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冲洗完澡后,吓唬了她一句,她才连忙去洗澡了。文乐知道她有心病,就跟老婆们简单地说了一下,众女才逗弄她说莎莎、桃红、馨甜、吉润、田乐,也都是没毛的鸡,自己的女儿她当然知道,其她几个人,她非要亲眼看过才算数。下午在泳池里,她看过之后,才相信是真的了,不过,她心里的阴影,一时还难以全部消除。这不是一下就能消除,需要时间来慢慢的谈化她心头的阴影。
黄安萍学习是轻松起来了,刚过了一周,她又来到了燕京。告诉文乐说,她最担心的井下工人的安全,以及她们缺乏先进采挖机械设备,让文乐帮她想想办法。文乐考虑了一下,从安全生产等角度,设计了井底瓦斯、煤层抗压力等一系列仪器,交给了李跃进去开发产品。再让子玉带她去一趟香港,跟花氏机械有限公司联系,在大同开设一个分厂,专门做煤矿采挖机械设备,以及进底探测设备。
文乐也是好心,想起吉润的姑姑和姑夫,在家里闲着无聊,让黄安萍把这俩人也带去学习管理知识,有钱的话,也可以参加一股。谁知,这个吉寿山对此不感兴趣,他对胡玉婷和李兵的服装厂是兴趣特浓。找到相邻的吴月薇父亲吴立新,跟他谈起了些事,吴立新到是非常上心,拉着他一起来跟子薇说了这件事。对于这种小事,子薇说不用找文乐了,她做主让吉寿山去给胡玉婷和李兵帮忙,让吴立新跟着黄安萍去香港。
吉白虽然做了半辈子裁缝,却对办机械厂有兴趣。再者她不太愿意离家,这里毕竟是女婿的家,她高兴地跟吴立新搭档,出钱参股,成了花式机械公司大同机械厂的股东之一,与吴立新等人,把机械厂办的有声有色。偏偏吴立新的老婆李敏,又对刺绣、成衣感兴趣。知道胡玉婷还有个服装厂的消息后,跟着吉寿山跑去看了几次,就建议胡玉婷和李兵,在这种高档服装厂,加上刺绣的商标,提高消费档次。
胡玉婷见到吉寿山时,还怕他是土裁缝,让李兵先带了他几天,没想到他上手很快,较好地适应批量服装的裁剪要求,打样走榜毫不含糊。吉寿山上班没几天,又带来了一个刺绣行家。有了吉寿山担起裁剪的事,李兵就能腾出手,专门做设计了。而李敏带上几个人,专门做手工刺绣的商标,这种独特的商标出现在服装上,立即会提升服装的档次和品味。胡玉婷是毫不犹豫地要下了二个人,按管理人员待遇发放工资。
有一天,文乐和众老婆们,在逍遥天地里闲聊,子薇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说了出来。文乐把子薇一把抱过来,就煽了她二下屁股,说:“你啊,是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志趣,胡乱安排呢。月薇啊,还有吉润啊,你们不要把这事看成太大啊,他们大人之间胡闹,不会闹出大问题,你们装做不知道,也就可以了。”
吴月薇自然是听明白文乐的话,她苦羞地笑了笑,没有追问下去。可是,吉润却没想这么多事,就直接问了出来,说:“乐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妈会跟月薇的爸爸,也闹出一些感情上的事来。”
文乐笑着说:“跟我那个不长毛的丈母娘,到是不会有什么事,跟你姑是肯定会睡上一床。你姑夫跟我李敏丈母娘,现在肯定是住在一块。你最好要抽空给二个表妹,提前打个预防针。他们四个大人玩的乐意,小子辈们别去管,免得让他们尴尬。不过,要是遇上了,让他们别在外面乱来,以免造成影响不好。”
婉儿笑话文乐说:“真没见过你这种女婿,丈母娘跟姑夫,姑妈跟丈人胡来,你不管教他们,还任由他们胡来,你这象话吗?”
文乐放开子薇,抓住她说:“怎么不象话,他们四个人互相玩的开心、高兴,都心甘情交换着玩的事。我和月老婆、润老婆,有必要去做什么恶人嘛。再说你这个丈母娘,不是最喜欢让女婿睡嘛,对不对?”
文乐这话,把大家全逗乐了。结果,林青柔说她是被女儿出卖给女婿的,庄宜则说她本身就搔,看到女婿就挪不开步了。米玉仙和沈君玲,也争吵了起来,一个说文乐是当继父在先,一个则说是妈妈抢了女婿,吵闹的笑了个不停。文乐是搂着她们,就挺枪刺入,一场不对等的夫妻生活,也就此拉开,高叫低吟声,顿时是此起彼伏。
文乐见到吴月薇兴致不高,就把她搂进怀里,俩人说上了悄悄话。吴月薇开始听到文乐的话,没想到自己的父母亲,还真是够浪漫啊。听到文乐劝她说是大人的事,又不会造成什么影响,随他们高兴吧。吴月薇想想也是这样,不料,文乐话音一转,以她的事为例做了比较。把她羞得立即压在文乐身上,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了。过了一会儿,满脸通红地问:“乐乐,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你怎么会知道的呢?”
原来,吴月薇在读高中时,曾对异姓也产生过好奇。有一次,她们学校组织春游,她有个比较要好的男同学,在他们夜宿的太湖边,乘着夜晚的月光,跟她探讨了男、女间不同之处,互相你摸我捏了起来。幸好被其他同学们打扰,才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回到学校后不久,这名男同学就有了新欢,她们这场懵懂的好奇游戏,也就此结束。高考之后,男生落榜,她成了大学里的新生,也在学习和同学们的说笑中,知道了男女之事。
本身姓格内向的吴月薇,不好意思跟同学们交流这些事。但是私下里,也偷偷地看过黄色录像。通过看了几本生理书籍,当时对男女之事,没有产生多大兴趣,把精力集中投入到学习上了。若不是文乐说起这事,她早已模糊了这段往事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