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媚伸手就轻轻拧了她的脸一下,说:“在家玩了不到二年,就闲不住了?去吧,跟莎莎一起也有个伴,别只顾着玩啊。呵呵!”
婉儿虽然说是当了正部级高官退休,但是她豁达的姓格,让她总是一本正经地板着张脸上班,实在是难以忍受,所以,一到满龄,她就坚决退休。在家跟文晓媚身后,还真是学了不少当母亲的快乐,每天面对这么多的儿女,她到似是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跟孩子们玩的是特别开心,现在心态一调整过来,有莎莎的邀请,她立即闲不住地跑啦。跟莎莎到了梅花山庄,看到满山千年的古梅树,心头不禁暗赞,好一处典雅之所啊。
婉儿在梅花山庄住下后,就帮莎莎整理她搜集的各类古玩,俩人忙碌了一周,带上整理好的古玩,回到燕京,交给子薇入库保管。因后一周就是国庆长假,文乐要参加庆典、会见外宾,肯定又是忙碌的很。所以,几个不担任公务的姐妹们,在逍遥天地间里拼命与文乐作乐过后,就定下各自去玩的地方。本来要继续去梅花山庄的婉儿,被桃红说了半天好话,答应替换她去内蒙,给黄水娟她们送桃红酒去。
文乐听到吴月薇说,想回老家去一趟跟同学们聚会,连忙画了一张图,交给了吴月薇,说:“月老婆啊,这张图是前几年,我审讯‘罂粟花’时,得知她家的藏宝图。因为她当年属秘密逮捕,她家的财产,也一直没做处理。前些天,叶致忠总长说吴江县要拆迁那一带的民房,你明天去总长那里,将‘罂粟花’家被军情局没收的房产证明带上,以市场价转让给吴江市政斧,顺带把她家的藏宝,给拿回来吧。”
说到了这里,话还得分几头说。婉儿将桃红给他的酒,收入储物戒后,就一人去了内蒙峰旗市的左喀乡,这个炼铝厂是她当初经手拿下的小冶炼厂,现在这里被小章和小胡建成了中型铝锭厂,因为从王家三兄弟手中接下的铝矿,储存量太大,铝厂也是不断在扩张。当初远离镇政斧的铝厂,现在成了繁华的小集镇。黄水娟为了照顾厂内员工,设置了一个内部小商店,销售的桃红酒,也是简易包装的酒,价廉物美,很受员工们的欢迎。
婉儿把酒交给黄水娟,就在黄水娟的安排下,住了下来。晚上,小章和小胡,也分别从矿上赶了过来。饭后,婉儿善解人意,让黄水娟跟他们去玩了,毕竟他们三人也是难得聚在一块,婉儿自然不愿意扰了人家的好事。听到黄水娟说峰旗市有一个古玩市场,婉儿眼睛一亮,连忙对黄水娟说:“水娟,你们三个也不容易,我去市里玩玩就回燕京,你们别为我误了你们的事,有空我们再联系吧。”
婉儿换了个妆,就乘着夜色,驾驭飞剑去了峰旗市。她背着背包就像是个大学生一样,在峰旗市的夜市里,四处转悠。虽然她不太懂古玩,但是跟莎莎学了一周,也知道用真气探察是不是古董。她转了许多古玩商店,大都是赝品、假货,摇了摇头,就想去找大酒店休息了。不料,她招手拦住一辆的士,说是去最好的酒店入住。岂知这个出租车司机,却答非所问地说:“这位小妹,是玩古董的吧?”
婉儿笑着说:“才初入门,算是喜欢吧,不过,这里的赝品太多,找地方休息去了。”
这位出租车司机笑着说:“你想在市面上找到真货,是难上难啊,我知道有一伙盗墓的人,在找买家,不敢肯定是今晚,还是明晚有一个地方,在组织暗拍古玩交易。只是你这单身一姑娘家去,安全上有些让人不放心啊,你要不约几个男同胞一起去。”
婉儿微笑地说:“噢,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呢?”
“前天,我拉三个人去垛耳山庄时,看他们带着好几袋东西,说是约人交易,就估计他们是做这事的人,满身都是土腥味。只是看他们这几个外地人,满脸的凶像,知道他们都是些玩命之徒,也没敢多搭话。不过,在帮他们卸后备箱里的东西时,他们推开了我,说东西太贵重,万一让我碰坏了,赔不起。我刚才是看姑娘失望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才告诉了你这事。我劝你一个人还是不要去的好,以免发生意外。”出租车司机诚恳地说道。
婉儿笑了笑说:“没事,谢谢你啊,把我送到地方,我付你多一倍的车钱,出了事不要你负责。再说我晚上,也要找地方住,干脆就住到那个山庄吧。”
婉儿到了垛耳山庄,才知道这个山庄,原来有一个拍卖场所,可能是老板在当地极有背景的缘故,敢半公开地拍卖这些出土文物。婉儿要了一个房间住下后,听服务员神秘地说,这里二天后,要举办拍卖会,来了香港、燕京、辽阳等地的许多富豪,全部是现金交易。不过,看婉儿有些失望的样子,她说山庄里有个小市场,专供不拍卖物品出售,只是要交纳给市场交易额10%的管理费。婉儿按入住指南上的说明,就去了那个小交易市场,在入口处,交了一百元入场费,才走进了市场里。
婉儿看到里面只有十个摊位,不多的几个人,在摊位前转悠,暗骂一声,这山庄真是死要钱,入门还要交门票费。耐住姓子,婉儿挨个地看了这些摊位,在一个四十多岁汉子的摊位上,看到有一只白碗,样式比普通的饭碗要小一些,厚重一些,只是没有一点图案。她好奇地用真气一搭,知道这是一古货。
她不懂什么搭手这一套,直接就问道:“老板,这个白碗有什么来历,挺好玩的嘛,要多少钱才卖啊?”不料,她话音刚落,就惹得许多人笑了起来。
听旁边的人说起搭手,她不好意思地摇头说她不会啊。幸好,大家知道她是个雏,也不再笑话她,都走开了一些,怕是打扰人家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