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亚葛见露露双手枕在头后,不知她在想什么心事,任由自己摸捏着她的身子,不由激动地用了点力,露露连忙叫了声:“轻点,用那么大的力干嘛。”
姆亚葛见露露不反对自己摸她,就胆子大了起来,替她脱掉了军裤。露露见他笨手笨舌地,把自己弄的全身发痒,不由“咯咯”地直笑,用一双**夹住姆亚葛的头,让他趴着溜舔自己的*。这种男女间的玩闹,时间过的是最快。露露看到时间到了十二点后,就穿好衣服,将东西全收拾好,带着姆亚葛摸进了村子里。
这座小村子并不大,有十几幢平房,二间大一点的房子里,是灯火通明,估计是加工毒品的地方。露露想了一下,没有先去那二个车间,决定还是消灭敌人要紧。为了不让姆亚葛遇到危险,露露让姆亚葛躲在这里别动,她先摸进了一间平房,发现里面睡着十几个人,她拿着匕首一个个的抹了过去,留下一个活口,审讯了起来。这家伙全身都不能动弹,听到露露的问话,老老实实地做了回答。
露露在干掉这个活口后,仔细地想了一下,这里面一共是12个人,都被她干掉了。她出去把姆亚葛叫了进来,告诉他这里没活口,让他先躲在这里,一会儿她来叫他,让他一定要小心躲好。接着,露露又摸进了一个房子,这种吊脚楼式的竹房,对她来说的话,如同是不设防,看到睡在地上的17个人。同样,露露是让他们死于睡梦之中,出于谨慎,她还是审讯了最后一个活口后,再送他进了地狱。
在确定这里的情况后,他一连摸进了十三间房子,干掉了118个敌人,加上先前干掉的人,刚好是203个人。最后二幢房子,全是砖瓦房,里面有男也有女,有老也有少,露露这次没下死手,而是点住了他们的穴位,暂时让他们不能动弹。
露露小心翼翼地来到村口,把这里的十五个哨兵,先后给干掉,这才大摇大摆地,回到姆亚葛躲身的房子,把他叫了出来。一起去了远一些的二个车间。这二个车间里,都亮着电灯,俩人悄悄地去了一个车间,看到里面有十几个穿着白大挂子的人,正在干活,露露是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打工者。她索姓溜了进去,穿上一件白大挂,将这些人,一个个全点住了穴位。见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她摸黑进去,也将这些人的穴位点住。
露露做完了这些事,就叫姆亚葛进来,进行了辩认。姆亚葛见到他们村里,有三个人在这里干活,就跟他们说明了情况。这三个人被解开穴位后,告诉姆亚葛这里,大部分是打工者,指点出了几个制毒的人后,露露自然是要杀掉他们。接着,他们带露露进了里间,打开了电灯,说这些人,都是来打工的人。另一个车间,也跟这里的情况差不多,他们还告诉姆亚葛,说过去一点有个山洞,那里还有许多毒贩把守。
有了这三个人的带路,露露很快就摸到山洞门口,里面的守卫,看到这几个穿白大挂的人,推着板车过来,还以为是送货来的人。打开洞口的门后,露露抢先走了进去,迅速地干掉了二个守门人。露露走进山洞里后,才发现这里最少有三十多个人。凡是许多人睡在一起的,她是毫不犹豫地干掉,剩下几个睡单间的人,让她全点住了穴。在叫进姆亚葛几人,来辨认过后,露露先解了大毒枭的穴位,*着他打开了保险柜,又点住了他的穴。
露露从保险柜里,拿了一些美元,带着姆亚葛几个人,解决掉最后一个车间里的人。把这些打工者,全部集中在一起,发给他们一些钱后,让他们赶快连夜回家。说等一会发生枪战,子弹可没长眼睛,到时误伤了他们,就得不偿失了。这些打工者,拿着三百美元,都赶紧跑路了。最后,只剩下了姆亚葛村子里的十五个人,跟姆亚葛说说笑笑地聊了起来。露露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让他们在这里睡觉,听到枪声千万别出去。
露露把这些人吓唬住后,叫上姆亚葛跟她去了那二个砖瓦房,审讯起里面的人了。谁料,姆亚葛一打开电灯,就看见毛旺平拉和一个女人,睡在地上动也不能动。露露知道这家伙是要找的仇人,毫不犹豫地抹了这对男女的脖子。这间房子里其他几个人,全部是毒贩子,有二个曰本人,一个美国人,还有一个香港人。陪他们的女人,全是毒枭手下的人,露露先干掉这几个女人后,再开始敲诈这些毒贩子。
在向文晓竹说起这件事后,文晓竹告诉她一个帐号,让露露把诈出的钱转进去,她那边会立即接手,叫露露不用担心。露露这才诈起了这些毒贩子的钱,一个个地让他们把钱转进帐号后,她问过文晓竹收到的数字相符后,立即杀掉这些家伙。到了另一个砖瓦房子里,审讯过之后,才知道这里毒枭的家人。在*他们交出家里的钱财后,露露同样是杀掉了他们,她才不管什么男女老少,只知道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露露把毒枭家的钱财之物,全部装入箱子和袋子里,叫姆亚葛找一个信的过人,带着村子里其他的人,把这些东西先送回村子里,交给乌斯保管。然后,再从村子里多带一些人来,搬运其他的东西。姆亚葛现在对露露是唯命是从,立即去叫来了村子里的人,跟其中一个年长些的人,交待了一番后,让他们搬运这些东西,先回村子里去了。露露和姆亚葛送走了村里的人,就直接去了山洞里。
露露先查看了一番,这个天然的山洞,发现这个大厅似的地方,放着有二十多吨的海洛因。还有其他几个铁门,都上着大锁。她先审起其他的人,因为不知道这种点穴审讯的厉害,所以,露露怕这几个家伙不说实话,才一个个地分开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