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地说道:“金戈先惹天下读书人的不满,后惹得天下寺庙怨声四起。”
“即便贫僧不带走金戈,你们大乾朝也该给天下读书人和僧人、寺庙一个交代吧?”
“据贫僧所知,现在的楚国、燕国、赵国,也因为此事派了使者前来贵国交涉了!”
邹德闻言脸色也是一变,他摇摇头道:“大师,如何处置金戈的事,乃是我大乾朝的内政,他国无权干涉!”
慈苦浓眉一挑,道:“难道贵国想因为金戈一人,而被天下各国群起而攻之吗?”
“不要忘了现在贵国应付大夏和大商已经捉襟见肘,更何况现在加上了楚国、燕国、赵国三国了!”
慈苦的话已有要挟之意。
邹德冷笑不语。
慈苦看邹德久久不说话,不免有些恼怒,他眯起双眼之后笑了笑道:“既然如此,贫僧就不进城了。至于金戈的事,贫僧会另想办法,告辞!”
说罢,他一甩宽大的袍袖,转身就要离开。
邹德板着脸,说道:“贵使就这么离开了吗?”
慈苦朝着邹德行了个佛礼,道:“等贵国想好了怎么处置金戈之后,贫僧自会拜见贵国天子!”
他说着
“阿弥陀佛!”
慈苦宣了一声佛号,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十几辆马车直奔镇国寺的方向而去。
邹德的脸色终于完全冷了下来,对着一旁的官员恼怒地问道:“那个纨绔到底做了什么,会惹了这帮和尚?”
一个官员走到邹德近前,道:“据下官所知,正月初二,金戈去镇国寺,与一些举人打赌作诗。”
“他也会作诗?”邹德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官员道:“金戈不但会作诗,还作了一首可以流传千古的诗!”
“哦?本官怎么没有听说?”邹德问道。
那官员继续说道:“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只是那篇诗文,金戈却没有留下。”
“镇国寺主持玄印也许想让金戈将那篇诗文留下,便想让金戈题词,之后再借机索要诗文。”
“谁知金戈题了词后,直接气的玄印大师口吐鲜血,现在还卧床不起。”
在场的所有官员都是一脸的好奇,看向那官员。
邹德也露出苦笑,问道:“他题的什么词,能气的玄印大师口吐鲜血?”
那官员,思索片刻,之后一脸钦佩之色,说道:“金戈题的词是:心存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持身正大,见佛不拜又何妨?。”
众官员听罢瞠目结舌。
邹德也呆了呆,终于知道刚才的慈苦为何如此恼怒,金戈这是砸了天下所有僧人的饭碗啊!
他也有些气恼地道:“他没事做了,诽谤神佛做什么?”
那官员振振有词道:“大人,金戈题的词意思是让世人别没事就去拜佛。”
“因为佛有慈悲心,只会保佑心存善念的人,和拜不拜佛没有太大关系。”
“意在鼓励世人多做善事……”
呃……
邹德因为刚才慈苦的无理,心里难免有些怨气,所以才会随口呵斥,谁晓得金戈题的词还颇有些道理……
邹德有些无言以对,更加的心烦意躁起来,挥挥手道:“马上将此事报于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