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把李晓娟等五人,送到学校后,文乐叮嘱她们一番,叫他们回家要坐飞机,不准坐长途客车和火车,那样太累人。说他还有些事去办,明天就不过来了。几个人回到市里之后,文乐带着大家去了翡翠毛料市场。涂新城几人,根本就没见过这些石头,翡翠到是听说过,可翡翠是从这些石头里产出,还是没见识过。现在是开学之际,一些送孩子来读书的家长中,也不泛赌石爱好者。使这翡翠玉石一条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所谓会看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在解石机旁边,如果有人在解石,围而观之的人是最多。听到文乐在给大家普及赌石知识,涂新城等人,都听的特有兴趣。这里一些小贩石的老板,也是在拼命吆喝。文乐一眼扫过去,就知道了个大概。在一个小店铺门前,文乐几个人刚停住脚,老板就殷勤地请大家到后院看石头。文乐就带头走了进去,里面的毛料还真有不少,听老板介绍说,这些石头都是昨晚运到的石头,也有许多外地客商在看。
文乐假装外行地问起价格,老板却说要看货论价。文乐就走到石头堆里,搬了二块篮球大小的石头,说:“老板,我们是来花都出差,顺便碰碰运气。这二块石头,你开个价吧,我们要是认为合适,就再一人找一块。”
老板和院子里的人,见文乐挑也不挑,搬上二块石头就问价,都笑了起来。老板让文乐全部挑好后,再一块谈价格。文乐对着涂新城、婉儿、匡四平、黄力坤、鲁智超、马炳彪,点数“1,2,3,……7”,笑着说:“好,老板,我们七个人,要七块石头。”说完,就叫马炳彪、黄力坤、鲁智超,帮着一起去,抬来二块最大的石头,自己又搬了三块大小不一的石头,一共凑成了七块,放到院子的空地上,跟老板谈起了价。
老板也是见到文乐有趣,就笑起跟文乐谈起了价格。最后,文乐笑着说:“老板,你是拿我们开玩笑吧,我们是七个人,要么是21万,要么是28万。你开口25万,这不是让我们不好分配钱吗?要么给你28万,我们再挑二块石头,不管大小,就在院子里或是前面店铺里挑,要么你就收21万,我们拿着七块石头走路。”
老板当然是收28万,让文乐再挑二块。老板问文乐解不解石,文乐笑着说:“不用解石了,解开没翡翠,我没面子,解开有翡翠,你心痛睡不着觉,我们还是找没人的地方,去偷偷地解石,即不让你失眠,也不让我们丢面子,哈哈!”
老板叫了名伙计,拖着辆板车,跟着文乐送石头去,院子里有几个玉石商人,马上就问文乐,解出翡翠卖不卖?文乐笑着说:“不卖,我们也不好带走,当然要卖了。”
于是,这些人纷纷给了文乐名片,说随时联系。一路走着,文乐又收了好几块石头。弄得送石头的伙计,催了文乐好几回了,才找到一个空闲僻静的巷子里。文乐让马炳彪守住巷子口,他掏出了仿制的清正剑,削起了石头,很快就把十五块翡翠,全剥了出来。涂新城、匡四平、黄力坤、鲁智超几个人,全都看呆了。先是对这把短剑好奇,再就是对文乐选的石头,全部都有翡翠,也是惊讶无比,只有婉儿是见奇不怪了。
文乐笑着说:“我专门向高人学过辩石,不敢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还是能够保证。这些翡翠你们几个拿去拍卖吧,最好,请公证处和税务局的人参加。这样,你们就能让公证处,开具出证明,防止今后说不清款项来源,别舍不得小钱,惹大麻烦。马师长,你负责他们的安全,陪着去参加明天的开学典礼,我还有一点私事,急着要去处理,五天后,准时回临海,你们不用在这等我了。”
文乐这次一个人去缅甸,根本就没任何顾虑,当天晚上就到了缅甸。而婉儿这几个人,守着一大堆翡翠,乐得嘴也合不拢了。涂新城连忙打电话,让当地烟草局来人帮忙,把翡翠运到了几个人住的宾馆。请来了花都省公证处和税务局的人员,打电话给了一些玉石商人,对十四块翡翠进行了拍卖。婉儿告诉大家,把最好的一块翡翠留了下来。明天让晓娟帮大家做些首饰,拿回去讨老婆的欢心吧。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十三块翡翠全部拍了出去,交完税后,还有1800多万元。涂新城等六人,晚上全聚到婉儿房间里,婉儿、匡四平、黄力坤、鲁智超、马炳彪,每人分了三百万元整,余下三百四十多万元,全部给了涂新城。大家提出要分给文乐时,婉儿笑着说:“他是不会要的,我分到一份就行了,大家不用客气。”
涂新城年纪大一些,今天兴奋了一天,也有一些累了。所以,他和马炳彪早早地回房间休息去了。而匡四平、黄力坤、鲁智超三人,正值三十多岁,都是精力充佩的时期。从没见过的事情,今天让他们遇上了,兴奋的那里还睡得着觉啊。回房间洗完澡后,又敲响婉儿的房门了。婉儿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也是刚洗完澡,穿了件睡衣,就开了房门,让三个人进了房间。三个人仿佛有问不完的问题,婉儿懒得烦了,就提出了打牌。
本来四个人就是牌友,马上就拉开了战场。好在平时三个人,都见过婉儿走光的玉体,还经常以此敲诈婉儿请客。尽管今晚婉儿的睡衣里面,是什么也没穿,三个人在打牌时,也都没刻意的去看她身体。四个人就摸牌开打了,这二局拖拉牌一打完,就到了凌晨四点钟。兴奋过度的三个人,“呵哈”连天地倒在婉儿的床上,横着身子就睡了起来。婉儿本就对他们不设防,看三人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她也横着睡到了最边上。