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k吧,暴雨再次降落在这个城市。
巷子里的女人们与男客们匆忙离开去避雨。
好不容易出来的两人同时被淋了个彻底。风大雨疾,站在巷子里,在视线被雨水封锁之前,勉强可以看到出口处的大路上车辆正狂奔着逃离。
周亦铭还是没有醒,即便浑身湿透,还是软绵绵的趴在苏君逸的背上,像是对这个世界里的任何变化都不再感兴趣一般。
负重之人一个不稳,踩进水塘中滑倒在地,连同背上的醉鬼。
忽然就生气起来,手心被擦破了无所谓,脚扭伤了也没什么,她气周亦铭的颓废,气他的自暴自弃。
重重摔倒在地的周亦铭,其实已经被痛醒,他撑开朦胧的醉眼,视线中出现了正在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子。苦笑一声,他又闭上了眼,大概是在做梦吧,他这么想着。
挽住两个包,苏君逸不肯就这样在雨里耽误一晚,只好去找周亦铭的车钥匙。
包里没有,那就只能到他身上去找了。手伸进他的裤兜里的时候,一直沉醉的人忽然捉住了她。
猛地坐起,周亦铭的眼中并没有神采,似乎是这暴雨给他的眼蒙上了一层雾帘一般,叫人看不清内里。
见醉鬼醒了,苏君逸不知如何面对,只好别过脸去。两个人,已经这么别扭了半个月了,且他又是被她气走的,这个时候,即便因周亦铭酒醒而高兴,她还是没脸说些什么。
如果一切只是她胡思乱想造成的误会,那么,今天的这些破事,她就是纯属自找苦吃了。因而,她闭上眼,脸上滑落的,已经不知道到底是雨还是泪。
“你来了。”
沙哑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悲喜。
手被钳着,且那力道似乎很大,她不确定这个男人的醒来到底是暂时的还是彻底的。
如果是暂时的,那就是说酒精还会怂恿他,也许会做出一些常态下做不出的事来。
因而她试着想挣脱,奈何就是做不到。正懊恼,身边的人忽然站起来,将她抱起,向反方向走去。
片刻后,两人出现在了一家宾馆里,开了房间门后,她被塞进了澡间里。
“洗澡,我去买换洗的衣服,不许逃跑。”丢下这句话,周亦铭便离去了,步伐匆匆,身躯微摆。
房间内再次有了动静的时候,苏君逸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澡间里出神。
周亦铭神色阴郁的出现在了她身后:“怎么,还是想让我给你洗?”
不等苏君逸有所反应,那一双熟悉的手已经伸过来停在了她的衣领处。
这半个月来,她总是任由他给她胡乱一冲就拉倒,而第二天等他上班去了再起身去澡间好好搓洗一番。她在试探他,也是在与他作对。
从小到大,没有骄横过的,没能任性过的,都被她发泄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那个拿着花洒给她冲洗的男人是闭着眼的,他没有对她做出亵渎的事来。
可是此时此刻,这个男人面对着她,睁着眼,用不容抗拒的眼神盯着她,这叫她忽然害怕起来。他的酒大概还没醒彻底吧?
这么想着,她推开了他的手:“我自己来,你去歇着吧。”
“这半个月,每天我走了你都会下地重新洗澡的吧,所以你的脚一直好不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色/狼?流/氓?还是强/奸/犯?”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扶着剧痛的太阳穴,周亦铭居高临下俯视着防备着他的姑娘。
什么?他居然知道?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一直以来是她在自作聪明吗?苏君逸震惊不已,不敢再接他的目光,那目光带着寒意,叫她畏惧。
“还是不肯说话是吧?好,很好。如果你认定了我不是好人,那我现在就离开,再也不来烦你。”周亦铭握拳砸在墙上,说完转身离去。
腿刚跨出澡间,心如死灰的他却被身后的人拽住了衬衫。
“亦铭……”走近几步,苏君逸慌了,她不想他离开,不想。额头抵在这个男人的背上,她斟酌着开口,“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不要走……”
手臂向后握住颤抖的手,周亦铭停下了脚步:“终于肯听我解释了?你这个恶魔!折磨了我半个月,终于肯收手了?”
松手,转身,苦涩的语气里,他将苏君逸的脑袋搂在怀中,慨叹不已。
恶魔吗?苏君逸头一回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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