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光溜溜的,朱子涵把她抱在床上,轻轻分开她的腿,俯下身子来,嘴巴含住了他胸前的樱桃,另外一边用是后轻轻抓着,揉着,捏着,挑逗着。梅荣华感觉到下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偏偏就在门口,摩擦着,一副要进来但又不进来的样子。此时,有水声响起,下面似乎有一汪泉水,不断地涌出来。
她的手,在他背上抓着,用力地抓着。他沉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梅荣华终于耐不住起来,双眼迷离。她迫切地想要,要他的身体进入,她其中一只手,向下伸去,握住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光头,指引着她来到花丛处,渐渐没入其中。伴着朱子涵一挺,梅荣华觉得下面很满,很充实,那股空洞洞的感觉烟消云散,身体猛地一颤,啊的一声,如一步步登上山峰,期待着等到峰顶的那一刻。虽然已经*过几次,但每次,包括这次,朱子涵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盲眼武士,而梅荣华那双温柔的手,就好像一剂治愈他眼睛的灵药,让他能够从容地挥杀。
他像个冲锋的勇士,而她承受着攻击,把这份厮杀变成温柔,返还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朱子涵的动作越来越快,心跳和呼吸都急速加快,甚至嘴里也由于过分愉悦而出来。梅荣华把双腿夹住,平躺着,任凭他猛烈地撞击。终于,在一个瞬间,他体内的那头野兽终于挣脱了锁链,不顾一切冲了出来,而她也在猛烈得颤抖中登上了最高峰,就在那几秒,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没有之一。
“宝贝儿,你真棒。”梅荣华倚在朱子涵的胸膛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也是。”朱子涵俯过来,分别在她额头、眼睛、鼻子和嘴村上吻了吻,最后一下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男人就是这样,对女人的鼓励、赞美和认可无比受用,极大地满足了虚荣心。
两人脸上的潮红在烛光下更红,整个身体都成了红色。
吹灯作伴,自然就是熄了灯事,可是梅荣华喜欢亮着灯,朱子涵便依了她,每次都亮着灯光。他也体会到了这话好处,亮着灯,能够看清对方的身体和脸,这种感觉远远比漆黑中抹黑舒服,至少不是盲目。按照梅荣华的话“我要是长得丑,影响你的感觉,吹了灯摸黑就摸黑吧。可我长的不丑,你长的也俊,这么看着,会更容易行事,感觉也会不一样哦。”
“睡吧。”朱子涵起身去熄了蜡烛,重新回到炕上,抱着她,像哄一个睡意沉沉的小孩子。
…………
另外一间屋子,黑暗中,朱喜旺像一头田里拉犁的老黄牛,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在崔氏身上耕耘者。崔氏迎合着,小声,身子偶尔颤抖一下。
完事之后,两人面度面,侧身躺着。
朱喜旺的手还在她身上嘻嘻摩挲着,问道:“咱俩再用劲儿,也帮不上啥忙。也不知道这俩孩子房事行的咋样了,啥时候能给咱填个几个孙子。”
崔氏回道:“我偷偷问荣华了,说是顺利的很。不过不巧,出门子的时候快来月事了,现在月事又刚过,恐怕怀不上,过几天就好了。儿子长得俊,儿媳长得美,保准儿生几个漂漂亮亮的娃子出来的。”
“对了,子涵找我商量,说是想带着荣华出去游玩,度什么来着,对,度蜜月。你知道这事儿不,该咋办?”朱喜旺紧接着说奥。
“度蜜月?出去玩就玩呗,天天闷在家里,别闷出病来,我害怕他们不愿意出去哩。”
崔氏松了口气,心想这俩人,还挺会过日子,就不怕人家外边乱说,尤其是梅荣华,踩过来就跑出去玩,不顾家里的一切,这要是传出去,脊梁骨都能被人给戳断喽。幸亏,这婆婆跟儿媳俩都不在乎这些,家家户户都自己的那本经,至于难不难念,怎么念,是家务事,旁人的嘴爱怎么说就怎么着吧。这嘴是两张皮,咋说咋有理,更何况嘴在人家脸上,想管也管不住,总不至于再搞出人命来。
于是乎,渐渐进入梦乡的朱喜旺和梅荣华还没有正式开口说出来征询意见,这边朱喜旺和崔氏已经点头应允答应了下来。
好雨知时节。
仔细算来,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下雨,空气干燥的很,很容易上火。不少野草死了,倒不是用了除草剂之类,而是生生干枯至死。然而一场淅沥沥的与在夜里悄悄落下来,给这个夏末,画上一个不太完美的记号。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