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辞了。”杨红佩也不想多留了,她必须想其他的办法,要么就与祝家庄商议,来个农村集体合作,对啊,这个方法不错啊。
想到这个办法,杨红佩高兴了,不过她随即又发愁,不管如何,都需要银子,那么大的矿脉,需要人力,物力,财力都是不菲的。而且加工的环节更是需要能工巧匠,自己哪里去找这样的人那。
从单家出来,一路上杨红佩都在思索最好的方案。忽然觉得好像有人跟踪自己,转过头去,却又没发现。心说自己有点累了。一路回家,已是中午,将小文静接回来,就开始做饭。等了一会,不见张汝贤回来,便留了饭,与小文静一起吃过。之后她在思考着如何开采翡翠矿,不能再等了,若是等下去,被别的商户看到,恐怕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正想着如何做的时候,忽然门口人声鼎沸,她下意识的看去,只见木门被哐啷一声撞开了。木门半扇吊在门框上,来回的荡漾。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最前面的是一个儒雅的中年人,看岁数应该有四十多岁。他峨眉粗大,阔额方脸,低眉如佛,身体雍胖,颇有富态。可此时进来却脸色阴沉,身后跟着男子及女人都不少。
杨红佩掠过中年人,瞬间就看到了他身侧的女人——冯兰儿。再往后张巧巧、张汝城、段如云,还就腾冲,冯四……
她哪里还不知道最前面那个中年是谁,定是张家老爷张宏。
“姐姐,我怕……”杨红佩正在诧异间,小文静依偎在她身旁,怯怯的说着,小脑袋不住的围在她的怀里。
“文静,别怕,你乖乖呆在屋里。”杨红佩拍着小文静的小肩膀,看来人家是踢门来了,莫非我杨红佩还怕了不成?
带着怒气,杨红佩走到门口,就听到张宏低沉的声音,带着阴厉,问道,“我儿汝贤可是住在这里?”
杨红佩冷笑,张老爷竟然只关心他儿子。踏出门口之后,她望着来势汹汹的众人,淡漠的说道,“这位老爷是谁啊,如何不经主人同意就擅入家门?”
张宏脸色一黑,他也是读过圣贤书的,考取过秀才的。如此就冲进来的做法,他并不是很赞同,可冯四一脚踹开门,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走进来了。
“哟,我说娇红儿躲哪里去了,原来呆在如此一个破落的院子里,还拐着我家大少爷也住在如此不堪的地方。”张巧巧首先发难了,她两次败在杨红佩的手下,尤其最近一次更是被杨红佩打了耳光,早就想着报仇。可她也怕杨红佩,尤其看到杨红佩那双凌厉的眼睛看过来时,像被踩到了尾巴,向后跳了一下。
杨红佩冷哼一声,“我与你张家何干,我住在哪里又与你们有屁的关系,少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你……怎么如此泼妇,简直败德。”听到杨红佩骂人,张宏立刻伸手指着她,嘴角微动,怒眼微张。
杨红佩背着手,往前走了少许,“败德?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你们一大群人进来,踢坏我家门,闯入我家,还是在我家里说我败德?后面的街坊们,你说有这个道理吗?”
后面有几个跟着进来看热闹的街坊,其中就有那个贾嫂。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心态,居然合着杨红佩说道,“就是,就是,怎么闯入人家家里,还骂人家,真是可笑。”
但凡这些人,心里还有仇富情节的,张家穿戴都是奢华的,金银镶饰,银丝绸缎,而这些街坊一年下来,连他们其中一人的一件衣裳都买不起,如何能好受?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