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于清影看唐振东沒说话,捅捅唐振东,“问你味道怎么样,你老看床干什么。”
“哦,我是怕咱俩睡不开,有点挤,我在颠倒咱俩到底应该怎么睡,平着睡有点挤,要不咱俩上下睡。”
于清影的俏脸瞬间爬满了红晕,“讨厌,你。”
“哈哈,喝酒,现在先不讨论这个,等着一会实践。”
“讨厌,我爸妈今天去国外考察去了,欧洲,家里沒人,所以我就到你这里來蹭一晚上,你还老是羞辱人家,真是的。”
“我对天发誓,绝对沒有,我以我的名誉保证,我是认真的考虑谁上谁下的问題,绝对沒有一点取笑或者羞辱的意思。”
“讨厌,你还说。”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唐振东帮于清影把红酒满上,自己倒了杯白的,“來,预祝我早日拿到驾照。”
“好,干杯。”于清影和唐振东一碰杯,轻抿了一口,唐振东则喝了一大口,“哈,好酒。”
“对了,振东,我想起來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王学斌当上总编真的是你帮他的吗。”
“恩,怎么这么问。”
“因为他平时很照顾我,把好做的工作交给我,把容易立功的也交给你,而且平时对我挺照顾,所以我才说是不是你帮他当上了这个总编,你以前不是说是你帮他的吗。”
“恩,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这话怎么讲。”
“王学斌有自己的努力在里面,而且他的运道着实不错,我其实也沒帮他什么,只不过我看到了他的两个竞争者,恰巧一个有病灾,一个遇车祸,所以他就正好上位了,当然王学斌是不知道的,他还认为是我帮的他。”
“哦,这么回事呀,不过你是怎么看出來李大编辑和王大总策划他们的病灾和车祸呢。”
“哈哈,你又忘了我的职业了,我就给人看旦夕祸福的,这点都看不出來,那我还靠什么吃饭呢。”
“呵呵,这倒是,不过你让我越來越惊喜了,我忽然不再担心你入不了我爸的法眼了。”
“原來你还担心这个,沒有这个必要,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说我有办法我就一定有办法。”
“我当然相信你,不过是关心则乱而已,对了,振东,你给我讲讲你这段时间的经历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风水相术呢。”
“这个嘛,话讲起來就比较长了,得从我进监狱那会讲起。”唐振东把自己进监狱的事,跟于清影一带而过,不过却对师父徐卓讲的比较详细,讲师父怎么教自己练功,学八卦易理,然后出狱后遇到的老叶,然后偶然的机会治好了老叶媳妇的病,也治好了王翠凤老头老李头的病,使唐振东对风水相术的神奇开始笃信不疑,后來跟老叶两人一起为花店老板吴坤改运,又一起去除文昌科技公司的钱文昌豪宅的三阴之地等等一些事,说的很详细,
唐振东以前不是不说,而是于清影沒问,这种事,说了就好像在炫耀,唐振东是个低调的人,不喜欢炫耀,
“哇,太神奇了。”于清影如果不是听到唐振东再说,那她八成是不会相信这个的,但是唐振东跟她的这种关系,根本沒必要骗她,而且昨晚上他跟老叶在讨论这个事,于清影心中依旧留下了印象,所以,这次听唐振东说,她就真的信了,
两人边吃边聊,酒喝的也快,唐振东喝了两杯,于清影也把那半瓶红酒喝了出來,
白炽灯的照射下,于清影的脸上越加娇艳,酒色映在她脸上,更显得娇艳欲滴,
“睡吧。”唐振东拦住要收拾碗筷的于清影,温柔的对她说,
“嗯。”于清影声音好似蚊蝇,
“上床啊,赶紧。”唐振东牵着于清影的手,给她拉上了床,“你睡床,我睡凳子。”
唐振东两把椅子并在一起,自己就和衣躺在椅子上,把腿悬空,
“你练功呐,赶紧上床睡吧。”于清影看到唐振东的自觉,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说你胆子小吧,沒你不敢做的,那么多人,敢单枪匹马的救自己,说他胆子大,连个床都不敢上,
“好嘞。”唐振东听到于清影的召唤,一个起身,跃起,跳上了床,
于清影依偎着唐振东,身体有些微微发抖,吐气如兰,唐振东以为是于清影冷,又紧紧的搂住她,沒想大于清影抖的更厉害了,“你冷吗。”
“恩,不冷。”于清影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唐振东也有点傻了,恩是冷的意思,那这个不冷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