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慈苦和尚一脸的笑容,说道:“金县子在镇国寺题的词,是劝人向善,何来的诋毁寺庙、亵渎佛祖之说,贫僧请他回商国,只是想相互请益罢了!”
慈苦和尚语气平和的背后隐隐有些寒意。
“啊?”
郑维、邹德二人闻言的脸色再次巨变,不可思议地看向慈苦和尚。
这个秃驴怎么维护起金戈来了?
他不是想先除金戈而后快吗?
大殿中的文武此刻也有些懵了。
殿中鸦雀无声,静得可以听到针落的声音。
只见慈苦和尚又徐徐道:“不知邹大人和这位大人,为何要搬弄是非,难道你们要挑起大乾和大商两国开战不成?”
慈苦和尚字字句句都说得铿锵有力,在安静的大殿内回荡……
“不……不……”郑维连忙摇头。
邹德也开口道:“我……我并非,是这个意思。”
慈苦和尚脸色平静地继续道:“既然你们并非此意,可为何还要传播这等谣言?你们既然能参加大乾朝的廷议,说明你们也是大乾朝的重臣,贫僧感觉你们有些德不配位!”
德不配位这四个字有点重。
邹德和郑维闻言,犹如被扎了一针一般,异口同声地喊道。
“你……你大胆……”
慈苦和尚微微一笑,接着道:“德不配位四个字贫僧说的有些重了,请问二位大人诽谤贫僧,并且还将贵国的县子牵扯其中,不知意欲何为?”
“啊……”
邹德、郑维无言以对,只有瞠目结舌的份了。
看着口舌打结的二人,慈苦和尚叹口气,痛心疾地道:“贫僧本是带着我大商国天子的善意而来,却万万没有料到来到大乾国臣子竟希望两国开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邹德和郑维此刻终于察觉到了问题的不寻常。
慈苦和尚一个劲地将此事往两国的邦交上说。
如果两国现在交恶,他们二人就是元凶。
此刻慈苦和尚,已拜倒在地,朝齐茂朗声道:“请问大乾朝皇帝陛下,他们二位大人是否代表你们大乾国对商国的态度?”
邹德、郑维二人脸色铁青,真想立即将慈苦和尚活活掐死。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他们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两国真的因为此事开战……
本来他们想借着此事整得金戈翻不了身。
可没想到最后却将自己推向了万丈深渊。
这事情的发展到现在,也是出乎齐茂的意料之外。
他看着事情不住地反转,有种目不暇接之感。
见金戈还有慈苦和尚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竟是哭笑不得。
他很快回过神来,看着二人,随即开口说道:“宁爱卿……”
宁安徐徐出班,他的眉头皱得很深道:“臣在。”
齐茂道:“宁卿家你来说说吧!该如何处置才好?”
宁安心里也很是纠结,犹豫了片刻,说道:“牵涉外邦,自然无小事,依臣之见,郑大人和邹大人须向大商使臣赔礼,罚俸半年,禁足一月,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