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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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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年华老矣,只能从如今的余韵中窥视当初的风貌,更家让你心里痒痒。

    添香不自觉的看向中间的‘夫人’,脑海里忍不住搜索京师何时多了位如此有气度的人:“夫人,想为玉筑赎身?”玉筑可不便宜?

    朱砂指指身后的两个:“一起算。”

    生莲眼睛顿时睁大。

    添香见状,对这位‘夫人’的身份更加疑惑,能让生莲露出敬重之色的必是有见识的人,会是谁家的‘夫人’:“清三,拿算盘过来。”

    “是。”

    片刻功夫,添香如葱骨的玉手搭在暗红色的算盘珠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的在算盘上拨弄,认真清算着两人的账目,神情好似周扒皮的爹,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朱砂对此人多了一抹赞许。

    曲云飞骤然觉得翻涌的醋意无处发泄。

    添香拨弄了一刻钟,皱着眉停下来,看眼坐在首位的夫人。

    他开门做生意就不会矫情,只要有人出的起价钱,卖给了谁、最后可能落得什么下场跟他没有关系:“一共一千二百一十三两银子,虽然高了一些,但是夫人要知道,生莲是我们这里评价最高的弟弟,人也开明,无论是上体位还是下体位我们都花了很多心力气调教,生莲还擅长音诱,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不信夫人可以验货。”

    生莲被说的低着头,脸色更加隐忍。

    添香继续道:“玉筑还小,虽然谈不上什么技巧,但是他有一双好手艺,从香料、布衣到厨房医药他都有涉猎,添香本意想培养他走气质路线,以后退下来也可有一门营生,所以价码自然也不低,如果夫人觉的合适奴家命人去取他们卖身契,如果夫人觉的不合适,就当添香今天没见过夫人。”

    朱砂心想果然贵?红牌吗?忍不住重新打量玉筑和生莲一眼。

    添香似乎察觉出她的心思,姿态撩人的靠在椅背上:“不是,我们这里的红牌何止这个价位,再翻三倍添香也不会让夫人把人领走。”

    朱砂惊讶,生莲这样的都不算头牌?朱砂突然很想见识见识添香楼的头牌长什么样子。

    曲云飞、徐君恩、余展突然异口同声道:“夫人,我们该走了!”

    添香道:“人还买吗?”

    三张银票同时出现在桌子上:“银子拿走,罗嗦什么!人,我们夫人要了!”就是不想夫人再见什么头牌。

    添香见状看着桌子上拍出的三张银票不知拿谁的好。

    生莲顿时紧张的后背尽湿,不知是害怕还是感激、更不知该高兴还是羞愧,夫人竟然也花银子买了自己?

    朱砂拿出曲云飞手里的银票推到添香面前,不自觉的对此人多了份尊重:“这是一千三百两,记得找钱。”

    添香闻言忽然笑了,笑的十分洒脱,似乎难得如此开心:“清三,找钱。”

    玉筑紧紧的握住生莲的手,冰凉的手掌传达着矛盾的心思,他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朱砂打量眼前的男人一眼,长相生莲不逞多让,他像一坛上好的佳酿,时间越久散发的香味越浓郁,可这份香气里,一定加入了众多的调料,不知怎么样的经历能让男人的这坛酒如此幽香。

    朱砂突然想知道他有爱情吗?像他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又有如此安逸的性情应该有及其细腻的心思,在他年少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对谁动心?在他事业的最高峰是不是也有人为他一掷千金,谁曾让这样的男子付出过爱意,谁又为他神魂颠倒:“你……”

    曲云飞突然站起来:“夫人,咱们该走了。”看什么看!

    徐君恩也跟着站起来,无声的支持曲云飞的话,似乎也不喜欢朱砂和一个妓男说太多话。

    余展站起来候在两人身侧。

    添香不自觉的看眼他们,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细细的皱纹浮现在眼角更加有韵味:“夫人的三位属下很有意思?”说完别有深意的喝口茶,隐藏了刚刚翘起的笑意,浓烈的杀意让他诧异的看了最左侧的男人,又歉意的移开目光:“抱歉夫人,添香说错话了,自罚一杯。”

    “哪里。”朱砂见曲云飞、徐君恩、余展不妥协的要走,无奈的收起心里的好奇,起身告辞。

    添香含笑的送他们到门外,接过清七为生莲、玉筑打包的行礼,放他们怀里:“出去后好好做人,不要自暴自弃。”

    生莲、玉筑闻言突然想哭,平时没觉的这多好,甚至想放把火把添香楼烧了、虽然他们做梦也想离开这里,可真的要踏上茫然的前程,心里反而更加惶恐。

    生莲、玉筑同时跪下,叩谢添香对他们的栽培和照顾。

    添香挥挥手让他们快走。

    生莲望着像父亲一样的嚒嚒,突然想跟他说些什么,比如他的不安、他的害怕想听听长辈能给他什么意见,可他张了张嘴又咽回去,他怎么能让外人知道踏入这里的她是谁?生莲扶起玉筑默默的向马车走去,这次他们坐在马车外和车夫同坐没有进入车内。

    添香目送他们离开,看着马车驶出最后一道牌坊,心里却再想那位夫人到底是谁,身边的人一文一武都是极高的境界,就连最没地位的一个也不容小视,会是谁?

    添香微微蹙眉,想不出京城何时出现了如此人物?

    一位少年因送客人从一楼经过,见嚒嚒站在门口发愣,挥别了客人后闲散的走过去,衣衫半退在腰际妖媚丛生:“嚒嚒,外面在掉金子?”

    添香挥挥手里的银票:“差不多,有人花大价钱买走了生莲和玉筑。”

    少年表情震惊了片刻,随即释然:“走了也不错,省个人争客人,什么人看中了那两笨蛋,不怕半夜伺候不好摔床地上,还得麻烦嚒嚒物色新手重新补上他们的空缺,不孝。”

    添香听着他酸不溜就的话,调侃道:“怎么?羡慕了?有人肯为他们掏银子说明么他们本事,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肯为你赎身的恩客,嚒嚒我立即半价把你送人。”

    浮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俊朗的小脸立即倔强的扬起:“指望他们,我宁愿自己攒银子跳河。”做他们这一行的被赎出去也没好下场:“你还是等着给他们收尸吧,说不定没几天就被玩死了。”

    “你能不能积点德,买走他们的是女人。”

    浮青的脸颊抖动了一下,忍不住追击:“女人又怎么样!能从添香楼买男人的女人也不是好人,你还是背着棺材装他们好。”

    添香无奈的摇头,他永远纠正不过浮青对客人厌恶的观念可他偏偏是添香楼的红牌之一,真不知现在的客人都在想什么,一个立志用银子把自己沉进河里的男人竟然让一群达官贵人趋之若鹜:“改天换几块石头把自己沉下去算了。”

    “切!”浮青转身走人,忍不住想是谁买走了生莲那个笨蛋,臭小子不是找他借钱吗,不知还用不用?

    添香突然道:“浮青,说实在的,把你的小厮给我补玉筑的缺。”

    浮青闻言顿时收起思绪,脸色难看的道:“不行。”说完气愤的转身上楼。

    徒留添香一声未完的叹息……

    上书房内,苗帆义正言辞的指责徐天初抢了他全部的功劳:“皇上,微臣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如果只分一半微臣什么都不说!可是他拿走了微臣全部的功绩,太后只表彰了他,微臣不服!”

    徐天放见苗帆频临暴走的样子提醒道:“你以为徐天初敢明目张胆的那么做,肯定是有人整你!你不认也得认!曲典墨这两天查药材的案子频频受挫,你敢说不是有人背后下绊。”

    秋凯归紧张的问:“我们怎么办?”

    苗帆接口:“当然是反击!以为我们好欺负!”

    夏之紫猛然一拍龙案:“够了!谁的功劳不一样,做好你们的本分,别人愿意抢就给,不属于你们的荣耀说明你们没能力捍卫,该做什么做什么,你们是大夏的子民,放弃个人得失专心做你们的事会死吗!出去,再让朕听到你们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废话,就滚回去做你们的少爷。”夏之紫说完,拿起一旁的折子继续审阅。

    苗帆等人愣了一下。

    曲典墨也诧异的看皇上一眼,不明白皇上为何发这么大火:“皇……”

    “朕累了,都下去。”

    曲典墨、徐天放互看一眼带着众人离开。

    几人出了上书房顿时不明所以的一头雾水:“皇上怎么了?今天早朝也心不在焉的样子。”

    “感觉皇上情绪很低落,是不是和太后没有早朝有关系,听说太后去避暑了,不会太后教训皇上了吧?”

    曲典墨皱着眉,不明所以:“不管什么原因,皇上说的对,做好我们的本分,我们不是太督的对手,他想要功劳就让他拿,把他哄高兴了或许以后的路会好走。”

    徐天放赞同的点头,斗了一年多如果还弄不清他们和曲太督的差距就太盲目自大,不是有皇上的支持万事就没有问题,太后同样有能力颠覆他们所有的努力。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如今全夏朝的命脉还是掌握在太后手里,唯有顺从才不至于被淘汰:“典墨说的对,该做什么做什么,你们谁也不是曲折别指望曲云飞耐心的哄咱们。”

    众人闻言忍不住笑了,想想京城传闻曲云飞治不住儿子就有意思。

    只有曲典墨没有笑,他拿着仅有的药材案资料先一步走了……

    太阳渐渐西斜,热度慢慢消散,田地里的人多了,街上卖玩意的人多了一倍,人群也多了起来。

    徐君恩和余展已经离开。

    朱砂安排生莲和玉筑在院子里帮忙打理家事,她最近不会回宫,生莲和玉筑暂且安排进院子。

    曲云飞抱过哭的嗓子沙哑的儿子,心疼的亲亲他又瘦的脸:“都是爹不好,小折忍忍,以后会好的,小折是坚强的好孩子,不疼。”

    曲折撇撇嘴忍不住又想哭。

    曲云飞抱紧儿子,除了心疼,心里还多了抹苦涩,朱砂今天看那些人的样子让他心里隐隐难受,突然很怕朱砂有一天会不需要她,怕她心里装了别人。

    曲云飞隐隐觉得很不安,朱砂除了朝廷上的人从未接触过大千世界内的男人,会不会有朝一日她的目光不再追随他,不再觉的他是她心目中不一样的存在,就像今天她果断的抛弃小折一样,会不会也会抛弃他。

    小曲折似乎感受到父亲的不安,撇了撇嘴最终没有哭,趴在父亲肩头含着泪不动。

    朱砂让春江带生莲和玉筑去房间换洗顺便交代他们该做什么,然后进屋,见曲云飞抱着曲折神情古怪,忍不住走过去:“怎么了?”这么安静?

    曲云飞见她出现,伸开另一只胳膊把她揽进怀里,紧紧的搂着,感受着她在身边的真实感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朱砂被他抱的有些喘不过气:“轻点,挤到小折了。”

    曲云飞突然吻住她,急切的在她口中寻找他的位置,一只手牢牢的把她禁锢在腿上,霸道的加深他想要的吻。

    朱砂有些难受。

    曲折不舒服的扭动。

    曲云飞没有松开,感觉到朱砂抗拒,忍不住咬开朱砂的嘴,探入她口中肆意侵犯。

    朱砂只能迎合,虽然不知他发什么疯,只希望他尽快恢复情绪。

    曲云飞的动作慢慢变的柔情,因朱砂的迎合多了丝情欲,曲云飞的手忍不住开始摸索,呼吸渐渐加重。

    朱砂趁机退开他的捕捉,吻吻他的眉心:“怎么了?看你把小折吓的。”说着抱过儿子。

    曲云飞双手把她圈进怀里抱着朱砂也抱着他们可爱的儿子:“想你了……”

    朱砂看他一眼轻轻的笑了:“知道,我也想你。”说着亲了他一下,不希望他呼吸乱想。

    曲云飞闻言眼里多了丝感动,头靠在她胸前,安静的抱着两人平息他今天的不安,他今天是怎么了,平时绝对不会疑神疑鬼,难道是岁数大了喜欢呼吸乱想。

    或许是因为生莲、玉筑让他突然有种岁月不待人的无奈,他也会老去,他比朱砂大那么多,先帝也会输在时间的距离里,他会吗?他会比朱砂早死,看着她去寻找剩下的寄托。

    曲云飞又开始钻牛角尖,头渐渐的不安分起来,咬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动作挑逗的唤起朱砂是属于他的记忆。

    朱砂顷刻间又了感觉,舒服的靠在他身上支持酥软的体力。

    曲云飞把曲折扔一边,抱起朱砂进了卧室。

    春江进来抱走曲折,无奈的摇摇头关上门出去。

    曲云飞几乎是肆无忌惮的索取,衣衫乱七八遭的被他甩的到处都是,呼吸声隐隐急促,不管朱砂有没有准备好,他已经强硬的开始。

    朱砂疼了一下继而迎合,手攀上他的肩膀,享受他给予的极致。

    曲云飞突然不动了,两眼脆弱的看着朱砂:“你爱我吗?”他的手指抚弄着她额前的发丝专注的看着她。

    朱砂茫然的回视,不明白这个神经病这时候问如此无聊的问题做什么:“爱。”

    曲云飞闻言单纯的笑了,像小曲折一样脸色露出天真的满足,突然咬住朱砂的肩膀,开始他未完成的工作。

    曲云飞满足躺在一侧,抱着累了的朱砂,眼睛明亮的凝视着她永远漂亮的容颜:“朱砂……”

    “恩……”

    “朱砂……”

    “干嘛……”

    曲云飞突然卷着她的头发道:“我们再要个女儿如何,像你一样让人心疼的孩子,我一定会像爱曲折一样爱她。”

    朱砂睁开眼看看他,心想他是不是当爹当上隐了:“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说过,小折还小,过几年再说。”朱砂窝他怀里有些困了。

    曲云飞闻言心里有些忍不住的雀跃,至少她没说不要:“过几年是几年,皇上已经不小了,不如你离开那里,皇宫有什么可留恋,年年为相同的问题烦、事事都那么几套,你不烦吗?”

    朱砂不自觉的睁开眼,睫毛划过他的胸膛,又眷恋的靠上去,听他提到皇上心里有些介怀:“过一阵在再说。”

    曲云飞手上的动作一顿:“过一阵子是什么时候?小折也很需要你,小折很快就会长大,难道让她见了你叫太后吗?”

    朱砂推开曲云飞转向另一边:“我困了,下次再说。”

    曲云飞把她翻过来,毯子剥落一旁,露出她有些青紫的肩膀,曲云飞此刻没有任何欲念,认真的看着她:“朱砂,你是不是觉的我很烦,可我们不小了,我今年三十六,夏朝人的寿命不过短短六十几年,我没那么多时间耗在政务上,我知道我不该贪求,你肯给我机会陪着你,我很感激,但是朱砂,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还有小折,我不希望你的后半生还有一半的时间让曲折没有机会叫你母亲。”

    朱砂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里突然多了丝落寞,这里是夏国不是二十一世纪,曲云飞的年龄放在当代还是可以当黄金单生汉,想嫁给他的人一定很多,可在夏国他已经步入生的另一半旅途并已经走过了六个年头:“让我想想,现在国库空虚,商政如果处理不好会殃及国本,再等一年。”

    曲云飞放开她的肩躺在另一边:“国家有处理不完的事,你不可能面面俱到,还是你觉的我们就不该在一起,你始终都该是太后站在夏国的最顶端,一辈子不走出你的皇城。”

    朱砂察觉出他生气,翻过身趴在他胸口看着他,冰凉的发丝垂在他胸前,隐隐露出的肌肤让曲云飞目光恍惚了片刻又坚定的稳住,这件事他没打算妥协。

    朱砂认真的看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胸膛真诚的道:“云飞,如果不是你,我真没想过离开皇宫,我从出现在这里,就被安排进入那座宫城,我学习的所有礼节都为了迎合皇上,我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都在那里,所有快乐的不快乐的都在那里。我非常荣幸夏朝能在我手里兴盛,我不否认我也有些走入了所有帝王都会有的误区,希望证明自己的价值希望永远受人爱戴,希望长生不老永远享受这份荣耀,希望在我生命无法企及的将来能在史书上刻下最深沉的一笔,我是个俗人,没有抛开我作为人的贪欲,呵呵,不过幸好,我知道没有不死的帝王、没有不灭亡的江山、没有不被推翻的里程碑……”

    朱砂突然更加落寞,其实她有一点没说,她想证明她存在着,脑海里的另一片记忆才是梦境,三十年来无人和她说起‘家乡’无人知道有个所谓的先进,慢慢的她的记忆被时间磨平。

    这种感觉像是一个人被关进了没有一丝缝隙的房子里,没有阳光、没有食物、没有人、什么都没有、无论怎么喊也看不到一个熟知的生命,扭曲着她心底的彷徨,那段时间甚至让她几乎崩溃。

    如今三十年过去了,仿佛那四十年的经历才是梦里的一个影像,深沉的孤独感让她只能活在当下,告诉自己,她是朱砂,夏朝的太后,仅此而已。

    曲云飞伸出手摸摸她的脸颊,他从来都知道她不是圣人:“那我在你生命中被放在什么位置?”曲云飞问完紧张的盯着她。

    朱砂看着他,突然笑了:“你啊……”朱砂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口:“或许在这里……”

    曲云飞顿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里闪着压制不住的欲念,但还是极力克制,忍不住自己跟自己较劲的问:“如果没有我,你会养男宠吗?”他突然觉的朱砂根本不是一个会受制度影像的太后。

    朱砂突然很认真的想这个问题,然后哈哈一笑:“会!”凭什么让她守活寡。

    曲云飞立即不依不饶把毯子懵她脑袋上:“闷死你!我看你怎么找男宠。”

    朱砂急忙讨饶,闷闷的声音弱弱的传出,真真切切的带着认错的诚意。

    曲云飞勉强放过她,忍不住让她保证:“你现在有我,有小折,所以你只能有我有小折,至于外面那两位妖男,你看也不能看一眼,他们就是再年轻也不适合你这位老牛去啃,知道吗!”

    朱砂忍不住提醒:“你的意思是,我这颗嫩草就适合你这头老头来啃。”

    曲云飞无语:“你二十九了,能当他们的妈,别以为自己还有吸引力,除了我这种眼神不好的,没人愿意要你。”

    “你确定?”

    曲云飞压住她顿时上下其手:“我很确定,你是我的!”

    “呵呵,呵呵,别挠……痒……呵呵……”朱砂笑的脸色绯红,毯子已经在曲云飞的胡闹中没什么作用。

    曲云飞的目光突然炽热,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突然稳住她,手有技巧的撩拨。

    朱砂突然握住他的手:“别闹了,多了对身体不好。”

    曲云飞撞墙的心都有:“太后!麻烦你想想我吃了多久的素!”

    朱砂不好意思的放手:“忘了。”

    “你敢忘,这次让你深刻的记住。”

    “轻点……你又挠我!曲云飞!你不想活了……嗯……”

    月亮挂上树梢,清风吹来难得的凉意,放养的鸭子们在水里嘎嘎的乱叫,灯笼酒绿的地方高朋满座,夏夜游湖的人虽然不多,却是贵公子们乐死不疲的游乐。

    夜晚展开了它宁静的魅力,吸引着所有乘凉的人们。

    生莲换上了干净的的衣服,身上还有一处小小的补丁,这是他初进添香楼时穿的,如今也只有这一件衣服没有浓重的粉脂味。

    玉筑拿着吹火具跑来,身上的衣服是比较中规中矩的长衫,他从小在添香楼长大,这些衣服都是添香为他准备:“生莲哥,这东西怎么用?奶娘让我帮她烧水,我不会。”

    生莲闻言大概猜出怎么回事,这么晚了烧水,肯定是净身,让玉筑烧明显是欺负他:“我来吧。”玉筑好米好水的养大,添香肯那个价钱把他卖了已经很便宜。

    玉筑跟着生莲进了厨房见他熟练的生火烧水,顿时觉得自己挺没用,他什么都不会除了伺候男人没说过什么本事,主子把他买回来肯定后悔死:“生莲哥,你教我。”

    生莲摸摸他脑袋,玉筑总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弟弟,所有十分疼爱:“没事,我来吧,夏天净身用不了多少热水,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去睡吧。”

    玉筑摇摇头,坐在生莲旁边:“我睡不着。”

    生莲闻言了然的看向他:“觉的不习惯?”他也不习惯,从来没想过有幸遇到太后,她还降尊纡贵的买了她们,如果是别人或许他可以不在意,可他们能为太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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