指教吗。”其实郝正义留下唐振东,一來是为那天唐振东帮着找到两个逃犯的事情表示感谢,二來则是因为唐振东是老神仙的徒弟,有些东西,他还需要仰仗唐振东指点迷津,
“我想问郝哥想不想更进一步。”
“老弟,你真会开玩笑,谁不想进步呢,怎么老弟有办法。”郝正义掩饰住内心的激动,问,
唐振东沒直接回到郝正义的话,而是反问道,“我有个生意要跟郝哥谈谈。”
郝正义见唐振东要跟自己谈生意,有些奇怪,“老弟,你说。”
“郝哥,你看这个。”唐振东从怀里摸出从一号石窝子下面捡的一块小水晶,“郝哥认识这个嘛。”
郝正义拿过來唐振东的水晶,看了看,“这个东西我认识,我们这里山上有不少,以前挖石头的时候,经常能挖到一簇一簇的,开始的时候有些人还当个宝,不过后來送去检验了下,说是水晶,当然说叫水晶,其实也就是石头,这种水晶杂质太多,经济价值不大。”
郝正义沒好意思说这种水晶还不如大白菜值钱,有这么多劳动力的莱县监狱,人工成本几乎等于零,所以,在这里,不管干什么,都是挣钱的,谁还会去关注这个基本等同于垃圾的烂水晶,
“哦。”唐振东一听郝正义的话,大喜,这真是还沒开始过年,就胜似过年,今天比过年都高兴,不过他脸上丝毫沒露出异样神色,“这块水晶就是我上次抓捕逃犯捡的,本來想当个小摆件,不过我朋友看了喜欢,她问我在哪里得到,说想用这个东西做一些饰品,让我帮忙联系下,问问郝狱长这个多少钱。”
“哈,这个东西在我们这里很常见,不值什么钱,老弟想要,尽管拿。”
“不是,郝哥,我的意思是我要的很多,越多越好,所以嘛,这个价格,我还是。”
郝正义一摆手,“老弟,你别说了,这种破烂东西,你想要都拿走,别提钱不钱的事,要不你就是看不起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