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杂家当然知晓!”
“出家人不能喝酒,是戒律的第几条啊?”
“呃……”
和尚一愣,支支吾吾竟回答不上来。
“你难道连佛门五戒都不知道吗?”
和尚脸色一红,大声道:“杂家就不记得五戒,你能怎地?”
“你出家为僧几年?”
和尚挺着胸膛,一脸的不屑道:“五年!”
金戈眼中寒芒一闪,大喝道。
“大胆骗子,为何要冒充僧人?”
和尚脸色大变,道:“杂家没有冒充僧人,你……你血口喷人!”
“你说你剃度出家五年,为何你的头顶肤色,会比你身体其他肤色白?你既然出家五年,你的头顶怎么会有头巾勒过的痕迹?”
“你竟敢冒充出家之人,你可知罪!”
和尚见事不妙,身体猛地窜出。
忽然,一道寒芒闪过。
奔跑中的和尚大腿鲜血飞溅,惨叫着摔倒在地。
只见,捕快已将佩剑指在和尚的咽喉之上。
和尚已无刚才嚣张的气势,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动弹分毫。
捕快怒喝道:“说!你的度牒从何而来?”
和尚紧咬牙关不发一言。
“你!”
捕快怒目圆睁,已有了杀意。
金戈整理了下破碎的衣衫,走到和尚近前,放低声音道:“希望你能一直这样硬气下去!”
说完对捕快说道。
“捕快大人您只要将这个和尚绑在一棵树上,然后脱去他的僧袍,在他的身上涂抹满蜂蜜,当他身上爬满了蚂蚁和蜜蜂后,他就会招了。”
和尚轻蔑地扫了金戈和捕快一眼,道:“你们大可试试,杂家求饶一声算不得好汉!”
捕快闻言握着佩剑的手,已有些泛白。
金戈笑吟吟地走到和尚近前,附在和尚的耳边小声道。
“如果这个法子不灵,我还可以让人将你与死牢里的犯人关在一起,然后喂你们吃几包春药,啧啧,很酸爽的!”
“如果这个法子你还不招,把死牢的犯人换成几只公狗。”
“如果你还不招……”
金戈声音很小,但常有、李山以及其他几个黑衣人却听的清楚,一个个看着金戈的表情,甚是精彩。
和尚听着金戈的描述,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菊花一紧,哭喊道:“我说,我说!这度牒是法华寺的静悲和尚的。”
“静悲和尚呢?”金戈问道。
“他……他……”
捕快听罢对着和尚的腿又狠狠地刺了一剑,厉声道:“那静悲和尚呢?”
和尚捂着伤口哀嚎道:“静悲已经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捕快怒喝道。
“他……他是……大人饶命啊!”
和尚对着捕快不住求饶。
事情一下子变得明了起来。
周围百姓一片哗然。
“原来这个和尚是个假和尚!”
“可不是,如果是真和尚怎么会这么凶?”
“没想到静悲和尚竟是被这个恶徒残害的!”
“这个捕快好生厉害啊!”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