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按时换药我保证你的身上连条疤都不会留下,不过还是有几处要特别注意的地方……”路德维希坐在折原临也的病床边上,一边低着头翻看手里的检查报告,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话。
折原临也是被平和岛静雄给送到医务室来的,他当时的情况看上去糟透了,尤其是头上和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全都被血给糊住了,看上去就像是快要死了似的。
路德维希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在对待工作的态度上却是非常认真负责的。他告诉折原临也说,他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必须待在医务室旁边的病房里躺几天,如无必要的话尽量不要下床;同时他的还有几根手指的手指甲翻起来了,虽然路德维希已经替他好好地包扎过了,但还是尽量注意不要沾水,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最后他从自己的白大褂里掏出了一支软膏扔到折原临也的面前:“你身体里面有一些地方撕裂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哪里,虽然我也替你处理过了,但我想你最近几天在上大号的时候应该不会很轻松,而且你还不能太用力……”
“所以你就给了我这个?”折原临也用他剩下那几根为数不多的好手指头捏起了那支软膏,动作随意地在路德维希面前晃了晃。
路德维希点了点头:“没错,你最好在每次上厕所之前都往你那里抹一点,它能帮助你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路德维希在正经起来的时候是非常正经的。无论是他那张面无表情的严肃脸,还是他那一头用发蜡梳得油光滑亮、一丝不苟的金色短发,甚至他那一口不带任何音调起伏的声音,都让他显得严谨到了极点,真不愧是从军队里出来的,一板一眼得简直就像是个机器人。
虽然折原临也觉得他们现在正在谈论的内容有些实在是好笑,但在对方那种极其严肃的表情让他不得不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但几天之后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折原临也在病房里躺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没有任何人来看过他。
如果有人问他是不是觉得寂寞了?他可以很肯定地回答说,是的,他的确有那么一点寂寞,但这并不是他笑不出来的原因。
事实上他待在这儿的一周里,每天都总有一些“顺道”从他病房外面经过的犯人会趴在房门那扇小小的窗户上,对着他做出一些极其下流的动作,比如亲吻玻璃,或者伸出舌头对着他的所在的方向舔来舔去之类的。
折原临也知道自己长相不俗外加名声不好,所以很自然地便会成为一些变态的目标。而且自从他让平和岛静雄一路扛着到了医务室之后,他所编造的那套谣言便彻底破产了,这对他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虽然那天平和岛静雄大发慈悲地用他那条被撕成了几块破布的裤子替他遮住了重要部位,但他那副要死不活的形态,和他那两条挂在对方背上的、光溜溜的腿,就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
在一般人看来,如果他真的和弗朗西斯关系匪浅,那么即便是身为狱警的平和岛静雄也不应该敢打他的主意才对。但平和岛静雄不但把他给上了,事后弗朗西斯也没找他的麻烦,这说明折原临也和弗朗西斯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或许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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