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喜旺酒后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饮过马,喂了一些草料后,准备载着朱香兰回去了。她和梅荣华两人相谈甚欢,依依不舍。但未过门的女娃子在外人家过夜,传出去,那可是极其严重的后果。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人言可畏的地方在于,它是一柄双刃剑,能救人,同样也能杀人。老早就有妇人不堪人言自绝性命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男人对柳**存了念头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今日的分别,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见。香兰姐,你要保重。下次我可要改口叫嫂子了。”梅荣华附在朱香兰的耳旁,轻轻说着。朱香兰怕痒,咯咯作笑。笑过之后,也不说话,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马车。
马车吱吱呀呀离开之后,梅荣华看到朱氏的脸色立即就不一样了,看样子这个家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二毛,三毛,过来!我问你们个话。”
朱氏朝两人挥挥手,等他们来到跟前,问道,“到北头找到你爹的时候,你爹正干啥呢?路上人家都说的啥?”
梅二毛和梅三毛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想起了梅世安之前嘱咐的,不免对这个爹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竟然能够未卜先知,面对朱氏的问询,已经有现成的答案了,他们自然不用多想。
梅二毛说道:“娘,我爹在路口跟好些人说话哩。”
“恩,正说话哩。”梅三毛也跟着嘟囔了一句。
“啪!”
朱氏在梅二毛的头上拍了一巴掌,指着他的脸说道,“是不是你爹教你这么说的?你们回来的时候,路上的那些人都是咋说的,给我学学,再敢说假话,我打不死你俩!”
刚才对梅世安这个爹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对朱氏这个娘同样佩服,她竟然能够猜出来。这么看来,娘亲的功力更高的,更厉害。
梅世安送马车到村东边的十字路口,回来后看到这一幕,立即就有些不乐意了,回头把大门关上,说道:“他娘,娃子又没犯啥大错,打他们做啥!”
朱氏一听瞬间来气,吼道:“没犯啥大错,他们说瞎话是不是你教的!还有,你在柳寡/妇家里大半天,都干啥了!修个锁要这么长时间么!这才半天,你有没有听见村里人家都是咋讲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梅世安也被激怒,火气很大地吼道:“你脑子撞南墙了吗?我们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不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没干啥见亏心事,你害怕啥,你教娃子说瞎话做啥?”朱氏捋了捋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说真的,梅世安虽然是个大男人,但身材略瘦,力气不见得就比身材魁梧的朱氏大多少。真打起来,恐怕梅世安会被几招之内ko掉。对于这一点,梅荣华有自己的看法。但退一万步说,如果一个男人在家里被女人打了,别的不说,这辈子别想抬起头来。
“你讲不讲理!我就是害怕你多想,生怕你不高兴,这才瞒着你。为啥教孩子说瞎话,还不是为了你!”
梅世安一屁股坐下来,低下了头,声音显得越发低沉,“外边人家咋说,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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