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今天來,本沒想杀人,但是他看到德元眼底那深深的恨意,他不自觉起了杀心,有句话叫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德元就是个小人,
唐振东不是个善人,不会为了那些所谓的仁慈而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对付小人就要有对付小人的办法,
不过今天,唐振东决定先放过德元,他不能为了杀德元而把自己重新投入监狱,
“我今天就要打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你。”唐振东越看德元的眼神就越是上火,出拳也重了不少,这次他不准备给德元教训,而是直接给他苦头吃,
唐振东对衣冠楚楚的德元大师就是一顿老拳,一直把一身整洁唐装的德元打的口角都溢出鲜血,连呼求饶,
唐振东这才停住手,“记住,以后别來惹我,要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德元大师现在是连狠毒的眼神都不敢对唐振东用了,要不然就是皮肉受苦,
德元大师今天真是面子扫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这么大的丑,可以预见他以后的大师之路肯定会有不少的坎坷,
你不是会算吗,那你怎么算不出今天会有大祸临头,还风水大相师呢,狗屁,
唐振东哈哈大笑,出了门,上了车,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你刚刚怎么不直接杀了他。”徐月婵一直坐在唐振东的路虎车上,车头正对着茶庄,正好把大厅里唐振东收拾德元大师的那一幕看了个清楚,在徐月婵的心中,世界上只有两种情感,爱或者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她对唐振东是爱,对所有人要么是素不相识,不搭不理,要不就是恨,唐振东恨的人,自然徐月婵也就恨,徐月婵听完唐振东的话,准备直接出手干掉德元,但是却被唐振东勒令留在车里,不准出去,
“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要弄的他名誉扫地。”唐振东边开车边打开音乐,舒缓的月光协奏曲缓缓流淌了出來,平和了唐振东和徐月婵的心境,
“名誉比性命还值钱吗。”
“有些人的名誉比性命值钱,但是有些人只要活着就不再奢求其他,“
徐月婵似懂非懂,不过她也不再说话了,唐振东其实有些话沒对徐月婵说,虽然他知道徐月婵对自己情根深种,绝对不会出卖自己,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况且自己只是准备给德元体内种下阴煞之气,只不过还沒有实施罢了,
阴煞之气,才能杀人于无形,
“过年你回家吗。”唐振东见徐月婵半天沒说话,问道,
“过年,我这么多年从來沒过过年,好像小时候才有过过年的感觉。”徐月婵的目光很迷离,仿佛回到了她在苗寨无忧无虑的时光,
“哎。”唐振东叹了口气,不知道如果自己把她赶走的话,会不会显得沒有人性,“那你跟我回去过年吗。”
“我是你的助理,当然要跟你回去过年,我又沒地方去。”徐月婵这话答的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话,在那里等自己呢,
“哦,那好,我让我妈给你准备一间屋吧。”
唐振东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徐月婵在下着鹅毛大雪的那天,在城南分局对面雪中等自己时候的模样,唐振东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但是他这次的确心软了,不好意思把徐月婵千里迢迢赶回雷公山去,
唐振东在车上就给于清影打了个电话,把徐月婵要跟他回去过年的事一说,于清影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也了解徐月婵的情况,对她的事情也比较同情,当然唐振东并沒有跟于清影说就是徐月婵给自己下的金蚕盅,
其实,如果于清影不是出身市长之家,那她就会邀请徐月婵到自己家里住,不过自己家的这个情况,每逢过年过节自己都恨不得要出去躲,人來人往,來拜年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住在市府小区,都是政府内人士,只有自觉有点身份的,谁能不來于市长家拜个年,最起码也混个脸熟,
“你什么时候回去。”于清影问,
“过一两天吧,还有最后一件事处理完就回去。”
“哦,那事你可别忘了。”
“什么事。”
“讨厌,就是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事。”
“什么事啊。”唐振东继续装糊涂,
“坏蛋,就是那事,你要是再想不起來,我可跟你恼啊。”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