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离开了养心殿。
齐茂靠坐着闭上了双眼。
这时,刚才的小太监又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齐茂闭目开口道:“又有何事?”
小太监轻声道:“左相宁安、吏部尚书齐蒙、左都御史鲍凤求见。”
左相宁安这个人,以清正廉洁而着称,官声极好。
曾做过齐茂的老师,齐茂能够任命其作为左相,足以说明齐茂对宁安的依重。
吏部的尚书号称是天官,因为其掌握着天下官员的功考以及任免。
吏部是大乾帝国最中枢的部门,也是最有实权的部门,吏部尚书更是德不高者难以胜任。
吏部尚书齐蒙为人刚正不阿,素来为朝野所敬重,故稳坐吏部尚书已有十年有余。
至于鲍凤,齐茂想想都头痛。
鲍凤这个人不愧是御史的长官,已将风闻奏事展现的淋漓尽致。
此刻三人求见必有大事。
于是,齐茂端起御案上的凉茶喝了一口,提了提神,道:“宣!”
不多时,三人走进养心殿。
宁安、齐蒙都是齐茂的肱骨之臣,至于鲍凤齐茂已将他忽略不计了。
不等三人行礼。
齐茂已微微一笑:“不必多礼。”
三人垂手而立。
这时,吏部尚书齐蒙第一个开口道。
“自陛下登基以来,优待士人,选贤用能,天下的读书人,无不是希望能通过科举而入仕为官,为陛下效力。”
“马上便是乡试,据地方上报,此次学子较以往甚优。”
齐茂闻言,呷了口茶,心情大悦,问道:“是吗?都哪里奏报了,说与朕听听。”
齐蒙想了想,道:“据淮安府府上班,在淮安府安乾县,有个叫孙鹏的秀才,此人在淮安,县试、府试、院试皆中榜首。”
“料来,今科淮安府的乡试榜首,定是花落此人头上吧。”
齐茂听闻心中大悦,开口道:“好,很好。”
这时,不谐之音出现了。
“陛下,臣昨日接到了一封御史的弹劾奏疏,这不看还好,看过之后,真是忧虑的一宿不曾睡下。”
齐蒙一脸的不悦。
齐茂听到这个声音也顿感无语,不用看知是鲍凤,放下手中茶杯笑着说道。
“鲍爱卿你说说,又有什么烦心事令你操心的一夜未睡?”
鲍凤义愤填膺地道:“都察院御史韦季奏称,京兆尹封彦为官不正,任人唯亲……。”
鲍凤话还未说完,齐茂一脸的疑问地问道:“哦?竟有此事!”
鲍凤继续道:“京兆尹乃是京畿五县的长官,他竟将自己的妻弟李占任长安县令。”
“李占此人昏聩无能,为了吏部考评,羁押无辜百姓;收受他人贿赂,长安县冤假错案不下百余件……”
鲍凤吐沫横飞,列出了封彦、李占不法之事足有百余条。
半个多小时后。
鲍凤道:“臣恳请陛下,严惩封彦、李占二人!”
如果金戈没有和齐茂说上、中、下三策,换作以前的齐茂估计早已发飙了。
此刻,齐茂心里有了计较,不动声色地道:“噢?鲍爱卿你说的这些可有真凭实据?”
“都有!”鲍凤斩钉截铁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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