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可可呢?”
“可可在楼上,我去叫她下来。”苏君逍嘿嘿一笑,先跑去东屋拿了张成绩单塞给他二姐,随后才腾腾的上了楼去。
“二婶,这是在给君逍打毛衣?”没话找话,苏君逸扫了眼成绩单,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凑到李玉莲身边,看着那复杂的图案,自愧不如。
李玉莲摇摇头:“给你二伯的。你给了他搞研发的工作,最近他整个人都像回到了十年前没下岗时的模样。二婶心里高兴,给他打几件毛衣,开春了也好有得替换。多少年了,不舍得做新的,如今有了盼头,多亏你这孩子了。”
李玉莲停下手中的活,抹了把眼泪,再想说点什么,又觉得矫情,便不再言语。
苏君逸瞅着她脸上还能看得出来的疤痕,唏嘘不已,只道:“二婶说的哪里话,君逍对我真心,我自然也要帮一帮你们,只要你们不怪我还叫你们打了欠条就行。”
“不会,不会!二婶晓得你的用意。你是好孩子,好好跟周律师过,比什么都强。不管是欠债还是有结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才好。你让二婶又有了盼头,这比什么都强。”李玉莲拧了把鼻涕,不好意思抬头看自家侄女,只好接着打毛衣,手却抖了起来。
是了,无所事事了十年的男人,一朝上进了,精神饱满的开始打拼了,换了是谁,都会高兴的吧?
苏君逸心中对欠条和房契的那一点点愧疚,也便烟消云散了。
她的用心,起了作用,这就好,比什么都好。即便她并不真的打算要他们还钱,但是为了让苏怀珀有危机感,她的所作所为都是十分必要的。
“二婶得空多帮我照料着点可可就好,不用再谢来谢去了,都是自家人。”这么说着,苏君逸抬头看了眼楼梯处,却还是见不到君逍下楼来。
她坐不住了,很是好奇人人口中所谓的变了的可可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她起身,却听李玉莲叹息道:“可可啊,这孩子说来也奇怪了,自从半年前她妈妈回来闹过一次之后,她就变了,谁跟她说话她都不吱声。你五叔怀疑她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带她去看了医生,好好的。”
“哦?还有这事?”难道就是被她撞到的那一回?
那次苏怀瑜不是把姚仪芳赶走了吗?就在公司里。这事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尤其是姚仪芳那怨怼的眼神,叫她到现在想起来还会觉得后怕。
“这样吧,二婶,我自己上去看看。”苏君逸说完,起身上楼。
上得楼去,在楼上东屋山墙处,她听到了苏君逍愤怒的声音:“可可,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家里,要说谁对你最好,难道还有比二姐更好的?怎么二姐来了,你也不肯下去?你这脾气越来越怪了,将来谁娶你?”
“不要你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二姐是不是?可是你是没有机会的,就算你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也没用!”一个阴森尖利的女声蓦地开口,叫苏君逸吓了一大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